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頎長的身影,溫柔而遣倦。
「夫人,事情辦妥了。」
一道瘦小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就近,要不是那口刺耳的扶桑話,沒人會留意到這名與夜色融成一體的東西。
年輕婦人微微蹙眉,似乎對這般突兀出現的聲音早已習慣,她的表情僅僅只是蹙眉而已。遂即連那一抹憂色亦在平滑的額前碾平,古典而幽美的瓜子臉上如水般的凝動入畫。
「知道了,中村!」
檀口微啟間,輕輕地道出令人心悸的慾望。
應該是慾望,至少她身後的中村是這麼認為的,望著眼前令人扯火的曼妙侗體,他想象著該如何將她據為己有,如何狠狠地將一股腦子的慾望塞進那裹進素白和服內的軀體中。
中村走了,像幽靈一般,彷彿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但她知道他來過,她的背脊告訴她,男人的目光是多麼的飢渴與獸性,因為她曾經也是同樣的狩獵者。
櫻,她叫櫻,山本櫻,一個很美的名字,一如她出塵的美麗般,有著令人窒息的魅力。
其實她本不叫櫻的,她姓萬,萬歧鰲�
「咦?那是什麼?是人嗎?喂,在那裡!快看!」
「你喊什麼?小聲點!嘿,真有個人啊!」
一陣嘈雜的倭國方言過後,是急促而細碎的腳步聲,無序而凌亂地敲擊在厚鐵皮的甲板上,亦敲進櫻夫人的心裡。
她無奈地嘆息一聲,離開船頭,蕭索,黯然。
是日,無風,驕陽當空。
一艘中型的客船在暗流潛湧的大海里行駛著,除了機器輕微的嗡鳴聲外,就連海水的翻騰都覺得暗啞。
「娘,媳婦呢?我要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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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寬大的房間裡頭,擺設的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