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一般的有病,我拿著手銬走到包仁杰面前,咔的一下,就帶到了包仁杰的手上,“你,你不能這麼幹,你不能。”
包仁杰慌了起來,也想要掙扎反抗,但是,我可不管這個,緊接著又是咔嚓一下,我把包仁杰另外一隻手也銬了起來,之後順手一帶,就把包仁杰摔了出去。
“怎麼,你還想拒捕不成?”
銬起了包仁杰,我雙手抱著肩膀,看著他“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此時的包仁杰,已經不復剛進門時候的囂張,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絕望的神色已經代替了臉上的怨毒。
“大哥,你,你放過我吧,我把安靜送給你玩行不行,你想怎麼玩她都可以,玩SM也行,您想讓狗操她也行,我都可以去勸她的,求您了,你放過我,你放過我,您只要放過我,我老家還有一個妹妹,我娘還年輕,我?”
哐,我一腳把包仁杰踹了個跟頭,這個人渣實在讓我厭惡,如果他只是因為接受不了安靜的背叛而報復,那麼最起碼在情理上還說得通,可是現在看他現在的樣子,不僅出賣安靜自保,連自己的娘和妹妹都一起賣了,實在是個小人。
我也好,老李也好,我們所長也好,甚至是小錢他們的局長和後勤處的老王,確實都玩過不少女人,可是沒有一個是強迫的,那些女人或為了名,或為了利,或為了欲,都是心甘情願有所圖的,總之就是一句話,女人自己心甘情願為了你敞開大腿被人操是人家自己的事,你要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去逼女人為你敞開大腿,就是你不對了,尤其是包仁杰這樣的,先是把人家扁的一文不值,現在又利用人家來為自己脫身,就更是下賤了。
被我踹了一腳的包仁杰,很快的又爬了回來,“大哥,您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啊,你要是喜歡男的,我?”
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噁心,我又一腳把他踹開,不行了,這個人太噁心了,儘快解決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撫了撫衣袖,我問他“你是不是不想坐牢啊?”
“是啊,是啊,只要是不坐牢,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您要錢的話,安靜可以出去賣?”
“閉嘴,你要在多說一句話,我現在就崩了你,之後說你是拒捕。我一樣可以沒事,我告訴你聽著,我可以放了你,但是這件事,我們留了案底,你要是再敢去找安靜,我一個電話,就可以直接把你抓走,聽見沒有!”
(純虛構,沒有這麼辦案的)包仁杰趕緊點頭,我上前開啟了他的手銬,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解決了包仁杰,我走出了工棚,不遠處黑大漢還在等著我,看見我出來了,趕忙點頭哈腰的跑了過來,我掃了他一眼,“包仁杰在你們這裡是負責幹什麼的?”
“他啊,他是職高的學歷,所以在俺們這裡也算是個秀才,俺安排他?”
我擺手打斷黑大漢的話,“我不管他以前是幹什麼的,從今天開始,什麼活最苦,什麼活最累,你讓他幹什麼,聽見了麼?”
“行,行,”
黑大漢趕忙點頭,“這事您放心,包俺身上了,俺肯定給您辦好。”
辦好整件事,看看錶,時間也差不多該下班了,我吹了聲口哨,一聲輕鬆的回到了所裡。所裡我的同事小趙正和一個來取身份證的女孩調情,所長辦公室也關著門,但是從裡面那有節奏的嘎吱聲來看,也明白所長正在做活塞運動,我拿出紙和筆,把今天的案子寫成報告,當然事情在我的筆下就完全成了另外一個樣子,真實的東西永遠只能存在於我們的口口相傳,報給老百姓看的,只可以是繁花似錦的一面。
寫完報告,正好到時間下班,看樣子小趙已經把女孩子勾搭到手,準備去開房了,而所長辦公室的門還是沒開,我笑著搖搖頭,這已經是常事了。
不理所長和小趙,我去了學校門口接妹妹,妹妹看見我,一蹦一跳的就跑了過來,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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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妹妹跑到跟前,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怎麼樣,事情順利吧,那幾個小子被你弄得神魂顛倒吧?”
妹妹一吐舌頭,十分調皮的說,“那當然了,那幾個小子都被我搞定了,他們幾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挺多是同時幹我的三個洞,這對我來說小意思了,呵呵,哥,你,沒想到吧,我們那個老兔子教授連自己的兒子都沒放過,在自己兒子14歲的時候就把自己兒子而上了,上完之後又覺得對不起兒子,所以他兒子有什麼事求他,他一定會照辦的,呵呵,這下好了,我的保研沒有問題了。”
帶著妹妹坐公交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