因為高揚叫他黑鬼而憤怒,所以高揚一時倒是有些摸不清頭腦了,他不知道這個黑人是出於無知而信口說出了帶有種族歧視的詞彙,還是確實有意說出的。
高揚更願意把人想的不是那麼壞,他認為這個黑人或許真的只是因為太過白痴,才會用了一個蔑稱而已,稍微猶豫一下後。高揚沉聲道:“我是華夏人。黑人。注意你的用詞。”
黑人往後退了一步,這樣他就不必和高揚肩碰肩的站著了,然後他哈哈一笑,道:“真的是華夏人嗎, 啊哈,你和我知道的chinaman可不大像啊,他們只會發出嘰嘰喳喳的叫喊聲,而你竟然還知道黑鬼這個詞。而且還敢叫我黑鬼,嗨,猴子,大爺這裡沒有香蕉,不能獎賞你了,至於你說的惹錯人了,我想知道你能把我怎麼樣呢?用你的糞便丟我嗎?猴子們也只能這樣了?哈哈。”
黑人的話讓他的兩個白人同伴哈哈大笑,而另外兩個人裡,一個皺起了眉頭,還有一個年歲大些的白人也是皺眉道:“阿伊達。不要搞事,我們該快些離開。而你也該……”
高揚可不肯就這麼算了,確認那個黑人並非是因為無知才隨口亂說的之後,他要能讓那個黑人離開就見鬼了,在那個年紀大些的白人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高揚暴起就是一腳。
那個黑人在向後退了一步才繼續譏諷高揚的時候,其實就做好防備了,就算他沒打算動手,也會防備高揚會動手的,可是等高揚真的出腳之後,那個黑人還來不及生出躲開的念頭,就被高揚一腳踢到了要害。
高揚這個人,平時看著挺和氣的,就算在戰場上,也不會表現的多麼嗜血和暴虐,但是如果他真的生了氣,那麼理智這個詞就與高揚徹底無緣了,簡單的說,就是高揚一旦真的怒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尤其是在他當了僱傭兵,習慣了用拳頭說子彈說話之後,高揚要是真的被激怒了絕對是立馬下刀子開槍的主。
高揚一腳踢到了那個黑人的要害,在那個黑人疼的像個蝦米一樣弓起了腰的時候,高揚用槍托狠狠一下子砸在了黑人的腦袋上,登時就給那個黑人開了瓢。
那個叫阿伊達黑人被高揚一槍托砸的向前傾倒了過去,而崔勃就站在高揚的身後,早就被那個黑人的氣的七竅生煙的崔勃眼看著黑人朝他倒了過來,狠狠的一膝蓋頂起,正中那個黑人的胸膛,將要向前倒在地上的黑人又頂了起來,而這時與崔勃中間還隔著一個格羅廖夫的李金方,把格羅廖夫往旁邊一撥拉之後,一腳踢出,正中那個被崔勃一膝蓋頂起的黑人胸口,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那個黑人被李金方的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三米多遠才掉到了地上,然後趴著一動不動了。
俗話臭味相投,或者說意氣相投是很有道理的,一個人脾氣性格是什麼樣的,那麼他身邊朋友的脾氣性格也肯定差不多,當然有個前提得是真正的朋友才行,那些所謂的酒肉朋友自然不在此列。
阿伊達惹了不該惹的人,就算高揚沒動手,崔勃和李金方也不能放過他,就是因為嘴賤,這個叫阿伊達的黑人算是倒了大黴,幸虧高揚心裡總算還有一絲理智,沒有朝著阿伊達下死手,而崔勃和李金方只要看高揚的出手,就知道他沒打算要了阿伊達的命,所以兩個人下手的時候也沒有朝著致命的地方來,否則的話,高揚那一槍托就要了阿伊達的命了。
“法克!”
不管事是誰挑起來的,但總不能眼看著自己的戰友捱打,高揚他們一動手,那個黑人的剩下的同伴自然不肯就此罷休,怒罵了一聲後,站在黑人旁邊的一個人狠狠的一槍托就朝著高揚的臉搗了過來,而高揚用手中的步槍向外一撥之後,又是一腳踢在了那個人的腳踝上,將其一腳踹了個跟頭趴在地上之後,緊接著又是一腳就踹到了那個人的肚子上。
“法克,放下槍!都把槍給我放。”
“法克油,把槍放下,老子要開槍了!”
一聲慘叫之後,被高揚踢了一腳的人捂著肚子動也動不了,渾身只是抽搐,而那個黑人還站著的三個隊友,立刻舉起了手裡的槍,嘩啦一聲拉動了槍栓後,紛紛把槍口對準了高揚他們,而高揚他們這邊當然也不肯示弱,就在那三個人舉槍的同時,也是紛紛拉動槍栓對準了那三個人。
高揚他們現在人數上佔據了上風,在火力上也佔據了上風,尤其是格羅廖夫的機槍上可是就掛著彈鏈的,嘩啦一聲把槍栓一拉,用機槍對準了那三個人以後,雖然威力再大也是沒什麼用,但是分外的有威懾力。
雖然在重火力上處於下風,但雙方就是面對面的距離,那三個舉槍的人手裡的槍雖然只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