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天陽淫笑著說道:「賤奴,主人的屁香不香?」
太平吐出嘴中含著的陰囊,媚笑著說道:「主人的仙氣芳香宜人,賤奴的Yin水又流了。」
左天陽聽了她的話哈哈大笑,太平見他高興,趕緊趁勢舔上他的肛門,舔得格外用心,每一個褶皺都沒有放過。左天陽享受一陣,覺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揮,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太平左臉上,用勁之妙只紅不腫。太平感受這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身體卻更是興奮。
「自己去床上躺著。」
左天陽說道。
太平聽到,如蒙大赦,興奮地想要站起,卻腿軟的倒在地上。扭動著胴體爬到床前,費了好大力氣才上了床,橫躺在床中央。左天陽等她躺上,走過去,從床邊拿起幾根綢帶。將一根綢帶穿過床頂的一個吊環,繫住太平雙手。又把她一雙粉腿分開,分別系在兩邊的床柱上。太平雙腿大開,由於床很長,兩腿分得極開。暴露在左天陽眼前的微黑騷|穴不斷流出淫汁。
左天陽拽過一旁的枕墊墊在太平肥臀之下,騷|穴頓時抬起不少,卻正好與左天陽的棒棒一致。太平雙腿大開,手又被繫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撐,可是那軟軟的枕墊卻讓她很是不適,腰部時而扭動著把握好重心。
左天陽看到準備妥當,棒棒頓時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騷浪起來。左天陽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將碩大的Gui頭抵在太平騷|穴上,雙手緊抓太平一對鬆軟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勁頂了進去。
太平被這一下頂得大叫一聲,奶子上傳來的疼痛轉化成興奮。她的陰滬和心然一般窄小,卻哪裡有心然的彈力,左天陽的Rou棒剛一進去就撐得|穴口微微裂開,鮮血流出。左天陽卻哪裡在乎她的感受,Rou棒直接刺進胞宮,然後就開始狠命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
太平雖然疼痛,卻早已習慣了,哪一次左天陽操她不是鮮血直流,她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如今已經能漸漸享受這種痛楚了。
一對鬆軟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陽的雙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上面早就青紫一片。
騷|穴中的Rou棒奮力抽插,Yin水越來越多,鮮血也越來越多,濺紅了身下的雪白床單,宛如朵朵豔梅怒綻。快感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太平根本控制不住,瘋狂的浪叫起來,聲音傳到屋外侍女的耳中,卻無人敢來過問。若不是大殿之上正歌舞昇平,恐怕在那裡都能隱隱聽見。
太平為了不讓自己的手勒的難受,屁股在鬆軟的枕墊上不停的扭動,卻是帶給左天陽很大的快感。奶子上傳來的痛楚使她覺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陽依然不聞不問,只顧抽插。太平畢竟年紀大了,又有過無數面首,卻又不像心然那般練有縮陰之功,蔭道已是鬆弛。雖然左天陽天賦異稟,將太平的蔭道撐得裂開,卻是少了彈性,頗為不美。抽插了一陣,左天陽將棒棒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閉合,|穴中冒著Yin水。
左天陽將棒棒抵在騷|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雖然害怕,卻無法拒絕,只得說道:「主人,賤奴那裡……」
「哪裡?說清楚。」
左天陽喝到,雙手還在不停的蹂躪著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語氣一嚇,不顧Ru房的疼痛,媚笑著說道:「賤奴的屁眼,今日沒有清理過,恐掃了主人的興。」
「哈哈哈。」
左天陽大笑三聲,說道,「主人不嫌棄,還不快些感激!」
太平見躲不了,只得低眉順眼地說道:「謝主人不棄,還請主人享用賤奴的屁眼。」
左天陽將Gui頭前頂,微微擠開菊花,太平已經感到不適,趕緊咬住銀牙,面上還強做笑臉。左天陽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盡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頓時裂開,血流如注。太平雖然早做準備,卻還是差點痛昏過去。左天陽絲毫沒有停滯,立刻開始奮力抽動。一陣接著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太平瘋狂的大叫起來,卻是肉體的疼痛蓋過了Xing愛的歡愉。
菊花內確實緊窄,加上疼痛更加讓腸壁收縮,緊包著左天陽的棒棒讓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並未排洩,左天陽的棒棒在腸壁內感到有糞便的存在,卻是絲毫不在意,繼續奮力抽插,不一會,在他抽插時露出的棒棒上可以看到點點黃物。
太平的菊花還在大量的流著血,逐漸適應劇痛的她為了迎合左天陽,調動體內最後一絲性慾,放肆的淫叫起來。左天陽也被她叫的起來興致,不再嚴守精關,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腸道之中。
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