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過了被子,蓋住了他那根雖然軟綿綿但仍尺寸驚人的雞芭,那根雞芭曾經日得我死去活來。不過這個滿口髒話的北方漢子對我還是不錯的,我記得他第一次嫖我的時候,竟然想把那支硬挺的雞芭插進我的肛門,潤滑了之後試了半天,只插進一個Gui頭我就殺豬般地嚎叫著,他也就算了。
而那個華哥卻不會這樣。那一天,他She精在我陰滬之後,讓我去沖洗一下,等會兒他還再日我。我四肢著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廁所沖洗身子。
當我洗完被他侮辱過的身子後,我爬回到他的身邊,接下來發生的事簡直就是噩夢一樣可怕。我從沒有被任何異物,包括自己手指頭進入過的肛門被他粗暴地蹂躪了四十分鐘之久,我不停地大聲哀嚎著,據姐妹們後來說的,她們在樓下都聽到了,她們都知道在幹什麼,因為她們都曾經歷過。
那根硬挺粗壯的雞芭不斷地在我的直腸壁上摩擦著,我感到自己快被從肛門撕裂了,更可怕的還不是疼痛,而且直腸壁被不斷摩擦帶來的陣陣便意,我真的以為我會大便失禁了。
華哥大概覺得我的嚎叫聲聽得太刺耳了,他的雞芭仍深插在我肛門裡,他半站起身子,一支腳踩在床上,另一支腳踩在我的臉頰上,他就是這樣讓我想大聲叫都叫不出來,我就這樣四腳跪趴在床上,以一隻母狗被交配的姿勢忍受著華哥的雞姦。
華哥終於She精了,他把Jing液射在了我的直腸裡,我癱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我覺得我像一條被撈上岸的魚,拼命地呼吸著,要不就會死掉似的。華哥一腳將我踹到地板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沖洗他的身子了。
華哥洗完澡出來,叫我出去。我爬起來,光著身子走到門口,在門外穿上衣服,艱難地走向宿舍。一路上,我感到屁股後面火辣辣地疼著,而且有很強地想排洩的便意。短短几分鐘的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當我一進門,小莉趕快上來扶著我,我一下子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我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小莉知道怎麼回事,她幫我把裙子掀了起來脫下內褲,用溼毛巾擦拭了幾下,說:「沒事的,一會兒就好,這關在這裡是人人得過的,習慣了就好,將來客人也會要求弄這裡。」
「小莉姐,我,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我哭著說。
「唉!每個女人都這裡經過這一關時都是這麼說的,連我也是,可是你想想,出來不就是為了賺錢嗎?你現在回家,什麼都賺不到就回去,華哥連車錢都不會給,你不是自己傻乎乎地從老遠的地方搭車過來被他玩弄一場,然後灰溜溜地回家去?天底下哪有這樣傻的人啊?」
我嘆了口氣,翻過身去,擦拭著我臉上的淚水。
就這樣,我走上了賣淫的路,在這個路邊的客店,白天我們無所事事的睡覺或者是閒坐著聊天,晚上,一個個洗好身子坐在昏暗的小房間等著過路的司機,被他們挑選,然後帶到包間裡日。
俗話說,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不過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變成坦然、從容、老練地應對各種場景,嫖客們稱呼我小姐、表子、個別的還有叫我路邊雞的。我都無所謂地回答。我含過數不清的雞芭,喝著他們射出來的Jing液,我的陰滬被他們插著,偶爾連肛門也被人插,更有的嫖客喜歡我用長滿腋毛的腋窩夾住他們的雞芭She精,我學會了叫床,我的聲音叫起來據姐妹們說連她們都自愧不如。說穿了,這一切,對一個表子來說沒有任何差別,不就是賣肉嗎?賣哪裡不一樣?
我身邊的漢子終於醒了過來,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累了,他醒過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了。他幾乎是驚醒過來的,猛然全身一顫,手一抬大叫一聲:「奶奶的,十點多了,壞了壞了,都是你這個臭表子害的,這下又得趕路了。」
他邊嚷嚷著邊起床快速地穿上衣服,臨走扔了兩百元在我赤裸的奶子上。他沒刷牙也顧不上洗臉,快速地跑下樓去。
「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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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暗罵,他扔個兩百整數,我還不是一樣交給華哥,如果他扔個一百七,我給華哥一百二,自己還能賺個五十。
我穿上衣服,下了樓,經過華哥身邊,把錢交給他,他記在本子上,那本子第一頁是我的身份證影印件和我的裸照。
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我什麼都無所謂。
當然,我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有個嫖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記得那差不多是我正式賣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