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此刻的杜鵑已經無法用傷心或悲痛來形容,這是多大的打擊啊!如果可以選擇,可以轉換,她寧願是自己死去,以換來全家的生還。
杜鵑撲在廢墟中家的遺址漫無邊際地挖掘,志願救援隊的人說死者遺體已集中火化,她不願相信那是事實,儘管死亡名冊上有爹媽和爺爺奶奶的名字。她雙手流血,指甲斷了三片,披頭散髮,滿身泥汙,一邊挖一邊哭,忽覺天旋地轉,兩眼一黑昏了過來。
當她醒來時,睜眼看見了滿臉憔悴的哥哥杜青山。他向學校告假,帶著同學捐助的兩千多元錢,於6 月14日下午回到了家鄉。兄妹倆抱頭痛哭,聲音嘶啞,撕心裂肺,在場的人無不潸然淚下。
撥通李禹電話的時候已經是6 月15日,得知他在趕往家鄉的路上被飛石砸傷,在救護所包紮後又投入道路搶修的戰鬥,成為前50名進入家鄉的人。然而發現家人的時候,還是晚了,已無一生還。
6 月25日,杜鵑將五千元交到哥哥手中,『哥,這些錢你留著重建和讀書吧,我要回廣東打工了,在家也幫不上什麼忙……』杜青山悽愴一笑,推回去妹妹遞過來的錢,『好妹妹,哥這還有同學捐助的錢,還有全國各地的人給咱捐了款,這你留著自己用吧,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杜鵑強行將錢塞給了哥哥,一步一回頭地離開了家鄉,這一去,又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了。
李禹已經在車站等她,這是他們聯絡好了的。看著滿面塵灰的對方,不禁又是抱頭痛哭,什麼話也沒說,慼慼然提著簡單的行李,冒著濛濛細雨坐上了回廣東的車。
李禹牽著杜鵑的手,回到了他熟悉的校園。入夏的時節,已是放假的時候,雖然到處都是校樹菁菁,繁花似錦,可他們都無心欣賞。宿舍裡空蕩蕩的,連守門口的大爺也不知所蹤了。
一關上門,李禹就緊緊抱住杜鵑,深深地擁吻,就像要把對方融化在自己身內一樣。突生的變故,無法承受的生活磨難,令對方已經成了自己唯一的精神支柱。
良久,他們才分開,『一起去洗個澡吧』李禹說。杜鵑看著宿舍裡的浴室,搖搖頭。李禹拉著她的手,反鎖了宿舍的門,說道:『沒事的,同學們都放假回家了,沒回家的也在外找工作,不會回來的』杜鵑不置可否,李禹又去拉上窗簾,接著抱住杜鵑,一邊吻一邊脫她的衣服。回四川的一個多月來,兩個人都瘦了很多,沒吃過一頓飽飯,沒睡過一次好覺,沒好好洗過一次澡……
脫到胸罩的時候,杜鵑很緊張地抱住了胸。李禹勸道:『來吧,放輕鬆點,一切都會過去的。』杜鵑低下頭,默默地垂下了雙手,李禹輕輕地拉開了背後的扣子,拉著她的手進了浴室。
『來,我幫你洗吧,洗去一切不如意,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李禹溫柔地幫杜鵑擦著香皂,蓮蓬的水順著身體的曲線滑下。
擦洗著杜鵑的頭髮,脖子,肩背,腰。他刻意不去碰她的胸前。經此大變,他不願挑起彼此的情慾,但久久壓抑的情感又讓他的下體不爭氣地勃起。
杜鵑背對著李禹,第一次一絲不掛地和異性洗澡,她甚至不敢正視李禹,雙手交叉護著小腹以下。這一個多月來,除了哭,她已很少開口說話。
李禹的手還是透過腋下,伸了過去。摸到了胸前柔軟的突起,慢慢地攀上了高聳的雙峰。杜鵑緊咬牙關,打了個冷戰。
是拒絕?還是承受?她的心裡很矛盾,但既然進了浴室,既然脫光了一起洗澡,她就已經想到了該發生什麼……
李禹的手在Ru房周圍擦洗,水流和雙手的撫摸刺激著杜鵑敏感的神經。|乳頭已經被李禹的食指和大拇指拈住,在其溫柔的揉搓下,慢慢變硬。
杜鵑高翹的臀部已感受到後面的勃起,火熱堅硬的蔭莖在貼著屁股溝磨蹭,Gui頭的頂部刺激著蜂腰的嫩肉,手中的魔力還在不斷傳來。
杜鵑受不了,突然轉身反抱住李禹,柔軟的雙唇尋找著李禹的嘴巴。李禹毫不猶豫地抱緊了她,四片嘴唇兩具胴體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李禹的舌頭已伸入杜鵑的小嘴內,貪婪地吸取著可愛的小丁香。杜鵑的櫻桃小嘴則忘情地吸吮著對方的雙唇,激|情爆發著,他們太需要對方了。
李禹下體的大鳥,頂在杜鵑的小腹上,暴漲的鳥頭在尋找鳥巢。杜鵑的右手從他背部抓下,抓住了李禹結實的臀部。
『鵑,我想要,我想要你!』李禹在杜鵑的耳邊呢喃。她不作聲,但她的右手已抓住了昂首挺立的男根,這就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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