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炎有些疑惑胡雪為什麼這麼做,邊問阿雪道:「阿雪你做什麼?」
「炎哥哥,母狗太騷了,阿雪看著生氣,所以我沒回來前,不許插她。」
說著胡雪臉上浮出一個奸計得逞的壞笑道:「阿雪也討厭她霸道囂張,不知道她高潮的時候,還怎麼囂張,嘿嘿……」
胡雪見胡炎幾個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忙辯解道:「阿雪,這是為民除害,不是……」
「解釋就是掩飾。」
胡炎淡淡的開口,又調戲胡雪感慨道:「阿雪比我還色啊。」
「哼,阿雪就色怎麼樣,你咬我啊!」
胡雪知道多說無意,翻了胡炎一個白眼,高高的仰頭做出了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樣子。
胡炎見胡雪仰頭連帶彈跳起的爆|乳,裝作不在意的悄悄走進阿雪,對王夫人吩咐道:「快去做吧。」
一撲就將胡雪壓倒在了大床上,嗤啦一聲拉開胡雪的前襟,直接吸咬起了胡雪充滿彈性的爆|乳,還意得的對胡雪傳音道:「我就咬你,你也咬我啊……」
胡雪被胡炎幹了一炮後,得以逃脫。胡雪穿上衣服後就飛到了半空,「壞蛋!王夫人那裡你不去看嗎?」
胡雪意有所指的向胡炎拋了個媚眼。
「阿雪,炎哥哥有事跟你說,不要怕過來!」
胡炎和藹的對胡雪笑著招手道。
胡雪盯著胡炎的眼睛看了會,遲疑道:「把手揹著阿雪才下去。」
見胡炎真的照做了,還是冒險的飛了下來,在胡炎一米開外說:「說吧,阿雪聽得見。」
顯然胡雪對胡炎一點都不信任。
「啵!」
「啊!」
胡雪再次被胡炎偷襲成功,不過這次只是一吻。
「一路順風!」
「色狼!」
胡雪嬌嗔的橫了胡炎一眼,嬌笑著飛走了。
「與光同塵!」
胡炎帶著木婉清和秦紅棉隱身來到了胡雪說的地方,就聽到石屋裡噼啪作響,進去一看就見王夫人滿臉潮紅,張狂笑著,手中拿著一根沾水的皮鞭抽打著已經被扒成白羊的阿碧和阿朱,王夫人聽著兩女的悶哼,不時興奮的呻吟出聲,胡炎還聽到石板上滴答的水滴擊地聲,看來阿雪的謀劃很成功。
如此機會胡炎如何會不出手,胡炎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王夫人身後,阿碧和阿朱睜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胡炎。
王夫人沒有見到胡炎出現,又一揚鞭就要落下,胡炎一手刀擊暈王夫人,對二女尷尬一笑道:「我剛剛找到這裡,讓兩位姑娘受苦了。」
說完不待二女回話,就摸上了兩女赤裸的嬌軀,被繩索束縛住的二女。
阿朱剛想開口怒斥胡炎,就覺得身體好像泡在溫水裡一樣,傷口處傳來暖暖麻麻的感覺,罵的話也全部吞了回去,只想永遠沉浸在這種感覺中。
「啊,對不起,在下冒犯兩位姑娘了。」
胡炎兩隻手分別按在兩女的Ru房上表情真摯的說。
兩女被胡炎摸著Ru房,又聽見胡炎這麼說,而且眼神這麼清澈,一時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最後還是阿朱發話了,她俏臉嫣紅,羞澀的說:「胡大哥,你能不能把手移一下?」
胡炎當作不明就裡雙手又是捏了捏,弄得兩女又是一陣嬌喘輕吟。胡炎當然是裝的,偷吃了這麼多豆腐,表面上鎮靜其實心裡已經笑翻了。
「啊,對不起。」
胡炎這時才放開握住兩女的Ru房的手驚慌失措的說:「兩位姑娘多有冒犯,在下……」
「把我們放下來。」
阿朱怕胡炎又說出什麼羞人的話,馬上打斷道,想到自己沒有穿衣服忙道:「給我們找套衣服。」
「好。」
胡炎裝作愣頭青,三下兩下剝下了王夫人的衣服遞給阿朱。
阿碧驚呼了聲,阿朱因為被胡炎遮住了視線,所以沒看見,不禁問阿碧道:「怎麼了?」
阿碧指了指地上昏迷中的王夫人,阿朱一看也是一驚,就見王夫人小|穴和肛門都貼了張寫著歪歪斜斜字的封條,而且還發出著低沉的嗡鳴。
阿朱接過胡炎的衣服和阿碧一起幫王夫人穿好了衣服,胡炎偷眼看著兩女裸體為王夫人穿衣,打定主意以後也要她們這樣服侍自己。
自己的門外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阿碧對胡炎說:「胡公子,你認識王夫人的屋子嗎?能不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