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調,我也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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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冬抱她到小床邊,說:“剛才看了人家娶媳婦,今晚我也娶一個!”就動手脫她的鞋襪。玉兒白了他一眼:“你娶啥,娶小老婆?我可不給你當妾。”韓立冬怕惹得她不高興,忙說:“不不,我可不是那個意思。”說話間,就給她脫去了上身衣服。
第二天上午,來永回來了。晚上剛過9點,就讓她進了臥室,玉兒不動聲色地應付著,還有了一點兒主動。可他只過了五六分鐘就有些力不從心。之後,還出乎她的意料地去衝了一杯麥|乳精,喂她喝了,玉兒一時有些感動,竟覺得有點兒對不起他似的。就想,興許是他在外邊打野食消耗了精力體力吧?也許是他工作太忙太累了。躺下後,來永一反以往獨自仰面朝天的睡姿,竟從她身後將她攔腰摟在了懷裡。她像一隻知了狗蜷曲著身子,順從地任他摟著,心中老是忐忑不安,也不敢閤眼,直擔心夢中叫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來。半夜裡他又跟她來了一次。第二天一大早,他含住她的口,又跟她做。大概是歇了一夜,緩過勁兒來了,竟越來越猛。她一反常態,把舌頭伸到他的口中,還伸出雙手,扶住了他的腰。來永很是驚喜,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大汗淋漓地癱在了她的身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她起了床,去給來永做了荷包蛋麵條,還切了一盤他平時最愛吃的細細的辣椒疙瘩鹹菜絲。連來永也覺得有點兒意外。
雪兒出嫁的那天,知青們都去看熱鬧,只有胡泊沒去。他一個人悲哀地縮了頭,蜷曲著瘦瘦的身子坐在門框上,雙手捧著臉,望著對面破敗的院牆呆呆地出神。看著雪兒騎著一頭鋪著花褥子的灰毛驢叮叮噹噹地走遠了,金大章回來遺憾地直拍大腿:“嗨!嗨!一個新的家庭又誕生嘍!嗨!嗨!一朵美麗的野菊花凋謝嘍!”
胡泊恐被他看出心事,轉身回屋去了。打那,他老是無精打采,渾身乏力,一點兒笑模樣兒也沒有。過了一個多月,才緩過勁兒來。他老想去東山里看看雪兒,看看她過得怎麼樣,還想給她帶去一盒母親給他的又沒捨得吃的冰糖。可他沒有勇氣去。去了說什麼呢?雪兒的男人會對自己怎麼看?還有雪兒的公公婆婆。自己這一去,說不定還會把雪兒逼到絕路上去呢。還是,還是,還是把這一份思念深深地埋到心底裡吧。過去了好多年,胡泊一想起那個山裡的夜晚,心就止不住地顫抖。他老覺得對不起雪兒,也隱隱覺得對不起雪兒的男人。他又很為自己最後沒對雪兒怎麼的而感到了高尚。當時自己是挺衝動的,可怎的有那麼強的自抑能力?在那之前,除了金大章向他灌輸過一些烏七八糟的知識之外,別的方面一無所知。其實金大章也沒有親身體驗。如果當時自己真的做了那種事,說不定更要後悔一輩子,就更感到對不起雪兒了。說不定雪兒去了東山,那農家小夥子待她很好,公婆也待她很好,她會生活得很愉快,很幸福,說不定還會對她跟胡泊在那小河邊茅草地上的行為而後悔呢。呵,這男女之情,真是一團麻,亂糟糟的,理不出個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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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節:心情在別處(63)
第 八 章
又隔了兩天,上午11點來永給玉兒打來個電話,說不回家吃午飯了,要宴請天河市建築設計院來的客人。
中午玉兒回到家,點上液化氣爐子,煮上一小把麵條,又摘了幾棵鮮嫩的油菜,在水龍頭上洗著,準備簡單地做點兒飯吃。這時,忽聽有人敲門,她問了一聲:“誰呀?”門外卻無人答應。玉兒扯下鐵絲上的毛巾擦擦手,到外屋去開了門。一個魁梧的漢子一步邁進來,把她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麼上這兒來了。”玉兒渾身發抖,臉都變了色。
“我,我想死你了!”韓立冬不由分說,利索地卡上門鎖,回身抱住玉兒就親。玉兒想跟他說幾句什麼,可嘴被一張大嘴緊緊地裹著,只能嗚嗚地從鼻孔中出聲。韓立冬邊狂吻著她,邊把她橫抱起來,進了臥室,放在了床沿上。
一時,玉兒也有些迷醉,就任他所為。但只過了幾分鐘,玉兒猛地驚醒過來,嚇得靈魂都出了竅,推開他,把裙子放下去:“行了!行了!在這兒可不行!堅決不行!萬一他回來了……”韓立冬還要摟她抱他,玉兒已跑到了外屋:“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快走!”
韓立冬狠狠地踹了那椅子一腳,出了裡屋,又抱住了玉兒,深深地吻著。玉兒也踮起了腳尖兒攀著他的脖子去回吻他。一時覺得天要塌了,地要陷了。渾身出汗,雙腿打顫。可就在這時,門鎖“咔嚓”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