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全身每根神經繃得緊緊的。感覺又難受又舒服,不懂是拒絕好還是默許好。
杜鵑正遲疑不決時,眼角餘光看到對面的動靜已慢慢平息,那兩人四處觀望,發現車廂的人大都睡了,似乎沒人注意到他們的舉動,於是便整理著凌亂的衣衫。
杜鵑用胳膊將李禹的手緊緊夾住,不給他亂摸,待對面沒動靜後,將李禹的手頂開了。
李禹也拿她沒辦法,又厚著臉皮摟著她,但手已不敢造次。倒是相互間的話少了,有一點點尷尬的意思,都無言地看著窗外……
李禹回到學校後,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星期,他繼續去做他的家教。之前放假時也是因為要給別人補習功課才落到這麼晚才回家過年,幸好那學生的家長透過關係給他買了火車票。而杜鵑下了火車後就轉到省汽車站坐車回惠州了,臨別時她記下了李禹的宿舍電話,那時他們倆都還沒有手機。
李禹教的是一名女學生,叫吳巧燕。吳巧燕的父親是廣州某大型企業的法人代表,母親是某政府機構的高階公務員。巧燕當時十八歲,還有半年時間就要參加高考。由於父母平時都忙,女兒的功課也沒怎麼管,這臨高考了才託人去Z 大勤工儉學處找了個家教。
李禹到了宿舍放下行李後就給吳家去了電話,是巧燕接的,問吃飯了沒,李禹說沒呢,剛到校。巧燕說那你過來吧,正好有很多題目不懂要問,還有不要忘記在超市買點菜上來。
到了巧燕家才知道,原來她父母利用春節長假去歐洲旅遊考察了,年初四走的,大概十天的行程,而保姆也回了鄉下過年。這巧燕又不會做飯,前幾天把冰箱裡的存貨都吃光後,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