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堂口的話事人,汪部長應該也是能戰之人,只是……
嶽老有些無奈的搖著頭,反正能夠刺殺攝政王,不管是成是敗,都是史上留名的事情。
正想著,門忽然開了,隨著門外的呼嘯的風聲,一個聲音也響起:「復生,久等了!」
門口的那個青年則是一口的四川方言,喜道:「季新,你終於來了!」
進門的是一個青年人,面色白皙,兩眼有神,但身材略顯瘦弱,看起來彷彿是個留洋回來的新式學生。
還沒等嶽老說話,外面又響起了女孩子的嬌笑聲:「復生哥哥,我們也來了!」
隨後進來的是兩個女孩子,左邊一個是一襲白色娟衣,白色百褶裙,外罩著羊絨披風,頭上綁著雙馬尾,一臉稚氣的樣子,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右邊的個大約同樣年紀的女孩子,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同樣披著罩衣,齊耳的短髮,小巧的鼻子上架著一副眼鏡。
原本見到總堂「巨頭」就有些躊躇的老人,這下有些更是不知如何說話了:這個先進門的年輕人應該就是汪部長,且不論是否有洪門「巨頭」的做派,至少能夠理解為革命會員的與傳統的不同,但後來進來的兩個分明還是小孩子呀!說是女兒又不像,小妾更是離譜,總之是怪異的很的組合。而且這四個人似乎也沒有進屋與他詳談的樣子,等了幾分鐘老人才找到門口四個人熱烈問候討論之間的空隙,輕輕咳嗽一聲,說道:「這個,這位就是汪部長吧?老朽嶽山……」
「哈哈,嶽老莫怪,這個怪我,見到季新一時激動,忘記給您老引薦!」
說完黃復生停頓了一下,說道:「這位是特別會評議部汪部長,名兆銘,字季新,號精衛。
這邊的兩位是……「
沒等說完,兩個女孩子就自己介紹了起來,完全沒有怯生的樣子,「我們是汪叔叔的妻子……」
嶽山聽了眉頭大大的皺了起來,雖然汪部長來自總堂,地位亦比他高,但這樣重大的行動,還攜家帶口,並且還是年紀這麼小的,還算不上女人的女人,還叔叔的叫著。這,這成何體統啊!
汪季新也看出這老伯的不悅,但也不說破,只是說:「這是我的夫人,陳璧君!」
「對,我們是陳壁兒和陳小君!」
兩個女孩子異口同聲的說道,任誰也分不清哪個是壁兒,誰是小君。
嶽山搖搖頭,似乎也不想幹涉部長大人的私事,只是說攝政王載灃的醇王府在什剎海邊上,載灃每天進宮上朝都要經過一座銀錠橋,此處可以作為伏擊之地,又說載灃護衛眾多雲雲,留下一幅詳細的地圖後便抽身而走,似乎全無信心的樣子。
黃復生在邊上苦笑著,看著嶽山出了照相館的大門,然後回頭對汪季新說:「季新,這次你怎麼把兩位夫人都帶了來,這下嶽老全無士氣,直隸這邊的會眾卻是不好調動協調了!」
汪季新笑了笑。道:「復生無須多慮,這次吾一人前往即可!」
「這是冒險呀,載灃出行至少調動六十四個大內侍衛,同時還有自己府中的一眾高手,加上還有宮內的閹人隨行護衛,你自己去,還是太冒險了!」
汪季新笑道:「此次務必以實際行動回擊‘遠距離革命家’的挖苦,挽回世界輿論形勢,所以我必須自己動手,如果還是依靠本地會眾,難免會給別人口實!」
「可是……」
沒等黃復生說完,汪季新已然拉著兩個小蘿莉走進了裡面的屋子,邊走邊說道:「復生,我們參加革命,什麼時候想過生死問題?這點你肯定明白!」
說罷,就頭也不回地徑直走進屋裡。
進了屋子,汪季新回手插上門,然後說道:「壁兒,準備炸彈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放心!」
鵝黃|色衣服的眼鏡娘說道。轉身坐在床上,從口袋裡拿出一顆菱柱形的透明水晶,晶瑩剔透,一副價值不菲的樣子。然後向著白色衣服的馬尾蘿莉說道:「君喵,你來幫忙啦!」
「咦,你準備炸彈,要我幫忙做什麼!」
馬尾蘿莉說道。
「可是,不是君喵的話,我不會溼的呀!」
眼鏡娘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說道。
小君鼓著嘴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就是麻煩呢?」
一邊說,一邊也坐到了床邊,然後一隻手摟著壁兒的脖子,小聲說道:「是因為壁兒求我,我才這樣的!」
而後就閉上眼睛,把小嘴印在壁兒的嘴唇上。
壁兒兩手抓著床單,很是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