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一塊洞房!」
楊家姑娘害羞地垂下頭去,一聲也不吭。
李孟抱起楊家姑娘,將她拋到床上,回過身來,將丁家媳婦再次抱起,慢慢走向大床,女人此刻美夢成真,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一說話,這美夢就會破碎似的。她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緊緊地抱住李孟,唯恐李孟從自己的身邊消失。
看著床上並排著的兩位玉人,李孟的心中充滿了滿足感和自豪感,今生今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曾幾何時,李孟曾經擔心自己能否在明末這個亂世活下去,在被海州鹽幫僱傭過來的大明官兵砍成了血人之後,從鬼門關上溜了回來的李孟,平生第一次和死神進行了親密地接觸。
儘管事情過去了幾個月,但是李孟經常在夢裡夢到了那場廝殺,總是被夢中那幾柄砍向自己的刀刃嚇得醒了過來。醒後的李孟發覺自己原來可以如此脆弱,是那樣地畏懼和抗拒死亡,他對於現實產生了一種無力感。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迫使李孟對於性事突然狂熱起來,他想找到自己在明末這個亂世的立足點,而不是在絕望的海洋上,一步步往下沉淪。
在這樣的一個亂世,誰也沒有把握每天都能夠看到太陽昇起,與其終日惶惶,倒不如行事求個痛痛快快,這樣也不枉自己來到這人世間走一趟!
一想到這,李孟的獸性已經掙脫了理性的牢籠,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征服和蹂躪,讓兩位愛妻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欲仙欲死,求饒不已。
李孟先向丁家媳婦下手,他將自己的衣物一口氣脫得乾乾淨淨,走上床去,雙手攀上了女人的兩座聖女峰,而後慢慢地將女人的鳳冠、嫁衣、外衣、裙子、肚兜、褻褲、鞋襪一層層地從軀體上剝落下來。不多時,女人全身赤裸地呈現在李孟面前。
李孟沒有對女人有進一步的動作,等了許久也沒有感覺到李孟動靜的女人睜開眼一看,卻發現李孟的魔爪已經伸向了楊家姑娘。
李孟的動作很細膩,他先是除下鳳冠,然後一邊解著新娘子的紅色嫁衣,一邊用嘴唇吻著楊家姑娘的頸部、耳垂、面頰,有時是蜻蜓點水的挑逗,有時則是出其不意的重點攻擊。楊家姑娘還是黃花閨女,只是在出嫁前看過母親贈與自己的春宮畫,哪裡見識過李孟這麼多的手段,不一會兒,她就被李孟逗弄得嬌喘不已,全身發顫。
李孟將楊家姑娘的兩層衣物卸下,新娘子半遮半掩的美妙胴體在燭光的照耀下,格外地誘惑人心,李孟屏住呼吸,伸手將新娘子的羅襪和鞋子移走,兩手從她的腳部往上撫摸,然後一下子觸碰到她的蔭部。
新娘子彷彿被電擊了一般,「哎呀」一聲叫了出來,臉上紅通通的,彷彿喝下了烈酒一般。李孟隔著肚兜,一手按住新娘子的陰阜,另一隻手的手指伸進了褻褲,那裡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和丁家媳婦的寸草不生剛剛完全相反。
李孟的手指輕輕地在森林裡漫步,順著蔭唇一路探尋,摸到了蔭唇頂部的陰Di,李孟的手指按住那顆肉芽兒,前後左右地用力,一股酥麻的感覺慢慢地在新娘子的體內油然而生。她想喊叫,卻又不好意思喊出來,而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地扭動自己的軀體,似乎在逃避李孟愛撫的同時,又在引誘著李孟對自己進行挑逗。
李孟抽出作惡了良久的手指,手指上塗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液體,轉過頭吩咐丁家媳婦:「娘子,還不快過來幫幫你楊家妹子!」
女人一聽,知道李孟想要自己做什麼,不由得又氣又惱,轉過頭去,不看李孟一眼。李孟惡狠狠的威脅,「夫為妻綱,今天剛入我的門就不聽我的話,待會兒為夫要用棍刑好好伺候你!」
知道了李孟那玩意兒厲害的女人這才沒法子地湊過身來,翻轉身子,低下頭去,含住了新娘子的一顆|乳頭,慢慢地使起壞來。
新娘子大窘:「姐姐,這千萬使不得!」
李孟邪惡地笑了起來:「都是自家姐妹,還有什麼使不得的!我們都是一家人,怕個球!」
他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指頭對新娘子陰Di的撩撥,新娘子被他和女人這一使壞,早已按耐不住,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啊……啊……」
淫叫聲來。
此時的女人,光著雪白的屁股,在新娘子身上做著運動,李孟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呢?他將另一隻手按上了女人的私|處,他的一隻手指分開蔭唇,在女人的蔭道內攪動起來。
他的突然襲擊弄得女人頓時猝不及防,屁股劇烈地抖動起來,想擺脫李孟的手指。李孟乘勝追擊,牢牢地玩弄著女人的蔭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