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左天陽自然將這些全都看在眼裡,臉上也不由得怪笑,心中想著:“廢話,親生女兒和老婆一同服侍這老狗,不比納妾要快活嗎!”
當然,這些不過是個小過場。左天陽雖然能夠進出朝堂無阻,卻很少來這裡,今天他來並非無的放矢,卻是和如今的王皇后有關係。
話說這王皇后多年始終無子,而玄宗對如今的武惠妃很是寵愛。王皇后心中不滿,武惠妃就想詆譭她。卻是因為王皇后對下屬素有恩惠,沒有人說她壞話,這才作罷。可是李隆基如今貴為天子,皇后無子,因此便起了廢后之心。這件事被玄宗告訴楚國公姜皎,可姜皎這人也有些八卦,這事被他說了出去,遭到殺身之禍。從此以後,王皇后便一直處在被廢的恐懼中,玄宗倒也顧念恩情,這才暫時放下廢后的打算。
可是那武惠妃豈能讓她如意,如今玄宗很是寵愛她,若不是有王皇后擋路,可能已經貴為皇后了。這個女人倒是也頗為心狠手辣,她稍微知道些左天陽的手段,便向他求助。
左天陽本對這些事情並不上心,但是王皇后為人頗為正直,總是有意無意地說些左天陽的不是,這才讓他下定決心。散朝之後,左天陽好似有意無意地走到了王皇后之兄王守一之處。
“駙馬!”
左天陽好似無意遇到一般和王守一打招呼。
這王守一做為當今皇后的胞兄,娶了玄宗之妹靖陽公主為妻,當然,有唐一朝的公主全都是放蕩不羈、面首無數,尤其以太平為矯楚。這位靖陽公主別的不行,勾引男人倒是很有一手,而且很是崇拜自己的姑姑太平在這方面的本事,正在努力向她靠近。所以做這大唐的駙馬很少有不窩囊的。
“國師!”
王守一見是左天陽,很是尊敬地行禮。他雖然沒本事,不過倒還有些眼力,知道這左天陽很得太平公主的賞識,哪裡敢對他不敬。
“駙馬不必如此。”
左天陽很是隨意地說道,“老夫剛好路過此地,見駙馬眉頭不展,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唉……”
聽了左天陽的話,王守一大大地嘆了一口氣。能不煩心嗎!自己老婆面首無數,甚至可以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尋歡作樂,加上自己的胞姐雖貴為皇后,卻是膝下無子,不得玄宗寵愛,怎能不煩心!
突然,這王守一想到左天陽貴為大唐國師,而且自己倒也曾聽說過一些左天陽的傳聞,不由得說道:“國師,守一有一事相求。”
左天陽不由得樂了,還沒說話這廝就自己上鉤了。不過他並不打算就這麼讓他上鉤,應該想法子讓他對自己確信無疑。
“一醉解千愁,駙馬的煩心事容後再議。”
左天陽很是親密地說道,“今日老夫請你去那翠香樓喝上一杯。”
王守一不由得有些吃驚,翠香樓是長安城裡很是有名的風月場,除了價格昂貴之外,卻是需要身份才能進去的。去那裡的都是達官貴人、王公貴族。王守一也去過,那裡的姑娘不僅各個妖媚豐潤,更厲害的是這些姑娘不知是被誰人調教過的,床上功夫非常了得,讓人回味無窮。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朝中都傳左天陽不近女色,就連他那個放蕩的夫人也不過是左天陽用來裝門面的,現在看來,這可算是謠言了。
他卻不知道,那翠香樓中的姑娘全是入了天陽宗的弟子,如今天陽宗只有左天陽一個男性,這些女弟子全都如左天陽的奴隸一般對他言聽計從。翠香樓中的所有姑娘都是經心然親手調教的,自然個個“功夫”了得。做為達官貴人的風月銷金窟,這裡也為左天陽打探、收攏了很多朝中大臣。
王守一非常想去那裡發洩一番自己的慾望和鬱悶,卻是要矜持一番,剛想拒絕,左天陽卻是二話不說,將他拉了去。
此時正值午時,翠香樓這時卻已經開門迎客。很多夜宿於此久不歸家的官宦子弟大都將自己的精力留在了這裡,卻是被這裡的姑娘用一種左天陽特別配製的藥物看起來很是精神,不過這代價就是起碼少活十到二十年。
翠香樓午時只有官家子弟,然而就是此時也是客人極多的。到了夜晚更是燈火輝煌,甚至有時候父子在此相遇,從一開始的尷尬到如今眾人都不以為意,甚至父子兩人甚至多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享用一個女子的事時有發生,當然,這價錢也是高昂的很。可是來到這裡尋歡作樂的人還會在乎錢這種東西嗎!
翠香樓的老鴇也是入了天陽宗,今日見到左天陽領著王守一來此,卻是不露聲色,只是把左天陽國師的身份掛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