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先生為何支援李世民呢?”魏陸面色有些不善的說道。
“哼,將軍乃是武將。不知道這世道變化,不管是鮮卑也好,或者是漢人也好,只要生活在中原,那都是中原人嘛!李信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旁門庶子而已。如何能和隴西李氏相提並論?別看他現在很風光,但是這天下最後還是世家的天下,李信遲早被會被隴西李氏所擊敗的。”
“沒想到老先生這麼有把握?”魏陸不屑的說道:“可惜了,我魏陸是鄭國的將軍。不是李世民的將軍,老先生前來勸降,恐怕還是差了點,若是你能得到皇上的聖旨。讓本將軍投降,那本將軍就投降。若是沒有,無論是李世民也好,或者是李信也好。都不會讓本將軍投降的,李信若是來了,我也會起兵反抗。李世民來了,我也是一樣。”
鄭善果聽了之後面色陰沉,原本想著魏陸看在鄭家的面子上,對李世民會拱手而降,但是沒有想到魏陸居然是如此不識趣,在自己勸說一陣之後,居然還想著死守著忠心,對王世充還是如此的忠心耿耿,難道不知道大廈將傾,這艘破船隨時都會崩潰的嗎?最起碼也應該在李世民或者李信身上選取一個,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選了一個死人。這讓他又氣又怒。
“這麼說,魏將軍是不將我們滎陽鄭家放在眼裡了?”鄭善果面色頓時不好看了,他原以為自己親自前來,魏陸就會俯首稱臣,絕對不敢抗命,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魏陸居然拒絕了自己,這讓他心中很是惱怒,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敢,魏陸忠於天子,只要天子下了聖旨,讓我投奔誰就投奔誰。滎陽鄭家勢力強大,何不前往洛陽,請下天子詔書,我魏陸自然會遵從聖旨的。”魏陸笑眯眯的望著鄭善果說道:“我相信將士們也會是這麼想的。當然,鄭家若是能幫我說服下面的弟兄,我也會答應的。”
“哼哼,不要忘記了,李信的大軍即將殺來。將軍憑藉城中的兩萬人馬可能抵擋的住李信的進攻?”鄭善果不滿的說道:“恐怕到時候滎陽也將會為李信所有,將軍就這麼甘心嗎?將軍若是加入李趙,老夫保將軍侯爵,將軍以為如何?”
“李趙?我不是高門大族,更不是李氏之後,侯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魏陸不在意的說道:“我魏陸只是一個軍人,講究的保家衛國,老先生若是想勸降我,除非是在戰場上擊敗本將軍,否則的話,還是不要說了。”說著就端起面前的茶水,這是要端茶送客的節奏啊!
“哼,但願將軍不要後悔。”鄭善果冷哼哼的望著魏陸一眼,說道:“將軍不要忘記了,這滎陽還是鄭家的滎陽,將軍,以後的道路你可要小心了。”
“哼,我也要告訴老大人,雖然李世民近在遲尺,但是他卻不敢來進攻,因為他打不過李信。三者相互平衡,若是惹急了老子,老子就投靠李信,將滎陽獻給他,我倒要看看李世民是不是有這個膽子對付我滎陽?”魏陸很得意的說道。
“你想怎麼樣?”鄭善果轉過身來,死死的望著魏陸說道。經過魏陸這麼一說,他還真的不敢得罪魏陸,一旦魏陸投靠了李信,滎陽周圍的勢力就會有變化,作為擁護李世民的鄭家,可不想這種事情出現。李世民面對李信和魏陸兩人的進攻,絕對支撐不了多久,最後也只能退回河北。所有的優勢都將會丟失。這不是鄭善果所看到的。
“在本將軍抵禦李信的時候,你們滎陽鄭家不要在後面搗亂,不然的話,我就會開啟城門,讓李信進城,你們鄭家和李信關係不好,嘿嘿,數百年的鄭家會不會被李信一口氣滅門了呢?”魏陸冷哼哼的望著鄭善果說道。目光深處露出一絲得意來。他就是要告訴鄭家,在亂世之中,世家大族根本不算什麼,手中有兵權這才是最重要的。
“但願將軍不要後悔。”鄭善果面色陰沉,甩了甩袍袖,轉身就出了總管府。他是又氣又怒,想他鄭家在滎陽是何等威風,今日卻在一個將軍面前丟了面子,這讓他哪裡能忍受的住。
等到了鄭府的時候,鄭儼接了進去,說道:“父親,魏陸答應了我們的條件了嗎?準備歸順秦王?”
“哼,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真的以為王世充能翻的起來花一樣,居然對王世充死忠。”鄭善果冷哼了一聲,說道:“王世充是什麼東西,魏陸不可能不知道,我懷疑他不是想忠於王世充,而是想著接著機會投降李信。這才是最讓我擔心的地方。”
“是啊,張鎮周在軍中的威望比較高,現在連張鎮周都已經投降了,魏陸這些傢伙未必不會投降啊!”鄭儼攙扶著鄭善果說道。
“所以老夫準備讓秦王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