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窄、很緊,死死纏住了李孟的兇器,讓它不可以輕易地進進出出。李孟甚至覺得,女人的蔭道好像有生命似的,會不停地揉動,把任何侵略者都吞噬掉。
看來,還得使出真功夫才行。李孟一想到這,馬上腰部發力,加大了衝擊的頻率和力度,巨大的分身不再按部就班地一次次進入,而是沒有任何憐惜地兇狠地穿刺進去,要將一切攔路的障礙物全部粉碎掉。
女人在李孟暴風驟雨一樣的攻擊下,無法繼續頑抗下去,她的頭髮瘋了似的左右搖擺,胸部的兩隻Ru房在撞擊下,不停地甩動,汗水從她的身上不停地湧出。
李孟見狀,牢牢地扛住女人的雙腿,愈發兇狠地蹂躪起女人來,一次撞擊猛烈過一次,一次抽插深入過一次,好像要把女人的身體捅穿一樣。
終於,在女人的的子宮頸口輕輕夾了一下李孟的Gui頭以後,李孟腰眼一麻,大吼一聲,大量精華在女人體內爆炸開來,燙得女人Yin水一湧,也暢快、甘美地洩了身。
李孟身子往前死死抵住女人,兩眼發白,覺得自己彷彿登入了仙境,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高潮中反應過來。他身下的女人,竟是快活得昏死過去。
李孟慌忙放下女人,又是按人中,又是揉太陽|穴,好半天,女人才幽幽醒來。
她一把撲進李孟的懷裡,放聲大哭出來。
李孟無言以對,只好輕輕地擁著女人,過了許久,女人抬起頭,看著李孟:「我這輩子沒白活了!現在就算要我死,我也甘心了!」
「別說傻話,沒有我的准許,你不準死!我們還要生一大堆娃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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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連忙寬慰女人。
「我是一個寡婦,會連累你的!」
女人輕聲說道。
「我管你寡婦不寡婦,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哪怕是皇后娘娘,我也搶來當我的女人!」
李孟豪氣萬丈地說道。
「你別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女人連忙阻止道……
兩人依偎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說了兩個多時辰的體己話。到了最後,穿戴整齊的女人才把裝著飯菜的大海碗裝回籃子裡,悄悄地離開了李孟的家。
就這樣,李孟在回到了明朝的第七個月告別了自己的處男生涯,但是在未來他身邊的女人將會越來越多,這個暫且不提。
轉眼間,臘月來到,在這十多天的時間裡,丁家媳婦都沒有再來過李孟家。
在薛家千戶所人們的眼裡,丁家媳婦和李孟一下子又變成了彷彿毫不相識的兩個路人,本來還在繪聲繪色地編纂著兩人之間風流史的一些好事之徒,一下子失去了茶餘飯後的談資。慢慢地,薛家千戶所的人們不再對這件事感興趣,他們的目光集中到一件新的事情上去——李孟要娶楊家姑娘為妻了!
臘月初七,李孟向楊家提親,要迎娶楊家姑娘過門。楊家很快就答應了這門親事,畢竟李孟現在已經在膠州一帶闖出了名堂,從一個軍戶的傻帽兒子,一躍成為家喻戶曉的「李二郎」。另一方面,楊家不過也是普通軍戶人家,按照明朝的規定,軍戶人家的子女不得外嫁民戶,和李孟剛好是門當戶對。婚期很快定下來了,就在大年三十晚上,李孟在這一天正好是雙喜臨門,既娶妻,又過年。
李孟把籌備婚事的任務交給了趙能,然後又投入到對「鹽竿子」的訓練中去。
上次和海州鹽幫的遭遇戰,「鹽竿子」就因為沒有經歷過真刀實槍的打鬥,而幾乎崩盤,所以李孟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訓練方針,進而採取了以時間換質量的方法。
這一年的山東,冬天有點反常,本來應該大雪紛飛的臘月,卻沒有下過一點雪,這樣一來,明年的糧食收成可就指望不上了。李孟記得,後世一些歷史學家將明朝滅亡的原因歸咎於從公元一五八零年開始的為期七十年的小冰河期,旱災、瘟疫接踵不斷,以農業為基本的明朝最終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崩潰。
對於這種說法,李孟既沒有全信,也沒有全不信,姑妄言之,那就姑妄聽之吧。
但是由於李孟的出現,「鹽竿子」的成立,薛家千戶所的人們至少可以過上一個肥年。村子裡的人們都忙著準備置辦年貨。另一方面,李孟對「鹽竿子」們的操練從一開始就維持了高難度、高強度的嚴格要求,每天總把他們練得半死,但是這些「鹽竿子」們沒有怨言,畢竟「鹽竿子」過的是刀頭上舔血的生活,要想活下去,就得必須刻苦訓練。
李孟一直把「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