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在我後面喊道:「美玲,別鬧了。」
我破口大罵著:「不要臉的臭表子,爛貨,你勾引別人的老公,你這是騷貨,千人騎萬人插的爛貨。」
在我怒罵她的時候,那個女人穿上了衣服,她冷冷地對我老公說:「這是你老婆?」
我大聲說:「是,我就是他老婆。」
我老公在我身後小聲地說了聲:「是。」
那女人一下子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提了起來,她把我散在臉上的頭髮捋到我腦後,讓我的臉露了出來。我惡狠狠地看著她。
「喲,這不公主殿下回來了嘛,還是冰清玉潔的啊,怎麼身上聞著有股騷味兒啊。說我什麼?臭表子、爛貨、騷貨,還千人騎萬人插,你呢?你幹什麼去了?
你不是到外邊當表子你幹啥去了?
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去外面做表子千人騎萬人插,回來倒可以一臉貞潔的罵人啊?
哈哈……」
眼前的女人得意地狂笑起來。
我羞恥極了,大聲對我老公說:「放開我,你這個殺千刀的,快放開我。」
「你敢。」
那女人狠狠地盯了我老公一眼。
我感到我老公抓我的手一緊。我內心絕望極了,憤怒使我用力地向眼前的女人吐口水。
那女人沒有防備,被我吐了一臉,她氣極敗壞地拿過床單來插拭一下,然後她惡狠狠地摑了我幾個耳光,打得我的臉火辣辣地疼痛。她用力撕破我的衣服,叫我的奶子從奶罩裡掏了出來不斷地抓著,她不斷地用羞辱我的話罵我,但我已經聽不清楚了,我覺得我的意識逐漸模糊,我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頭非常痛,眼前的仍是那小出租屋,眼前的一切已沒有打鬥的痕跡了,我的老公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看電視。
我緩緩地轉動著頭,我感到身體有些異樣,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被換上衣服了,但是下身明顯地,有交尾過的感覺。不用說,一定是我那個死鬼老公在我昏睡的時候乾的。我感到可悲極了。
我支撐著坐了起來,說:「你、你好、好無情無義。」
我老公看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那、那女人是誰?」
我氣得問道。
「你別管。」
「你是我的老公,你外面有女人,你叫我別管?」
「你外面的男人還嫌少嗎?」
這句話,像驚雷一樣在我腦中炸開了。我差點又暈了過去。好不容易,我平熄自己的情緒,我問道:「我不跟你多說,我的錢呢?」
「什麼錢?」
「什麼錢,這幾年,你從我這拿走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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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
「沒有了?說,你說,你把我的錢拿到哪裡去了?」
我著急起來。
「全寄回家了。」
他冷冰冰地扔下這一句話,我三年的皮肉生涯就白做了。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道:「你,你還給我,你還我錢。」
我向他衝過去,才走了兩步,腳一軟摔在了地上。我老公冷冷地從我身邊跨了過去,他出門了。什麼話也沒有留下。
我在冰冷的地上躺著,我的臉上流著熱淚。忽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掙扎著半爬到我帶回來的行李邊上,我從開啟旅行包翻找著,「天哪!」
我慘叫一聲,這個畜牲把我帶來的錢也拿走了,只留下了兩百元。
我經受不了這個打擊,我暈了過去。
我老公離家已經一個月了,我到處找找不到他,兩百元的生活費已經花光了,可我總得活下去啊,而且,我想回家,回到女兒的身邊,作為一個母親我真是愧對她,她已經六歲了,我有三年沒有見過她,她應該快上小學了。我想去打零工,但年紀大了,人家不要。
終於,在一個昏暗的夜裡,我在小鎮公園昏暗的花叢裡,出賣我黑毛成叢的生殖器官換到了幾十元。用這種方式,我逐漸積下了一千多元,但是房租卻又到期了,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因為我決定要回家了,所以我在他來催租時,我讓他的雞芭插進了我全身可以讓男人雞芭插進去的地方,這種事一共幹了四次,抵掉了房租。終於我積下了回家的路費,我到小商品市場給女兒買了幾件衣服就登上了西行回家的列車。
從列車上來,我轉乘了開往小縣城的汽車,巔簸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