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是可見的瓜皮紙屑,角落的垃圾堆裡顯眼的是幾個空空如也的瓶子,還有幾盒包裝完整的藥物,盒子上面印著幾個刺目的鉛字… 毓婷;九月份的PLAYBOY海報懸掛在勉強還算是潔白的牆壁上,畫面正中的裸女口唇部位還殘留著點點黃|色斑跡;寬闊的空間內被幾張雜亂無章的睡床佔用了一大部分,白色的床單上被上面的痕跡所汙染,點點暗紅色的花紋,大塊大塊的黃|色液體在上面留下了來過的痕跡。
不過宿舍中唯一的亮點還是那張光潔的電腦桌,桌子面前坐著一個看不出年紀的男人,他的頭上戴著一個華麗的頭盔,頭盔上那兩根簡單的纜線連線在他面前的筆記本式的電腦上,頭盔外露而出的白色長髮顯得很是飄逸。
三星R710… AT03的時尚鍵盤在他纖細的手指下飛舞,這個男人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塊閃亮的顯示屏,忽而頓足捶胸,忽而狂瀾大笑。
窗外的嘈雜混亂絲毫影響不到他,他只要將頭伸出窗外就可以看見那些暴露身體的妖豔女郎,也可以看看場面頗為壯觀的群交大戰,不過他還是沒有那樣的心情和時間。
此時他的思緒已經全部投入了另外的那個世界,他完全沉溺在遊戲的海洋之中,玩得不亦樂乎的他渾然忘記了早上還允諾過她人的一件重要事情。
一個無奈的表情在螢幕上出現,“哎,居然又輸了!今天真是沒有狀態哦!”
一個ID叫做獨孤求敗的男人發出一聲長長地嘆息。
“呀,老獨啊,你今天讓哪個妞給煮啦,怎麼這麼水啦?我都不能輸這麼多的,你看看你啊,連人家50% 的血量都沒有打掉,這你就輸啦,這要是我,我起碼能打到那個小妞70% 的血量!”
一個ID叫花狼的男性玩家淫賤地笑道。
“花狼,你給老子死一邊去,怎麼哪裡都有你啊!滾蛋!最好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
孤獨求敗的說還沒有說完,身體就已經有了動作,他胳膊一揮,就將花叢浪子推到一旁。
這一下,如果不是花狼後面還有個黑塔似的的壯漢扶住了他單薄的身體,那麼這傢伙沒準會被獨孤推個踉蹌也難說。
不過那個黑塔壯漢也只是順勢伸手扶了一下,然後繼續站在孤獨求敗的身後,還是如剛才那般,大約在獨孤求敗身後三步的距離左右,整個動作不超過三秒的時間。他的臉上仍然是嚴肅而又木訥的,只有眨眼這個動作的存在能說明他是個活人。不過這個男人眨眼才顯得更加嚇人,因為黑傢伙臉上有著兩道深可見肉的刀疤。活著的閻王永遠比死物泥塑更加可怕。
“我靠,老獨,哥們仗義的來挺你泡妞,你咋翻臉不認人啊?幹嘛這麼大力,我又沒招你,沒惹你的。”
不過這個傢伙言語上這麼說,但是臉上的表情或許已經出賣了他。那張臉上依然掛著那副令正常女人討厭的笑臉,而且說話的語氣也讓人聽不出絲毫的憤怒情緒。
男人們的對面是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個女孩兒。她那頗具東方古典美麗的瓜子臉上有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頭上扎著兩條頑皮的小公主似的辮子,光潔的小瓊鼻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汗珠。
只不過說她是個女人也不過份,因為她的身材實在是夠勁爆的。勝似白雪的一襲緊身低領白衣顯然無法掩蓋那具漸趨成熟的胴體,兩團飽滿渾圓的雪肉因為擠壓而行成了幽深的溝壑,蠻蠻一握的纖細小腰遊刃有餘,豐滿翹挺的小屁股絲毫不影響正面注視的效果。剛剛地劇烈運動使她的呼吸顯得有些不夠自然,紅彤彤的櫻桃小口一張一合,伴隨著身體的需要,那束著上身的貼身衣衫也在不停地起伏,胸前的春光盡收在獨孤求敗的眼底。
女孩兒聽到花狼地笑聲就覺得噁心,她眉頭微蹙,不屑得看著花狼那張令人作嘔的面孔,諷刺的言語悄然而出:“呀,窩裡鬥啦,你個小菜鳥不服氣可以和小獨獨一起來嘛,何必吵吵嚷嚷的,影響別人的心情。”
女孩兒說完不忘撇撇她那誘人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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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坯啊,我一個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跟那個敗類合夥欺負你個小丫頭片子,不成不成,繼續單挑!”
獨孤求勝嘴上如是頗有大度地說著,接著不忘甩了甩那頭白色的長髮,可惜別人是看不到他那擺酷的表情,因為他的頭髮實在是太長了,在甩一次也是無濟於事。
花狼看著那個可與稱兄道弟、推心置腹的老獨,邪邪的一笑,道:“老獨啊,擺脫你別再裝逼了,好不好?我蠻佩服你的,看你那個爛樣,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