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淨四字。
卻說一年夏天,王三漢夫婦起了個大早,叫起姐妹兩個,匆匆吃過早飯,一家人往地裡去刨食,給莊稼地除草灌溉之類,姐妹兩個顧不得打扮,跟著爹孃就下了地。到了自家地裡,四人開始勞作起來,天氣開始熱起來,姐妹倆都曬得汗流俠背,轉眼間到了中午時分,三漢夫婦回家做午飯,茵兒和胭兒也停下手中的活計,坐在田旁休息。
有個老乞丐,也姓王,年過四十,向來獨來獨往,這天,正好沿路乞討,往江西方向去。這王乞丐一路上風餐路宿,顛簸流離,頭髮幾束幾束粘在一起,滿是皺紋的臉就似那唱京劇的花臉,一塊紅一塊黑,光著個上身,下身用個破麻布遮羞,腳上穿著大小不一的兩隻破鞋。這年頭不好,兵荒馬亂的,做乞丐的也難過活,往往是討十家難得一家會施捨一點餿飯剩菜,幸得真是夏秋季節,沿途多多少少有些瓜果可以果腹。
那王乞丐正沿著官道路過象山村,已是中午時分,王乞丐從早上睜開眼至今,粒米未進,肚子早就咕咕叫,一路上狠飲了幾趟泉水,可是這泉水哪裡抵餓?所以王乞丐走著走著,腳步也開始慢了起來,正想找個蔭涼地給歇歇腳。抬頭一看,前邊有個蘆葦地,靠著河邊有座小茅屋,王乞丐趕緊大步往茅屋走去,指望一能夠休息片刻,指不好還能討個午飯。
傾刻,王乞丐三步並兩步來到茅屋跟前,卻大失所望,這茅屋年久失修,屋中間一個大大的窟窿,看來是荒廢已久了,再走進茅屋,四面牆相對,中間並無一物,老乞丐嘆了一口氣,挨牆徐徐躺下,放下隨身的行禮——幾個破袋。眯著個眼,準備打個盹,可這肚中還直咕咕亂叫。可眼下這麼毒的太陽,只好先歇會了。
那王三漢家的莊稼地,正離那王乞丐歇腳的茅屋不遠,茵兒和胭兒在田邊坐了一會,自覺無趣,那姐姐茵兒起身,往茅屋走去,原來這姐姐尿急,想找個地方小解,知道這茅屋向來沒人居住,所以徑往那茅走去,萬沒想到有個王乞丐在。
茵兒進入茅屋,屋內昏暗,一時未發現那王乞丐,茵兒撩起裙兒,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色的綢褲,從後面退下一半,露出一個肥白的屁股,這王乞丐見有人進來,一時不知善惡,故不作聲,此時茵兒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茵兒的圓圓兩瓣屁股,生得十分豐滿,又白淨,王乞丐活到四十開外,平生卻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裡小鹿亂撞,淫情如火,暗暗想這樣好的屁股,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恨那小肚下邊的私|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聽得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流出,正在消魂的時候,茵兒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繫好褲兒,整好衣襟,準備出去。
王乞丐此時色心大起,從暗處站起來,冷不防地抱住茵兒,驚得茵兒「啊」的一聲,卻馬上出不得聲,原來王乞丐一手攔腰抱住茵兒,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捂住了茵兒的嘴巴。王乞丐只覺一陣香氣撲鼻而入,抱著茵兒恰似抱著軟軟的棉花團一般,這茵兒正值十六七妙齡,自然腰中柔若無骨,此時正被那老乞丐抱著,心中又驚又氣,乞丐身上惡臭撲鼻而來,令茵兒幾欲昏過去,可又被捂住嘴,想喊又喊不出,只能憋得臉通紅,兩隻手不停的推扯,可一柔弱女子,哪裡是一箇中年漢子的對手?只見這王乞丐一個餓虎撲食,把茵兒按在地上,一張臭嘴像仔豬拱食一般,在茵兒臉上親來親去。一隻手捂著茵兒的嘴,另一隻手狠勁地撕開茵兒的上衣,只見裡面還穿了件暗紅小衣,也一把扯去,露出鼓鼓的兩隻雪白大奶,顫顫動來動去,似那象山峰一般堅挺,兩顆米粒大小|乳頭,紅紅點綴著,王乞丐此時獸性大發,把茵兒上衣全部除去,揉成一團,塞進茵兒嘴裡,讓她作聲不得,再把茵兒的兩隻粉嫩的小手壓到茵兒身上,這樣茵兒只能一個腰扭來扭去,不能再動彈了,王乞丐嘴巴湊上去,吸著那又香又軟又挺的Ru房,兩隻手摸著那細細的腰,一會又用力的抓捏著兩隻小兔般的奶,茵兒只覺得一陣酥麻,再也無力反抗。
王乞丐此時似乎力大無窮,誰也看不出,一天粒米未進的一個老頭,竟然這麼有力氣,只見他一隻手在柔軟的奶上,另一隻手卻三下五除二就剝去了茵兒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來,王乞丐顧不上看那茵兒粉紅的蔭部,趕緊解開自己的褲子,那棒棒早已硬如鐵槍,威風凜凜,又粗又長,蔭毛又多又長,恰似那黑頭獅子。而那茵兒未開苞的蔭部,如一個白麵饅頭,中間一點紅,一條細細的縫兒兩邊,寸絲未有,光光滑滑的,一股Chu女香氣,抑面而來,讓人沉醉不已。茵兒無數個夜晚,夢裡,有個英俊的白面書生,能夠結識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