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突然摟上了她後背,沒等她反應過來,秦毅已經用力的吻住了她的雙唇。
此時的秦毅就好像著了魔一樣,用力的親吻著杜婷柔嫩的雙唇,靈活的舌頭輕易的叩開了她的貝齒,探入女人的口中拼命吸吮著香甜的津液。就在這意亂情迷之中,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滑到了杜婷那圓挺結實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來。這樣狂熱而略顯粗魯的行為,不僅沒讓女人感到不適,反而好像瞬間啟用了她內心的躁動,讓她開始熱烈的回應起來。
懷中軟玉溫香在不住的蠕動,徹底勾起了秦毅內心潛藏的野望,讓他的雙眼瞬間充血佈滿了鮮紅的血絲。他一隻手在女人背後不斷遊走,另一隻手則輕車熟路的探入女人的衣內,沿著光滑平坦的小腹順延而上,很快就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入手之處細嫩如酥,雖然不是那種難以掌握的偉大,規模卻也是相當可觀,尤其是生過孩子之後變得鬆軟滑膩,令人愛不釋手。
也許是心情太過激動,也許實在是因為太過愛不釋手的緣故,秦毅手上一時沒有輕重多用上了幾分力道,讓杜婷頓時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正是這一聲嚶嚀,猶如當頭一盆冷水淋下,頓時將秦毅心底燃燒的火苗瞬間熄滅。
我這是在幹什麼?眼下曹軍大兵壓境,下邳隨時可能城破人亡,而自己也會和歷史上一樣成為三國頭號綠帽子。秦毅想到這裡,頓時沒有了任何繼續下去的念頭,溫柔鄉里英雄冢,他如今正殫精竭慮要逆天改命,可不想因此而生出半分懈怠之心。
想到這裡,他輕輕的推開了杜婷,一面溫柔的幫她整理著有些凌亂的衣物,一面輕聲細語的說道:“對不起,夫人!如今下邳城危在旦夕,為夫身為徐州將校深感責任重大,每日為此憂心忡忡、殫精竭慮,實在無心行此房中之樂,還請夫人見諒!”
“夫君這是哪裡話來?”杜婷此時臉上的潮紅未退,顯得格外明豔動人,無限嬌羞的說道:“往日夫君不肯安於職守,對於執法隊的事務也多有拖沓,妾身也曾多番勸誡。今見夫君如此忠於軍務,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又豈能怪罪夫君呢?”
看著杜婷那副嬌羞的模樣,秦毅險些又要淪陷在她的溫柔鄉里,當下急忙顧左右而言道:“夫人有所不知,如今我收到城外細作傳來的訊息,曹賊派人策反了張楊張太守麾下大將楊醜,準備謀害張太守斬斷我下邳最後一點希望。可是城外曹軍將下邳圍得水洩不通,為夫空有援救張太守之念,卻也是插翅也飛不出去啊。”
杜婷此時已然從那種羞赧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雖然她沒有黃月英那樣的才智,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依然有著自己獨特的智慧。當下毫不猶豫的說道:“夫君,有道是‘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既然夫君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何不找文遠將軍商議一下?”
秦毅雖然有些意動,但還是有些猶豫的說道:“找文遠將軍商議固然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我這訊息來源十分隱秘,又該如何向文遠將軍說明呢?要知道,為夫畢竟只是一介軍法官,根本沒有刺探敵情的權責,一旦溫侯怪罪下來,為夫可吃罪不起啊。”
杜婷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巧笑嫣然的說道:“夫君多慮了,文遠將軍乃是軍中有名的磊落君子,就算明知道夫君此舉有所僭越,但只要是為了溫侯、為了徐州大局安定,他絕不會多加追究,更不會將此事上奏溫侯。”
杜婷那嫣然如花的笑顏又令秦毅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心底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苗,似乎又開始從角落裡冒了出來。為了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秦毅猛然從床上跳了下來,隨手拿起衣物就往身上套。
“夫君,這麼晚了還不歇息,這是要去哪裡?”杜婷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錦衾滑落,將她姣好的身材完全暴露在外,罩在身上那單薄的錦袍近乎透明,不但沒能遮掩她曼妙的身姿,反而更增添了幾分朦朧的美。
秦毅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頓時感覺鼻頭一陣發癢,似乎有一股液體想要流淌下來。他前世好歹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美女,可是沒想到在杜氏面前,自己竟然這麼沒有抵抗力。為了不至於當場出醜,秦毅只好仰起頭捂著鼻子,想要儘快逃離這個令他難以自持的地方。
“夫人,你方才的提議很好,為夫也覺得應該立刻去找文遠將軍好生商議一番。”秦毅略顯狼狽的說道:“軍情緊急,為夫這就要出門一趟,夫人無需為我留門了,你就早些歇息吧。”說完,他就急忙奪門而出,生怕那鼻血控制不住流了出來。
看著秦毅那副狼狽逃竄的模樣,杜氏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