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妥協了。「好吧,你一定要告訴我蘭多究竟是什麼目的,然後讓我死的痛快些!」
「哈哈,好好,沒問題。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
我拿起一枚手術刀,就像他的手腳筋挑取,他本能的閃躲和反抗,但是對於一個長期抑鬱又絕食幾天的人來說,他能閃躲的了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挑斷你的手腳,是為了防止發生什麼以外哦,我可不希望有什麼事情是我掌控不了的!」
他憤怒的看著我,嘴裡卻因為疼痛這能發出嗚嗚的叫聲,而且是有氣無力聲音。
「下面你教我怎麼止血和處理傷口吧,再告訴你我是個殺豬的,一般的動刀我還是又把握的哦,你別妄想著手腳將來還能動,呵呵」……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我在解剖和外科上面的天賦是丹頓都要驚歎的。三個月的時間我就能夠將手術做的很好了,而這些被做手術的患者除了丹頓本人以外還有很多的流浪者。他們可以說是最好的標本。
看著鮮紅的內臟,我就有種靈魂附體的感覺。每一次解剖的時候我都能回想起我媽身體裡的各個器官,那些鮮嫩多汁的東西緩緩的蠕動著,我恨不得要她一口,呵呵。每一次解剖也會伴隨著勃起,然後是勁力十足的She精。我沉醉其中……
「我不曾忘記對於你的承諾,即使你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丹頓。但是承諾中我並沒有說一定要在你活著的時候給予你真相啊。在最後一頓晚餐裡,你本來有機會享受得到真相的快感,但是你的滿足會使我不滿的!每天夜裡我都會夢見你絕望、憤怒和不敢的雙眼,然後開心的把自己笑醒!放心,我會將這本日記燒給你的,這是我們中國人的講究。
不要悲傷,我親愛的醫學老師,蘭多不是在很快之後就到下面去陪你了嗎?
你也可以直接問他啊。哦,還有那個該死的胖子,哈哈,他比你先到哦!」
「金山日記」 第04章
「該走了,我的老師。蘭多已經在我們的股掌之中了。」
丹頓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來到城市已經2個月了。這一次是我離開最長的時間,飢餓差一點就將這個殘廢帶到地獄了,可是我現在卻阻攔了他前進的道路。
「奇怪嗎?一個新晉的外科加精神科醫生,對一個急需睡眠的人來說猶如天使一般。雖然蘭多的罪過理應失去睡眠,但是你交給我的藥理學還是不能浪費的。簡而言之就是,蘭多猶豫長期的抑鬱換上了失眠,恰好需要一個藥劑醫生讓他睡覺,我能夠感覺到他對我的懷疑,可是沒關係。他究竟怎樣想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失去睡眠的人總是徘徊在泵崩潰的邊緣。而我,能帶給他睡眠。」
我看了看丹頓,繼續道:「附近郊外,蘭多的別墅裡。我會安排你聽到真相的。還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等著你觀看。」
入夜,我用輪椅推著丹頓來到郊外的別墅,別墅不大,但很堂皇。蘭多不愧是家族人士,很有錢,也很腐敗。在餐廳的一個隔櫥裡是我早就選好安防丹頓的地點。一個身體無法正常運動的人只要不發出聲音是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裡的。當然我也不會讓他發出聲音,在他的後補註射了足量的麻痺針劑能夠有效的防止他發出任何聲音,這也包括他肢體的運動能力。
下面我們的蘭多閣下出場了,超量的致幻劑和三挫侖最已讓是個人昏睡,但如果只放在一個人的身上呢?那麼他會是混沌的,迷惑的。將他安置在餐桌的一側,我開始提問了「蘭多,我是司醫生。能夠告訴我原因嗎?我知道你早就瞭解我的身份了。但是在這樣一個時期,藥品確實是奇缺的。還有,你好像一直在等著我來呢。」
渾渾噩噩的蘭多哼哼著低訴聲只有我能夠聽的見「我出生在歐洲,一個紳士家庭。混亂的生活讓我難以忍受。父親和我的姑媽生下了我。祖父也和姑媽亂侖。還有祖母和父親,最後還有我。我被綁在床上,姑媽和祖母輪番榨取我的精力,父親和祖父玩弄我的肛門,就好像一群野獸在一起尋歡作樂。而我漸漸的享受但及其痛恨著這種生活,知道有一天我父親叫我幹他,幹他的屁眼。我吃了很多春藥,我把他的屁眼都草裂了,但是還不夠。我遏制不了慾望,然後就是祖父母還有姑媽。可是知道最後也沒有讓我的興奮退去,我拿來餐刀,開始像他們進攻,斬開他們的肚子,看著我的雞芭在直腸裡徘徊,我才興奮到了頂點。而那之後我就無法正常勃起了,只有血腥的,暴虐的女體才使我興奮,哈哈。你知道,中國的女人最便宜,可以死很多很多,呵呵,告訴你這十幾年裡死在我手上的中國女人很多,但是他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