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新娘與刀疤的殊死較量中,幫主看出來了,新娘的後臺是小如,小如後面還似乎站著神秘的九爺。就算九爺保持中立,只要小如、新娘和帥哥有指導員的支援,刀疤就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尤其叫幫主拿不準的是,不知道九爺會不會再對自己與副所長王苟的關係尋根究底,不管怎麼說,只有緊緊依靠九號房的最強者,才能擺脫九爺可惡的遊戲糾纏。於是,一收監幫主就湊向小如說:
“我們開個晚會慶祝一下。”
這話聽起來好像幫主已經是一家人,小如一時無法適應,淡淡地說:“沒什麼意思。”
幫主歷來唯牢頭馬首是瞻,從未經歷過大學生撐管的號房,他琢磨不透知識分子與眾不同的心思。小如太矮了,幫主只好屈起膝蓋來仰望小如,補充說:“也慰勞慰勞弟兄們。”
小如覺得這事有點蹊蹺,招呼新娘過來,幫主又重複了一遍他的基本構想,新娘毫不猶豫就表態這是件好事。
“乾脆搞瓶酒來。”新娘說。
新娘沒有立即離開,他在等幫主表態。微笑從幫主的臉上退去,換上重眉緊鎖。
“現在已經收監了。”幫主有點發愁。
“我知道。”新娘說,“要不怎麼體現你對學者的忠心?”
正無計可施之際,幫主看到哨兵肩槍的身影搖晃而過,這給他找到了突破口,因為幫主知道這個兵叫華山劍,他女朋友叫白楊。
幫主欽差大臣似的支開監窗下的閒散人員,仰臉恭候哨兵。哨兵接近九號房了,幫主喊住了他。“班長。”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