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李金方那麼厲害,能出什麼事?對不對?”
高揚在拼命的安慰弗萊,更是在安慰自己,但他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格羅廖夫沉聲道:“剛才說了什麼?”
高揚沉默了片刻後,嚥了口唾沫,道:“黑角城有個華夏人受到槍擊死了,他打死了十七個人。用刀砍死了五個,然後奪槍打死了剩下的十二個。”
弗萊捂住了嘴,把頭扭到了一邊。然後托米也是失色道:“這麼厲害,那,那……”
格羅廖夫也是呆呆的默不作聲,高揚搖了搖頭之後,大聲道:“這世界上厲害的人多了,尤其是華夏人,一個打十個的多得是。誰說厲害的就一定是李金方,誰說只有李金方一個人才能打!除非見到李金方的屍體,否則我絕不相信他已經死了。”
正在說話的時候。飛機的機長從駕駛艙走了出來,在高揚的身前道:“先生,我們可以起飛了。”
高揚把手一揮道:“起飛。”
從紐約飛到剛果布的黑角城,需要十二個小時左右。而對於高揚他們來說。這十二個小時顯得分外煎熬。
剛果布的經濟還算過得去,治安比起幾個鄰國來也好的多,黑角城擁有剛果布最大最繁忙的國際機場,但是缺少能讓摩根的飛機降落的大型私人機場,所以摩根只能想辦法讓飛機降落在黑角國際機場了。
正是因為剛果布太平和了,摩根在剛果布沒有任何力量能幫到高揚,把飛機降落在黑角城國際機場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所以。雖然摩根的飛機上就藏有武器,但高揚他們卻沒辦法把武器帶在身上。
一個熟悉當地環境的人都沒有。也沒有武器,摩根沒有能力讓高揚他們帶著武器安全的離開機場。
紐約處於和黑角城的時差大約是六個小時,飛行了十幾個小時,從紐約出發的時候是下午,到了黑角城,卻是當地的早上了。
從正處於春天的美國到了赤道地區的黑角城,高揚的衣服穿得有點兒厚了,包括格羅廖夫他們也是,走的太急,他們完全沒時間來得及準備在熱帶地區的衣服。
出了機場,迎接高揚他們的除了熱浪還有語言不通的困境。
剛果布曾是法國的殖民地,而黑角城就是法語黑色海角的意譯,而剛果布的官方和通用語言也是法語。
看著不明所以的法文標牌,對著用法語來拉客的計程車司機,高揚愣了一下之後,對著身後的幾個人道:“你們誰會法語?”
三個人都是搖了搖頭,然後弗萊道:“艾琳會說法語,但是她什麼時候能到呢?”
高揚無奈的拿出了電話給艾琳打了過去,但是無法接通。
艾琳的電話無法打通的唯一解釋就是她正在飛機上,而從德國飛到黑角城的時間不會太長,只是不知道德國有沒有直達黑角城的班機,如果有的話,那就可以確定艾琳肯定會在幾個小時以內趕到黑角城了。
給艾琳打不通電話,高揚又給李鵬飛打了過去,但李鵬飛的電話也是不通,看來又是一個在飛機上的。
時間過去了將近二十四小時了,結果離得最近的李鵬飛還沒到,卻是距離最遠的高揚先到了。
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後,高揚把電話一收,對著機場外排的滿滿的計程車大吼道:“誰會說英語!誰會說漢語!誰會說俄語!”
這時托米也是大喊道:“會說塞爾維亞語也行!”
高揚把他會說的語言全喊了出來,好增加些機率來找到一個能交流的人,而托米完全就是湊熱鬧碰運氣了,塞爾維亞語這種小語種,在黑角城遇到的可能性實在是不大。
高揚以為怎麼著也能遇到個會說英語的計程車,畢竟是世界範圍內留行最廣的語言了,但是他大喊了一通後,也許是因為計程車司機都在車裡沒聽到,也或許是因為就是每人會說英語,竟然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就在高揚打算走幾步再喊一次的時候,卻聽身後有人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在說話,驚喜的回頭一看,卻見是四十來歲的一男一女像是夫婦的兩個人,其中的女人正在對著托米說話。
托米一臉的驚喜,用塞爾維亞語說了幾句,等那個女的又是嘰裡咕嚕的說了兩句後,托米極是驚喜的道:“是的,是的,我們除了塞爾維亞語也可以說別的,英語可以嗎?”
站在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點了點頭,用英語道:“你好,我的太太不會英語,但我會,你們可以跟我說,你們需要幫忙嗎?”
高揚大喜道:“是的,是的先生,我們需要幫助,我們需要找個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