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部分(2 / 4)

。滿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陽娶回來的擺設,而左心然的放蕩在長安是出了名的,幾乎成了公用馬車,只要在朝中能說的上話的官員,都上過她的床。若是他們知道心然和左天陽的肉體關係,憑著傳聞中左天陽的手段,哪裡還有人敢動心然,不過這樣反而阻礙了左天陽的計劃,所以一直以來,二人也就保守著這個「秘密」。

這樣一來,為了防止趕車的車伕亂傳,左天陽用一塊絲絹堵在心然嘴裡。憑二人的功力想要讓馬車看不出一絲晃動倒是容易,只是卻苦了心然。既不能動,又不能出聲,滿腔情慾堵在一處無法發洩,生生讓她暈了過去。

到了國師府門前,心然也醒了過來,卻哪裡有力氣能自己下車。左天陽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無力的心然進府,那兩個丫鬟雖是處子,卻是經過心然調教,哪裡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頓時滿面通紅。

那車伕頓時被豔紅的三朵鮮花給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風韻,哪裡注意到眼前的豔婦在車上的短短時間內卻變的如此無力。接過另一個丫鬟遞給他的賞錢,叩謝一番,飛快的趕車離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辦事去了。

左天陽哪裡會注意這些,只是他剛跨進門檻一步卻停了下來。一旁的丫鬟疑惑地問道:「老爺,您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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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陽沒有理她,一陣皺眉後說道:「若有人要見我,就說我三天後要為長公主開卦,這幾日要沐浴齋戒,拒不見客。」

小丫鬟見他臉色不好,哪裡敢多問,立刻稱是。

左天陽走進府中,待丫鬟關上大門,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冷笑,暗自想到:「倒是有人敢到我這來打秋風,老夫恭候!」

左天陽這個國師其實在滿朝上下頗有非議,大唐歷來國師皆由僧人擔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將左天陽這位道士封為國師時,佛門中卻無人站出來說話,人家正主都不過問,那些大臣們那裡還有什麼言語。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左天陽雖身為「國」師,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開傳喚,卻從來沒有在私下裡傳召過,君臣之間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熱,無論是在明面上的問卦、議事,還是眾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這些,左天陽這人顯得無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國師府至今進去過又平安出來的人屈指可數,眾人對他更是畏懼,從來無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過,今日卻是不同了。

左天陽和心然剛剛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馬車上的刺激耗盡了她最後一絲力氣。左天陽卻是走入了自己的書房中。待左天陽關緊房門,遠處的圍牆上探出一個腦袋,盯著左天陽的書房看了一會,立刻又縮了回去。

左天陽彷彿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窺視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決計不敢在白天硬闖國師府邸。左天陽走到一幅名貴的山水畫前,扳動化後畫後的機關,又在書架上摸索一陣,只聽「咔噠」一聲,書架無聲無息地向後開啟。

左天陽走了進去,書架後是一段向下的階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陽運功於目,暗中視物對他來說毫無困難。走到一扇精鋼打造的門前,左天陽並沒有掏出鑰匙,而是雙手抵在門上,運起內力向門內催發,門內的機關被他的內力催動,大門緩緩開啟。

左天陽走進去,點燃燭火。這間屋子並不大,卻是裝著不少東西。正中央擺放著祭臺,上面擺放著很多牌位,有的年代久遠,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顏色,上面的字跡卻是清晰可見。牌位上的刻文有各種不同字型,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時期的大篆。左邊的半高臺子上擺放著幾卷竹簡;右邊則是一個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層,擺滿了瓶瓶罐罐,有的還用不知是何物配製的藥水浸泡著,早已看不出是何物。

左天陽沒有檢視兩邊,走到祭臺前跪下,三拜後說道:「天陽宗第七代宗主左天陽向列祖列宗們請安,如今聖教已毀,弟子無奈,只得入世。現在這大唐朝最有權勢的人已經在弟子的控制下,我天陽宗復教大業指日可待!還請各位列祖列宗寬恕弟子,讓那歹人毀我基業。待聖教復興,我左天陽定要用那些人的血來祭奠!」

左天陽的話語間,聲音平淡,面無表情,可是卻能讓人不寒而慄。拜完祖先,左天陽拿起左邊桌上比較細的一卷竹簡,將上面的文字抄寫下來,恭敬的放回原處;又在另一邊架子上的一個瓶中取出兩粒藥丸,退出了密室。

這國師府是太平為左天陽特意修建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隱藏的暗室。左天陽出了書房,心然還沒有醒過來,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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