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指甲的手指夾著香菸作沉思狀,又拍了十幾張。再換了一條薄如蟬翼的白色長裙和白色高跟皮鞋,這樣站,那樣坐,讓胡泊拍。那長裙薄得連裡邊玫瑰色的胸罩、短褲都看得異常清晰。大概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吧?片子拍完,也不去暗室更衣,當著胡泊只穿著“三點”就套上了來時穿的白底紅花的連衣裙,坐在小門廳的沙發上跟他喝茶聊天。胡泊就想,這丫頭咋這麼大方?拍完了,怎麼還不走?其實,小旋風來,除了拍片,還有另一個心血來潮的目的。她看著胡泊這個老夫子一直不為之所動,而自己又不好啟唇。才收拾好服裝和化妝品,走了。
過了幾天,胡泊才琢磨出一點兒味道來。又想,不大可能。人家那麼年輕漂亮,身份那麼高雅,能看得上我?那麼,她是耐不住了,想吃頓快餐,改善一下生活?想想,似乎也不大可能。
玉兒在老王家餐館已幹了十天,店裡每天中午和晚上都高朋滿座。王老闆為此欣喜不已。有時玉兒和大艾、小艾忙不過來,王老闆和王老闆娘就一起上陣,端盤子,送水,送酒。附近的區交通局迎來送往的事挺多,幾乎每天中午晚上都宴請客人。不去大飯店,專門上老王家餐館來。局辦公室吳主任悄悄對老闆娘說,專讓玉兒給當服務員。這天,玉兒給他們上完菜,敬完了酒,吳主任悄悄地把一個小紅紙包塞給了她。玉兒本不想接,又想自己正需要錢,就收了。抽空去街上的公廁時開啟紙包一看,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