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甘願捨棄這麼多。
可是此時他根本無法抗拒,憐花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甚至狠心的點了他的啞|穴。然後跨騎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呼同時從憐花的嘴中和牧野歌的心中響起……
而藥力的執行卻無法停止,牧野歌甚至什麼時候衝開了|穴道都不知道,他漸漸的,在藥力的支配下迷失,變成了一隻情慾的猛獸。龍頭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的在憐花嬌嫩的花谷中進出,肆意的摧殘著她的肉體。
很快的,憐花就在牧野歌在她體內的橫衝直撞下洩了身子,第一次就噴出了無數的陰精,而牧野歌毫無知覺的吸收著這些來自憐花的精華。憐花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快感,而是無盡的痛楚,身體上的,還有心裡面無盡的痛苦……牧野歌卻完全失去了理智,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的用龍頭衝擊著憐花的嬌嫩的花谷,鮮血,染紅了雪白的床榻……
夜,漫長。
合之章 贏得青樓薄倖名牧野歌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憐花已經消失無蹤了,還是昨夜的那張香榻,還有那觸目驚心的血漬和汙穢,牧野歌卻心痛欲裂。
旁邊的小几上,留了一紙香箋。上面用娟秀的筆跡寫著一首小詩。
「青梅何所棲,縱馬倚相思,千里煙雲散,回首君……」
牧野歌知道,那最後沒有留下的兩個字,就是他和憐花幼時的約定。
不棄。
不離。
如今一番情形,牧野歌也唯有徒嘆奈何。同樣從青樓出來的兩個人,卻因為不同的路,最終還是要走到對立的位置上,牧野歌知道憐花的心思。可是憐花卻不明白,此時的牧野歌早已放棄了樓子,只是憐花放不下的……
香箋背後還有一行小字。「七月十六、法門寺、高力士。」
牧野歌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決定去法門寺看看。哪怕不是為了看自己的女兒,僅僅是為了憐花的心願。
時光飛逝,牧野歌早在兩個月前便離開了長安,他知道憐花不會再見他了,可是他卻不願走遠。而且一直沒有高大姐的訊息,這教他很擔心。
法門寺離長安跑馬不過三個時辰的路程,兩個月以來,牧野歌就在法門寺的周圍遊蕩。卻始終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他只有等。此時的牧野歌,又回覆了以前那副落魄的樣子,甚至連夭夭的訊息也置之不顧了,更不用說樓子。終日借酒消愁的他,除了等著七月十六的那一天到來以外,人生似乎完全失去了目的。如果說在樓子裡的時候,牧野歌還算是風流浪子,此時的他,便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明明看開了一切,卻一切都沒有看開。
也許,真的只有高大姐的懷抱,才能給他溫暖吧。
很快的,炎炎七月,已經過去了一半。牧野歌也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七月十六。法門寺門前人潮湧動,比平日裡多了許多,不僅僅是香客,就連不少王公公子都跑來了,更為奇怪的是,居然還有不少江湖人士。要知道,天子腳下,這些江湖人士向來是避而原之的,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此時的牧野歌也略微收拾了一下行頭,看起來比平日利索了許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牧野歌就蹲在平日裡佔據的角落,那漆黑的破刀早被他藏在了襤褸的衣衫裡,目光如炬地打量著過往的行人,試圖找尋絲毫可疑的線索。
然而一整天過去了,都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直到天色將暮,鼓聲響起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奇怪的人經過。牧野歌心下詫異,難道憐花留給他最後的訊息並不是表面的意思?除非寺內有問題。
一念及此,牧野歌也不耽擱,原本他的武功就不弱,悄悄潛入寺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今天翻過寺牆之後,卻發現了極為奇怪的事情。
寺門剛剛關閉不久,按說那些和尚們都應該在鼓聲之後去做晚課的,可是此時寺內的和尚倒是兩三人一組的在寺內巡邏,彷彿在提防什麼敵人一般。好在寺內和尚雖多,武功卻大多平平,他小心翼翼的潛入,在夜幕下倒也沒有驚動旁人。
夜色掩映下,牧野歌彷彿鬼魅一般向深處探去。
法門寺之所以出名,倒不是有什麼得道高僧,而是藏有佛骨舍利。這些天牧野歌早已將寺內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除了方丈智慧禪師之外,就只有戒律院首座智高禪師和塔林管事智慧禪師這兩人在江湖上稍微有些威名,尤其在關中武林,天子腳下,更是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江湖好手了,可惜比起牧野歌來說還是差了幾分。此時的牧野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