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劍派再次揚名江湖。
古道是通往應天方向的,她也正趕在回春水劍派總舵的途中。自與眾江湖客分道以來,這一路上,她總覺得有一個身影不斷地在腦海中盤旋。越來越頻繁,越來越清晰,慢慢地,她終於看清了那張臉——多聞仙子?居然是她?魔門真不愧為魔門,第一次使用天魔吟與天魔銷魂舞的多聞仙子已經在這名女俠的心中種下了魔根。腦海中清晰起來的多聞仙子妖嬈嫵媚,秋波隱隱,呢喃銷魂,比之決戰之時更是撩人。春水心法本是平和靜心,但她此時也似抗不住般地臉紅心跳,呼吸慢慢加快。腳下一緩,她不由得一怔,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不一會卻又開始迷惘起來。夜幕已降,天色也黑,迷濛的雙眼更是分不清南北。好在這條路,她在外出遊歷時也走過幾次。再前面不遠就有一處廟宇,那是一座廢棄了的古剎,專供南來北往的行人歇腳,左近二十里只此一家,再無分號。
來到了古剎,坐在熟悉的地方,開啟包袱用過乾糧,便盤腿開始入定。但多聞仙子的身影在其腦海中卻是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趕之不盡。好像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便坐了起來,從包袱中取出紙筆,開始記錄這次出行的所見所感。
直記錄到與多聞仙子一戰,她便頓感渾身火熱,內心的那種渴望如潮水般襲來。
無法阻擋,她放下了手中的筆墨,慢慢地撫上自己的嬌軀,口中不自覺的開始呻吟呢喃。
其實這樣的事情對她也不算陌生。因為春水劍派故老相傳,春水心法在處子的手中威力最大,所以歷代掌門無一不是處子之身。練春水心法需要先入世而後出世,這起始階段就如火中紅蓮,自是容易惹動情火上身。於是門人弟子便想出了虛凰假鳳之道以排洩心中慾火,更歷經數代掌門完善,已漸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方法。不過那也只是歷代口口相授,權作修煉春水心法的臂助而已。
再看她業已是羅衫半解,香汗涔涔,口中不住的嬌喘,雙手更是使勁地揉捏,直弄得白嫩的椒|乳變得嫣紅。撫過下裳的手已帶出一片粘稠,她的情火卻還在燃燒,絲毫沒有退卻的跡象。不斷的扭動嬌軀,渴望慰藉,想要,急切的想要。她想到了後庭,粘滿粘液的玉指纖纖的在菊門轉了幾轉便滑進了那狹窄的壁道。一種被充實的快感瞬間襲來,一陣舒爽。但很快的又開始想要,她望著空中狡黠淫蕩的笑了笑,似對著一個人,而她正在與之較勁。身體不再滿足於後庭的充實,括約肌緊繃,竟不住的裹著手指蠕動吐吶。回首望了望自己的玉臀,她慢慢地將前身俯下,貼著地上的草鋪,感受著後庭不斷傳來的刺激。她的手指開始慢慢地旋轉抽動,迎合著不住扭動的屁股……
突然,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雖然正處在高度的亢奮之中,她的六識還是敏銳於常人,來人腳步沉重似不會武功,這讓她放下了心來,因為此時的她釵發凌亂,含羞帶喘,樣子又說出不的淫蕩。
來人確是不懂武功,但他卻是秦淮河有名的浪子。一身名貴綢緞一眼便知價格不菲。他似乎也聽到了什麼聲音,走進了內堂以探究竟,說不定還是一兩個同道也正借宿在此,那正好可以聊天解悶。進來一看,他卻直了眼,一雙火熱的眸子直勾勾地盯在草鋪上。
「賤妾花如心,路徑此處,借住一宿,還請公子暫居外堂如何?」
她剛勉強坐直了身子,卻不敢站起來施禮,理了理衣衫,但釵發仍舊凌亂,俏目還是多情。
想到春水劍派向來潔身自愛,故她也不好自呈師門,敗壞師門聲譽,於是便胡謅了一個假名。
來人不懂武功,又非江湖中人,自是看不出破綻。但他久歷花叢,頂著浪子的頭銜卻也看得出她正春情難奈。而她還有著姣好的容顏,動聽的聲音,模樣又是那般地動人。「莫非她就是傳說中的狐仙?要不就是專門勾引男人的蕩婦淫娃?」
心中迅速的估摸著,「真是上蒼垂憐!老天定是知道我旅途勞頓,便安排了這一豔遇給我?」
他看到了包袱旁的鐵劍,「不管怎樣,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主意一定,他便再也挪不開步,只是開口說道,「在下秦淮潘安,見過小娘子,」
語帶挑逗,說著還施了一禮,目光卻是一直灼灼地盯著花如心,「在下也是路經此地借宿,咱們也算有緣。」
花如心正欲再言,卻被他一通搶白,頓時便失了方寸。剛剛還未褪盡的紅潮復又爬上了臉來。直看得秦淮潘安口乾舌燥,不住的吞著口水。
「我看小娘子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若是告訴在下,區區或許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