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繼續鞭打著我的屁股,我本能地向前一躍一躍徒勞地躲閃著。他的皮帶有時落在我的屁股上,有時更殘酷地打在我黑毛成叢的生殖器和肛門上。我失聲痛哭著,嘴裡塞著的臭襪子使我連求饒都沒辦法,就這樣我足足讓他鞭打了一二十下。
他扔下了皮帶,道:「他媽的,忍不住了。」
我感到陰滬被頂開,我知道他的雞芭進入了,他一邊抽插著雞芭從後面日我,一邊說:「媽的,我就知道,對你這種表子,只能讓你夾著腳,騷|穴才會緊,要不早就讓人操得鬆鬆垮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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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的眼淚未乾,陰滬就被插得流出了Yin水,以這種姿勢,我讓他在我的陰滬裡射進了第一泡精。在他She精的瞬間,他把雙手從我的腋下伸下去使命地揪住我的兩粒奶子,痛得我死死地咬著牙。
當他終於抽出雞芭時,我站不住了,一下子歪著摔倒在了地上。我覺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那漢子拿出了我嘴裡的襪子,直接用雞芭塞進去,道:「表子,吸乾淨了。」
我用嘴吮吸著混著Jing液和我Yin水的雞芭。一會兒,他放開了我。我發現,他的雞芭又硬挺了。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折磨我,但我真的象快死,就像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用手將散在我臉上的頭髮捋到我腦後,讓我的臉露了出來。「呸!」
他在我臉上吐了口口水,我根本無法躲避。
然後他將我拉起來,又像剛才那樣半屈著膝蓋站著。我的手腳仍然是一點自由也沒有。他走到我身後,用手繼續在我的股間滑動,那裡一定一片狼籍,Jing液與Yin水將蔭毛糊成一片。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肛門口,道:「臭表子,這裡讓人操不?」
「不,不,不可以。」
我慌忙地搖著頭。那根雞芭比華哥的還要粗,如果它插進我的肛門,那我肯定會被撕裂的。
「不可以?好,那我打到讓你說可以。」
那漢子怒喝著,他又拿起了皮帶,這次他並沒有插打我的屁股,而是對著我光滑的後背和大腿抽,而且抽打的力度比剛才更大了許多,我受不了了,我痛哭哀嚎著,我相信華哥一定可以聽到我的聲音,但是沒有用的,他不會來救我的,我的姐妹們也一定可以聽到我的哭聲,但她們即使想救我也是無能為力的。
鞭打持續了一分多鐘,我受不了了,我連聲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讓你操,我讓你操。」
「你哪裡讓我操?」
「屁,屁眼。」
說著,我又大聲哭了起來。
「屁眼?來不及了,現在你求我操,我都懶得操你那個骯髒地方。」
說完,皮帶再次落在我的背上。
我一躍一躍地像袋鼠似的往前跳,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別打了,求,求求你了,操我屁眼吧,別打了。」
「什麼?你求我操你的屁眼?」
「是是,我求你了。」
「你再說一遍。」
我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這樣也是在對我進行凌辱,立即就說:「我求求你操我的屁眼吧。」
他滿足地扔下了皮帶,之後我感到撕裂地疼痛從肛門傳來,那根熱乎乎地雞芭沒有使用任何潤滑的東西就直接塞入我的肛門,雖然我的肛門被華哥和別的幾個客人日過,但他們的雞芭沒有這麼大,而且通常是雞芭讓我舔溼之後插入的,而這個漢子在插入前並沒有讓我舔他的雞芭,而且我的雙腿又是夾得緊緊的,他試了幾次,只塞進了一個Gui頭,想再進入,阻力很大,我的直腸火辣辣的。
大概他往裡頂,覺得太乾澀了,這樣他的雞芭也會痛的。他抽出雞芭,塞進我的嘴裡用力抽弄著,我無法抗拒地讓這根剛從我肛門裡拔出來的雞芭在我的嘴裡抽弄著,等溼了之後他再次挺著插向我的肛門,這次順暢了一些,但巨大的雞芭還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完全插進去,我真的感到我的身體被從肛門撕裂了似的疼痛。
漢子緩緩地抽動著,漸漸地我感到直腸不會那麼痛了,終於,那漢子盡情地在我的肛門裡抽插著他的大雞芭,並且將Jing液灌注進了我的直腸。
完事之後,和幾乎所有的嫖客一樣,他將剛從我直腸裡拔出來的還沾著些髒東西的雞芭直接塞進了我嘴裡,讓我吮乾淨。
我再次癱倒在地上,他滿足地穿起了衣服,嘴裡自言自語道:「他媽的,要不是老子過兩天就得把貨送到四川,看老子不操你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