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關你事,看老子一巴掌拍死他~」顯然這哥們還上臉了。
我本著現代人的斯文好心勸道:「兄弟,這饅頭算我帳上了,你也別動粗好不?」
「哼,既然客官出面,我且饒過你丫的一回~操~什麼東西嘛?」
這丫看不出有幾分血性來的,一臉橫樣,我捉摸著他也是流年不利才混來這裡當小二的,不定他當年也是秋風愁煞狼的響馬大盜。
胡亂猜測下,我從包子籠裡抓起七八個饅頭,當然,包括那個差點引起血崩的『黑五線饅頭』。
「喂,吃吧~」我慷慨地遞了過去。
「切,君子不吃嗟來之食,再說了,這饅頭做得不好,還不如餵狗。」
這話說得啊,我再次冒起黑五線,不,這回得多那麼一條。
「來,吃吧~」感慨間,小乞丐不客氣地從我手上拿起饅頭然後一個個的丟給門口的一隻癩皮小狗。
「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饅頭餵狗啊。」
一個店夥計在旁邊搖頭晃腦道。
不用說他看我的眼神是頗有點同情的,顯然他是在幸災樂禍我被這小乞丐給耍了。
嗚~那一瞬間我想了很多很多~該死的穿越啊,為什麼我會上這人的身呢?
「喂,你為何流馬尿啊,你還是男人嗎?不就幾個饅頭嗎?」
我懶得再多看「她」一眼,至於她是誰就不用多介紹了吧?
「·····」我一句話也沒說,就轉身進入了大堂。
飯店很嘈雜,一如現代的菜市場,唉,我懷念家鄉的月亮了。
「喂,你不請我吃飯嗎?」
聲音清脆而誘人。
我抬眼望去,明眸皓齒間的精靈模樣哪還有一絲乞丐的頹色?那黑糊糊的算啥,易容嗎?
「呃···小兄弟,我有事在身,須得先行一步,你想吃什麼儘管點就,我留點盤纏與你。」
錢我還是有的,早在馬上我就把背後的包袱搜了個通透,如果用錢可以打發走這傢伙的話,花多少錢我也認了。
「不行喲,我一個人悶得慌,你得當我伴兒陪我聊天~」就算是入手頗沉的銀兩放到眼前,她也僅僅瞄了一眼。
也是,在江湖混的好漢中哪個因為缺銀子給餓壞過?
我思索著該如何脫身之際,不察覺間既然對上那雙靈動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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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懷疑是否該那星空的深邃來形容她的眼睛,真他媽太漂亮了!我操!
不對,她媽應該是完美才是~「喂,你這潑皮還不滾出去~」我一側目就發現一馬臉夥計正怒目而斥著她。
我沒來由地被這狗仗人勢的東西給激到了,冷道:「嘴巴放乾淨點。」
「呵,我是見這乞丐坐你桌上,怕客官被騷擾才····」那傢伙一邊咕噥著,一邊悻悻地離開。估計他也是被桌子上的那腚銀子給鎮住了,沒幹大聲喘個氣。
「你還挺仗義的嘛~」她朝我笑道。
笑靨如花嗎?
那一堆黑糊糊的東西多少擋住了那璀璨的一笑,不過卻也令我無比神往最本質的她,當然,我更期待坐在我面前的是她母親。
「說不上仗義,呵呵~」我尷尬地笑了下,不至於太過色狼樣。
「喂,小二,來,加多幅碗筷~」我朝已經遠去的店夥計招了招手。
既然躲不過,那就來罷,看我來個形象大毀滅之後你還會不會愛上我,嘿嘿~以下發生的一幕,比電視上看到的還強悍多倍。
在這裡略過千字不提。
其實一頓飯下來,她壓根就沒吃多少東西,多半是在展示她淵博的見識,唉,可憐的孩子,誰叫你隨便離家出走的啊~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只顧著吃,一有機會就說些小白無比的話來,諸如:蝦是和豬一樣的喜歡爬樹嗎?大漠除了沙子就是沙子啊,還有就是會到處便便的小鳥~蠢算什麼,這世道只有更蠢,沒有最蠢~在她眼裡我該無可救藥了吧,呵,為何那雙眸子裡的東西愈加炙熱了呢?
呸呸呸!我吐吐吐!
你該不會天真的想醫好我這病入膏肓正在迴光返照的小白吧?
呃····無論如何我都得走了,被你纏上我就真真沒命了~打了個飽嗝後,我掃了一眼滿桌几無少過的菜餚,心底無奈的糾結了下,然後很做作地拍拍屁股道:「小兄弟,哥趕時間,下回見面再吃酒過,呵呵~」「嗨,還不知曉兄弟叫什麼來著~」聲音依舊悅耳,而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