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溼了宋妙君的玉頸和前胸。
混合著津液的Yin水被二人分而食之,宋妙君臉上立刻露出了滿足之情。二人撫慰良久,左天陽見時機成熟,挺直的粗大棒棒不斷蹭著宋妙君的陰肉,宋妙君柔順地分開雙腿,玉手將棒棒扶住,讓Gui頭抵在自己蜜|穴口,媚聲說道:「奴婢等不及了,還請主人的Rou棒狠狠懲罰奴婢的騷洞。」
左天陽笑著和她又是一陣熱吻,之後輕舔著宋妙君的耳珠,感到她身體的顫抖,溫言說道:「主人就不客氣了。」
說罷緩緩將Rou棒插進她的陰滬中,一改往日的粗暴,動作甚是溫柔。
巨大的Rou棒緩緩擠入,宋妙君感受著腔道漸漸被撐開,肉壁上的褶皺也被巨大的棒身撐得平滑。左天陽溫柔之餘,她的蜜|穴卻是沒有裂開。感受著飽脹的快感,顫抖著將雙手環在愛郎腦後,聲音發顫地說道:「請……請主人不必如此溫柔,狠狠地懲罰奴婢!」
左天陽的Rou棒雖是緩慢插入,卻絲毫沒有停滯,一直插到深處,直接破開花心,進入胞宮中,整根棒棒完全深入,肉袋緊貼在宋妙君的臀肉上。
「頂到了!」
宋妙君發出一聲高呼,窒道內的飽脹,以及Gui頭緊抵胞宮伸出傳來的不適沒有讓她難受,內心反而因為被極愛之人的溫柔生出一陣滿足和快感。
左天陽搓揉著她胸前一對美肉,口中說道:「我怎麼忍心,君兒那麼嬌嫩,若是弄壞了,可要心疼死我了。」
宋妙君聽到她的話,頓時一陣巨大的幸福感湧上心頭,口中說道:「奴婢犯了錯,清白之身沒有讓主人享用。雖是身不由己,卻始終是做了對不起主人的事情。主人若不懲罰,豈不是亂了規矩。」
心智被迷惑的她根本不記得自己就是被左天陽開苞一事。
「既然君兒執意如此……」
左天陽說了句,雙手緊掐|乳肉,腰部開始劇烈挺動。如此強烈的動作加上胸口的痛感,宋妙君頓時呼起痛來,卻是為了迎合左天陽,腰身還在不斷扭動。左天陽當真是不管不顧,大開大合地挺動著,次次直入最深處。肉袋晃動著打在宋妙君的肥美臀肉上,傳出「啪啪」肉響,合著宋妙君嘴中吐出的妙音,當真如仙樂一般。
|乳肉被掐的生疼,加上窒道中不時傳來飽脹和空虛的交替快感。左天陽每次都盡根齊沒,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但是還不到百餘下便感到一陣熱流從窒道中噴出,撒在自己Gui頭上,原來宋妙君感受著身體被虐的歡愉,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不一會就洩了一次身。左天陽卻是不管不問,繼續挺動著。
左天陽耐力持久非常,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才結束,而宋妙君早已不知洩了多少回身,甚至昏過去了好幾次,又被抽插的快感給喚醒,繼續承受左天陽的粗大。左天陽在宋妙君深處射出陽精,他此次並未鎖住精關,只不過剛才在宋妙君口中射出一次,這才如此久。
感受著滾燙的Jing液澆灌進自己身體裡,胞宮被充滿,而左天陽的馬眼還在向外急劇地噴射著。因為那粗大的棒棒堵住了洞口,陽精無法流出,宋妙君卻是已經感到了腹脹,而她沒有絲毫不適,甚至十分地幸福。
射完了精,左天陽正想拔出,宋妙君卻把粉嫩渾圓的雙腿纏在左天陽腰後,阻止他拔出,開口說道:「還請主人不要拔出,讓主人的聖漿能在奴婢身內多呆些時候。」
左天陽聞言,也就依了她,Rou棒雖然剛剛射過,卻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就這麼停留在宋妙君體內。左天陽躺了下來,將宋妙君摟入自己懷中,拉過一旁的錦被蓋在二人身上,與她熱吻起來。
宋妙君感受著腹內的滾燙和蔭道被撐得渾圓的飽脹,巨大的幸福在心中湧起,熱烈地回應著左天陽的親吻。良久才離開他的熱唇。看著近在咫尺,雖顯老態卻面容剛毅的臉龐,宋妙君迷醉了,開口說道:「多謝主人的懲罰,奴婢是在太幸福了。」
聲音柔順的像只羔羊一般。
「我的君兒最是聽話了,主人怎麼忍心懲罰。」
左天陽也開口說道。
「主人,奴婢……奴婢想求主人一件事。」
宋妙君羞澀非常地說道,面色紅潤的似乎能滴出血來。
「君兒有何事相求,只管說出。」
左天陽將她摟緊了幾分,感受著她胸前軟肉擠在自己胸膛上的快感。
「奴婢想……想為主人產下後人。」
宋妙君的聲音細如蚊聲,剛一說完就將頭埋在左天陽肩上,不讓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