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可以。”
竟然能有這麼無恥的女人,好像當初是我拋棄她一樣,都被人玩成那樣了,殘花敗柳還好意思這樣說,我可是聽過不少她的事情,畢竟那個一階神召者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對於這種送上門隨便玩的當然是玩個痛快了。
我斜著眼睛盯了她一下:“就憑你?不知所謂。”
這時剛好有個女老師抱著書從旁邊走過,面容姣好,被我攔住,“老師,有空沒?”
對方愣了下,本以為我們是鬧彆扭的小情侶,不打算理會,不過看我手指上的戒指,立刻一臉恭敬起來:“景大人有事嗎?”
看來是知道我了。
“叫我七少就好了,老師,跟你商量下好不好?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沒,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忙,如果能,我幫你解決,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沒什麼需要幫忙的七少,你有什麼條件就直說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女老師有些奇怪,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做不到的需要她幫忙。
“老師能不能把你現在穿的內褲給我,我跟朋友打賭了。”
說出來我都感覺有點仗勢欺人了,我覺得我好像跟其他惡少沒什麼區別,因為在我身份的壓制下我知道她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她臉紅了下:“在這裡嗎?”
見我點了點頭,只能無奈地四周看看,見沒人關注這裡,放下書,順從地拉高職業套裙,露出了白色鏤空的內褲,顯然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讓她感覺很羞恥,臉紅得跟什麼似地。她快速的落下內褲到膝蓋上,然後趕緊放下裙子,不過我還是看到了在她的私|處光溜溜的,儼然是個白虎。她把掛在膝蓋上的內褲繞過高跟鞋脫下遞給我,上面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體香。
“七少還有什麼事情沒,如果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她無法反抗,不過還是不想待著了。我拉著她不讓她走,事情還沒完呢,我轉頭對方怡說:“看見沒,我現在想要什麼女人沒有,還需要你一個人儘可夫的人嗎?”
方怡臉色一片慘白,只能默默站著不答話。
我看著眼前的女老師,心裡覺得有些愧疚,畢竟她與這事無關,卻迫於我的身份壓力被扯進來,當下只能對她說對不起。她黯然,想來被人利用也不好受,看到她這樣我心裡更不安,想著怎麼補償她,取出一條手鍊幫她戴上:“我欠你一個人情這手鍊有我的靈魂印記在上面,你要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拿它到附近的神召者委員會,那裡的人會盡力幫你的,要是遇到危險了,可以扯斷這條手鍊,我會馬上趕到的。”
她無聲點點頭,反身走了。
我這時也沒心情再跟方怡鬧了,不管她站在那裡,轉身走人。……
到得教室的時候還沒上課,大家對我竟然會出現在教室裡感到不可思議,畢竟在他們看來一個神召者是不用上課的。我不理會他們訝異的眼光,徑直走到座位坐下,這時我發現我的桌子抽屜裡面塞滿了信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無非就是想要認識我,或者仰慕我想要做我朋友,甚至有的直接就是赤裸裸的用身體換幫助了,裡面或多或少會夾帶著各種各樣穿得或多或少的寫真照,裸照也說不定,不過我對於這樣的女人向來沒什麼興趣。
“如果寫這些信的女人不是Chu女,那麼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詛咒也是能用在東西上的,話音剛落,面前的信件有2/ 3自動就消失了。
真是既幸運又不幸,幸運地是還剩1/ 3,不幸的是竟然都是抱著各種目的來的。要是以前我估計該樂瘋了,數了數還剩下12封。
“字難看的自己消失。”
又少了2封,我向來認為一個人的字能體現她的氣質。
“長太醜的不要。”
沒少,也是,如果對自己的相貌沒點自信是不會寫這些信的。
一封封拆開來瀏覽了下,都沒什麼新意,都是一堆仰慕之詞,然後就是或直接或委婉請求幫忙的。看到這樣的信直接就讓它消失了,不管信地主人多漂亮,還剩下3封。
三個人,每個年段都一個,信中都只提到說交個朋友,其他的什麼也沒說,照片都是普通的生活照,不得不說,長相確實不錯,不過今天是沒什麼心情了,早上到現在已經做了四次,雖然身體素質很好,但是還是得好好保養,來日方長嘛。
不管那些信,我想著接下來要做些什麼。雖然現在沒什麼事情可以難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