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她還沒有把話說完,方圓的舌頭已經推開她的嘴唇、牙齒,霸道地伸了進來,文曉梅不再猶豫,熱情地回吻。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半響也沒有分開,直到快透不過氣來,才把舌頭分開,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唾液,還藕斷絲連地連在兩人的嘴巴之間。
方圓望著文曉梅,「梅兒,說吧,說你自己很快樂!」
文曉梅鼓足了勇氣,「圓,我很快樂!」
方圓不再遲疑,「我會讓你更加快樂!」
此刻的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方圓在文曉梅胸部的手,刺激著她的兩顆水蜜桃,在她體內的蔭莖往裡大力攪動,文曉梅感覺自己彷彿沒有留在浴缸中,而是逐漸飄上了天空,再也無法輕易地回到地面,整個人都被方圓活生生地融化掉了。
浴室裡飄蕩著越來越猛烈的「嘩啦啦」水聲和「碰碰」的肉體碰撞聲,兩人的臨界點隨著時間的推移,最終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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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文曉梅的身體經過陳奇玉和陳海生的長期開發,變得很敏感,可是在方圓面前,文曉梅往往竭力壓制自己的慾望,不願意在他面前過早地洩身。
但是方圓剛才那一番話徹底開啟了她的心扉,文曉梅不再保留,全身心地投入到和方圓的激|情中去,蜜壺用力攻擊著方圓插進去的Rou棒。方圓被文曉梅身體內的突然變化弄得措手不及,想把蔭莖抽出以後,調整好節奏,再次進入。
不料,方圓震驚地發現:動起情來,無所顧忌的文曉梅,她的花徑根本不容許男人的寶貝輕易脫身,他的蔭莖好像陷進了一片泥濘之中,無法抽離半步。
等到文曉梅的小逼猛地發力一下,方圓大喊一聲,「啊……」,腰眼處傳來一陣痠麻,他在文曉梅體內打了最爽快的一炮。高潮中的方圓一口咬住了文曉梅的|乳頭,這一口,真的讓文曉梅哭泣起來了!
文曉梅全身痙攣,四肢牢牢抱緊方圓,愛液汩汩湧出,兩行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滑落……
激|情過後,方圓把文曉梅抱在懷裡,「梅兒,我說過一定會讓你哭泣的!」
文曉梅緊閉雙眼,靠在方圓寬厚的胸膛上,良久,她睜開眼,幽幽地說,「圓,請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時間已經是星期六凌晨,在床上的文若蘭,心裡頭忐忑不安,無法入睡,她從酒醉中醒來,就聽到浴室裡傳來了隱隱約約的撩人聲音。
文若蘭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事情,她害羞得用床單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竭力不讓這靡靡之音傳進去。但是她下意識地卻有意無意地鬆開床單,渴望再聽一聽那令人全身發熱、焦躁不安的塞壬樂曲。
終於,浴室裡安靜了下來,文若蘭的心裡悵然若失,她等了許久,可是浴室那邊,完全是毫無動靜。文若蘭這下終於死了心,將床單從頭上移走,卻看見一具赤裸的男人身體,挺著一根劍拔弩張的蔭莖,站在自己的面前。
文若蘭嚇呆了,她躺在床上不敢動彈,任由男人拉掉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後把自己的睡衣,|乳罩和內褲全部剝得一乾二淨。
自從一年前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文若蘭就有了「男人恐懼症」,儘管她內心很渴望男人的愛撫和慰藉,可是隻要其他男人一碰到身體,文若蘭就會歇斯底里地退避三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護理男性病人的過程中,文若蘭差點弄出嚴重的醫療事故來,最終不得不轉去照顧女性病人。
儘管文若蘭的心理,對方圓有著一種天生親近的態度,可是方圓也是男人,而且是赤裸裸的男人。文若蘭一下子聯想起陳海生,她心中刻意迴避的悲慘記憶霎時出現,她彷彿回到了一年前狂風暴雨、雷電交加的那個晚上,文若蘭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啊」的一聲慘叫開來,渾身發抖,小腳亂蹬。
但是文若蘭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腳被人抓住,然後一條靈活移動的東西輕輕地在腳趾頭上舔過,一種有別於恐懼的異樣感覺在心中油然而生。方圓的舌頭沒有停留下來,從腳趾頭到腳縫,從足弓到腳背,全部留下了他熱情的吻痕。到了後來,方圓重點戲弄那五個腳趾頭,把它們依次含進嘴中,久久地吮吸。
文若蘭內心的恐懼逐漸地消散,她沉醉在方圓溫柔而細膩的「腳部護理」上,慾望的閥門慢慢地開啟,等到文若蘭意識到這一點時,她全身發燙,下身蔭道已經分泌出絲絲的愛液,這種情況是她一年多來都沒有過的。
文若蘭心中的羞恥感終於蓋過了恐懼感,她雙手掩面,不敢望向方圓。方圓並不在意文若蘭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