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匯合河內騎兵然後誓師出征。可是就在三幫人馬亂糟糟離開的時候,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從靈堂後飛奔出一個身材嬌小的騎兵,迅速匯入秦毅的親衛隊中,跟著大家一起朝著西城奔去。
秦毅雖然已經接任了徐州都督之位,但是由於軍中物資短缺所以並未曾更換衣甲,所以那個騎士輕易的就混入了秦毅親衛隊中。而秦毅自從就任了都督之後,親衛隊的規模有所擴大,很多親衛都是剛剛從軍中補充而來,隊正牛大力都未能一一識別,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騎士混入親衛隊之後,見大家都沒有注意自己,頓時忍不住得意一笑,看著前面秦毅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就好像獵人盯上了獵物一般。
第六十四章、閃電奔襲
豫州,沛國,洨縣。
(前文說是“靈璧”已修正,都是地圖騙了我,好好的三國地圖還把現代的地標給標註上前幹嘛?)
曹操稱魏王之後便將家鄉譙縣升為郡,並將附近幾個縣通通劃入其中,而洨縣便是其中之一。但此時曹操還沒有稱王,所以洨縣此時還是屬於沛國的屬地,而且因為毗鄰徐州也被當做防備徐州軍往豫州逃竄的橋頭堡。
不過,隨著兗州大軍節節勝利,最後更是一舉將呂布大軍團團圍困在下邳城中,這就令沛國相王植心生懈怠。時值豫州境內黃巾餘孽正四處肆虐,沛國各地守軍捉襟見肘,所以他便從洨縣撤走了大部分兵力,只留下大將韓福鎮守此地。韓福不但是王植麾下大將,更是他的兒女親家,所以王植對他十分信任。
沒錯,這韓福正是關羽過五關斬六將時的洛陽太守,只是如今袁紹還掛著司隸校尉的頭銜,所以哪怕許都和司隸近在咫尺,曹操也不敢輕易派兵駐守。畢竟此時袁紹手握河北四州傲視群雄,曹操本來在奉迎天子移駕許都之後就已經成為眾矢之的,自然不想過早去激怒袁紹,雖然他們心裡都知道彼此遲早要有一戰。
當然也有讀者君可能要疑惑了,那韓福明明是洛陽太守,而王植卻只是滎陽太守,為何韓福卻是王植的部下呢?可是大家不要忘了,洛陽雖然是東漢帝都,可是自從被董卓付之一炬之後便已經“宮室燒盡,街市荒蕪,滿目皆是篙草,宮院內只有頹牆壞壁。”(摘自《三國演義》)正因如此,洛陽城在三國時期其實一直處於半荒廢或者重建的狀態,司隸的治所也改在了滎陽。
話題又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吧。
卻說,韓福此前一直在王植麾下統領執掌步兵,如今驟然被委以重任獨當一面,自然是感到萬分驚喜。雖然這樣職權只是暫時委任,可是這樣的歷練卻也是一種資本,對於他日後的升遷那將會是極大的幫助,因此他對於自己那位兒女親家還是十分感激的。
不過,也正因為韓福從未曾獨當一面,所以在嚴密防守了一段時日之後,就難免就有些懈怠了。而且眼下隆冬將至,天氣已經逐漸寒冷,韓福剛剛初登高位威望不足,自然不敢對將士們太過嚴苛,所以只能漸漸放鬆了戒備。尤其是原本一直緊閉的城門,在白天的時候也開放了起來,讓全城的百姓可以自由出入,可是沒想到就是因為這個疏忽,不但讓韓福日後升遷的美夢斷送,還直接把自己的小命都給賠掉了。
……
韓貴是韓福的族弟,跟著韓福一同從軍也一直兢兢業業的跟隨韓福左右,從最初的普通甲士一直做到如今的軍侯。韓福在獨當一面之後,也派出自己最信任的韓貴鎮守城東門,充任城門校尉一職。
這天,韓貴又和往常一樣,在開啟城門之後便親自坐鎮在城門樓上,早有親衛給他準備好了酒菜,讓他可以在閒暇之餘小酌幾杯。韓貴和韓福一樣從來沒有獨當一面的經驗,所以隨著全軍將士逐漸懈怠,他身為城門校尉非但沒有警惕,反而整日飲酒作樂,看似每日都親自坐鎮城門,實則是在宣示自己的權力罷了。
日頭剛過晌午,韓貴已經喝得有一些微醺,看起來醉眼迷離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他還肩負著守城之責。而就在這個時候,城門樓突然微微顫動了起來,而且這種顫動正在逐漸加劇,本就站不穩的韓貴感到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地……地震了?”韓貴大著舌頭拼命想要睜開眼睛,開口朝身邊的護衛問道。
護衛們此時臉色也十分驚慌,他們此時也搞不清楚到底怎麼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士卒闖進城門樓裡,驚慌失措的呼喊道:“韓校尉,敵襲……敵襲!”
“敵……敵襲?”韓貴此時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怔了片刻才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