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到半山腰時,其他比賽的人也陸續開始下山了。俺抬頭看了下,俺上面的是那個劉享寨的壯汗。俺發現,他現在已經被俺拉下了不少距離。
俺一手緊抓崖石,笑著看了看下面的人群。俺另一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
眼睛往下看著,腳下的崖石努力的攀爬了下去。等俺到達山腳時,已經是兩個半小時以後了。
俺一邊快步地跑向樹林,一邊接過村裡人送過的斧子、水和乾點。俺跑到樹林中這次規定的砍樹區後。俺放下手中的東西,手扶著樹努力的讓自己恢復著。
俺稍微休息下了,又一口氣喝下了小半瓶的水。然後俺胡亂的就著水,吃起來了村中準備的乾點。俺吃了一大半,就扔掉了剩餘的乾點。俺把瓶裡,多餘的水都倒到了頭上。
哈哈!現在俺是腹中飽飽,頭腦清醒力量滿滿!俺衝倆手的手心吐了兩個口水。俺邊快速的搓著倆手的手心,邊精神抖擻的拿起斧子砍起樹來。在斧起斧落中,在俺的吆喝聲中。那有倆巴掌寬的樹,也在快速的完成著俺給它定的『廋身計劃』。
『嘩啦』一聲,那棵俺斧下樹倒了下來。俺揮動了幾下,有點酥麻的手臂後。
又扛著斧子,來到倒下的樹邊。準備從倒在地上的,樹身上砍下二米長的木料。
這時包括那個劉享寨壯汗的其他人,也已經陸續開始向這邊跑過來了。
俺三下五除二的先砍去了樹幹上的那些枝杈。又在斧子的上下飛落中,從樹幹上砍取下俺需要的木料。俺放下手中的斧子,在『嘿』的一聲大吼下,俺扛起了地上的木料。俺深憋著氣,淌滿汗水的臉也變的通紅的了。
在不遠處觀看的爹他們的助威聲中,俺肩扛木料快步跑向河邊。這時一個劉享寨的人,才剛剛從俺身邊跑向樹林。平時五十米的距離好像不遠,不過現在俺肩膀上加了根一百多斤的木料。讓俺跑起來,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累。
俺邊跑邊給自己暗暗的鼓勁:「為了俺、為了俺家、更為了那村貢獻值。俺一定要堅持,俺一定要勝利。』特別想到俺娘和俺二嫂這些天的『努力』,俺感覺俺那有些疲憊的身子又充滿了力量。
不久俺就來到了河灘邊,清涼的河水洗去俺的勞累。在『咣噹』聲中,俺把肩上的木料扔到了水裡。俺扭頭看了看來的路上,發現還沒有人跟來。俺彎腰捧起清澈的河水,用力的擦洗著臉上的疲憊。
俺直起腰笑著,向爹孃那方向揮了揮手。然後俺扭頭快步追上,那根正順流而下的木料。藉著水流的力量,俺輕鬆的推著木頭向目的地前進著。
順流直下前進了三百多米,俺努力的把木頭推到了岸邊。本來一百多斤的木頭,現在在河水的浸泡下快有二百多斤了。俺吃力的扛起溼溼的木頭,踉蹌了著腳步走向不遠處的俺的『家』。
說是家,其實也就是簡易小屋。是這幾天由倆個村子,弄出來了上面有個頂四周幾根木支著的小屋。大概有七八個平方大下,俺需要把俺現在肩膀上的木頭,立在屋正中以為頂樑柱。
俺終於堅持著,扛著木頭來到了屋裡。俺鼓足最後的力氣,終於成功的把肩膀上的木頭,換下了原來的木撐。俺做完這些,就一屁股坐在了鋪著羊毛地毯的地上。俺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同時俺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一樣。
「嘻嘻!喂!你還行不行啊!嘻嘻!」
這時屋裡,傳來一陣女人的嬌笑聲。
俺尋聲望去,發現聲音是從一個靠坐在牆邊的女人嘴裡發出來的。這個女人大概三十左右,在俺看著她的時候她也在笑著看著俺。她上身穿著件白色無袖大圓領汗衫,下身就穿了條灰色四角大褲衩。
雖然她身上的汗衫很大,但好像也掩不住她那對因為笑聲,而在顫動不已的奶子的劇烈跳動。她應該就是,馬上要和俺過日子的『老婆』了。
「嘿嘿!俺馬上就讓你知道俺行不行!呵呵!」
俺不甘示弱道。
「死六兒!不記得俺是誰了啊!哼!」
這個女人突然不滿的說道。
俺在仔細一看,哈哈!原來是熟人!她是俺孃的侄媳婦,俺要叫她表嫂。剛剛沒認出來,是因為俺最後一次見她是三年前了。這三年因為。俺在縣城讀高中。
沒再去過俺娘娘家——劉享寨幾次,所以一時沒認出來。
「呵呵!表嫂啊!呵呵!原諒原諒啊!」
俺笑著說道。
「六兒!聽說你這次做了高考狀元啊?」
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