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殺乾淨。
手腕的疼痛讓陳曼卿的腦子清醒了些,是的,是真的清醒了。她略微張啟紅唇,吸了些許涼氣進去,控制住喉頭的哽咽,然而卻無法讓眼淚不再流下來。
她終於明白了眼前的現實,那根本不是所謂的勇氣或信念所能抵禦的。老人就像褻玩她的身體一樣,玩弄她的尊嚴,從她進入這個房間起,她的命運……至少是今夜的命運,已經徹底註定了。
便是老人現在鬆開了鉗制,她也沒有抽手的勇氣。
她閉上眼睛,冰涼僵硬的手指慢慢垂下。冷熱迥異的感覺稍一接觸,一條半軟不硬的活蛇就彈起來,直鑽進她手心裡。
手指在顫抖中彎曲,慢慢貼合那條醜物的輪廓。老人同樣抽起了涼氣,身子再度壓下去,先移開那礙事的槍械,隨即尋著美婦人硃紅的唇瓣,一口含下。
女人沒有抗拒,而是主動吐出香舌,任老人含漱撥弄,對老人滴落的口涎,她也逐一嚥下。低細的鼻音慢慢流溢位來,隨著老人的口齒輕重,時緩時急,撩人心絃。
老人當真鬆開了手。不止是下方,便連握槍的手,也一併鬆了。精美的左輪掉在地毯上,沒有人去管它。
在老人身下,女人的手仍然冰冷,纖細的手指則捋著薄皮,慢慢套弄。這動作缺乏技巧,也非常機械,然而,在她手心裡,鼓漲的陽物卻是要爆炸了一般,跳動不休。
「妖精,真是妖精。」
老人嘴裡含糊的嘟囔一聲,再死力吮了一記,方艱難地離開美婦人的紅唇,喘息聲彷彿是在吊風箱,顯得吃力之極。
但很快,剛抬起的頭又埋下去,從美婦人弧線優美的下唇瓣,一路下啃,直到陳曼卿最為敏感的玉頸處,頂得美婦人不得不盡力後仰,將修長柔嫩的脖頸完全展露,任身上的惡狼磨牙,旋又伸出舌頭,舔食不休。
美婦人的鼻音愈發銷魂蝕骨,老人聽得心底發酥,不免得寸進尺,止住啃咬,笑道:「陳老闆這勾魂之音,卻是勾誰的魂?」
陳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