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同心,一定能夠擊敗李信。”王世充想到李世民肯定會前來救援,心中的擔心也放鬆了許多,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他清楚,能不能守住洛陽,關鍵還是在自己。還是在文武百官,只有上下一心,才能抵擋李信,他掃了眾人一眼。說道:“李信來了,他們會將我們手中的田地分給那些賤民,我們的妻女也會變成他的玩物,眾卿。只有心向一處,必定能保護洛陽。”
“君臣用心,擊敗李信。”大殿之中眾人大聲說道。王世充這個雖然不得臣心。可是這一點說的不錯,李信前來,這些人家中的田產必定為李信所得,眾人豈會願意?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李靖率領十萬大軍呼嘯而出,徑自來到洛陽下紮下大營,大營密密麻麻,綿延數里,聲勢浩大,一杆“李”字大旗出現在城下。
“王世充何在?”一隊騎兵護衛著李靖朝洛陽城而來。李靖望著眼前的高大城池,面色平靜,唯獨目光深處閃爍著濃濃的殺機。
“李靖將軍,本王已經向丞相稱臣,也是皇上的臣子,今日你為何要來攻我?”王世充大聲說道。
“王世充,你休要狡辯,你的部下藉著敬酒的機會,想刺殺丞相,陰謀已經暴露。”李靖大聲說道:“本將軍奉丞相之命,請你去關中說個明白。”
“放屁!”王世充忍不住發出一陣怒吼,說道:“朕什麼時候做過行刺丞相的事情來。”王世充心中一陣忐忑,實際上,這個打算他還真的考慮過,只是想到李信武藝十分的厲害,又將這個計劃按捺在心裡,再也沒有進行,沒想到李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是王玄應?王世充說道後來,頓時有些心虛了。
“究竟是不是你,本將軍以為還是鄭王前往長安說個明白為好,你放心,本將軍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李靖接著說道。
“皇上,李信賊子奸詐,您可前往不能答應他啊!”段達大聲說道。雲定興、單雄信等人也紛紛點頭稱是。
“李靖,李信狼子野心,這是擺明著要殺我,我豈會上當?”王世充指著李靖說道:“莫說朕沒有做過此事,就算是做過了,李靖又能將我如何?”王世充面色猙獰,聲音中充斥著不甘,他感覺有些憤懣,對方已經殺到城下了,這就是一種恥辱。
“既然如此,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那就等本將軍親自衝進洛陽城,將你生擒活捉了,獻俘丞相。”李靖調轉馬頭看也不看王世充。
“可惡。”王世充拳頭狠狠的敲在城牆垛子上,目光深處光芒閃爍,冷哼哼的說道:“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夠衝入洛陽城,將我生擒活捉。”
“李靖雖然的兵馬不少,但是想要攻打洛陽,非二十萬大軍不能為之。”單雄信很有把握的說道。眾人也都點了點頭,這也是眾人不怕李靖最根本的緣故。實在是洛陽城太過於堅固了,除掉上次,差點被李世民攻破之外,很少有人能攻的下洛陽城。
王世充望著遠處正在興建的大營,實際上,王世充心中並沒有任何的把握,李信突然對自己發起進攻,看上去很是匆忙,但是他卻知道,進攻自己,恐怕李信在當初進攻蕭銑的時候,就已經考慮了,當初讓王玄應去長安做人質,也不過是迷惑自己,讓自己以為對方下一個進攻目標是李淵,所以就放鬆了警惕,這次果然是吃了大虧,李靖大軍突然殺來,使得洛陽城內的防禦並沒有完全的準備完畢,最起碼,糧草方面就準備的不怎麼充分,現在只能是希望李世民會按照雙方約定,從雀鼠谷進攻河東,然後威脅長安,逼迫李信退兵,或者就是從黎陽方向來支援自己。
他並不知道,這個時候李世民暫時還沒有時間來管自己。他剛剛回朝,李淵就嘉獎了他,不但恢復了所有的爵位,還給他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只是李世民不但沒有任何高興,反而面色陰沉,因為他得到一個訊息,李淵下旨已經將劉文靜打入天牢,至於最後是什麼樣的懲罰,李世民並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是好下場的。失去了劉文靜就意味著自己將會失去一個成熟的謀士,在朝中也失去了一個靠山。不管怎麼樣,劉文靜畢竟是功臣,有的時候,李淵還是很重視這個功臣的。
“獨孤大人,難道父皇已經準備下手了嗎?”書房內,李世民望著獨孤懷恩有些擔心的說道:“朝廷誰都知道,和王世充媾和,也是本王的主意,和劉文靜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何要關押劉文靜?”
“殿下,老臣聽說,您在出徵之前,和太子有過約定?”獨孤懷恩眼中閃爍著一絲狡詐來。
李世民面色一變,好半響才說道:“也不算是約定,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更何況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