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家人為人質,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不管怎麼樣,李信都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三郎放心,妾身和母親這段時間是絕對不會出去的。”長孫無垢明白這裡面的複雜的情況,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三郎去了洛陽,也是要小心了。”
“我有一千兵馬護衛在身邊,就算是面對千軍萬馬,不能勝之,若是想逃走也是很輕鬆的。”李信寬慰道。他相信,楊廣在沒有解決西北之事前,是絕對不會對自己下手的。
“放心,我已經在這書房下挖了一條地道,一年多年的時間,都是錦衣衛自己動手的,已經挖到渭河邊,我們在渭河邊有一個宅子,宅子外面有船,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對,立刻帶著母親和承宗前往渭河。”長孫無垢趕緊說道。
“那就好。”李信望著長孫無垢,輕輕的將她攬在懷裡。若是在後世,在長孫無垢這麼大的女孩子,恐怕還是躺在父母的懷抱裡,可是長孫無垢卻已經獨立一方,處理中原的事情,能輔佐自己,幫助自己處理一些自己不方便處理的事情了。不得不說,長孫無垢所承受的壓力是自己難以想象的。
長孫無垢也很享受這種氛圍,輕輕的靠在李信的懷裡,夫妻之間雖然沒有什麼話語,也沒有什麼其他親密動作,可是書房內,卻是顯得很溫馨,長孫無垢更是發出一絲輕輕的呼吸聲,等到李信發現的時候,原來長孫無垢已經不知不覺的靠在李信身上睡著了。李信將長孫無垢抱的更緊了,有這樣的女子作為自己的妻子,還能說什麼呢?一個人帶著孩子,居住在這個隨時能丟掉性命的京師,她不但無怨無悔,更是將這裡的一切都處理的妥妥當當,李信感覺到自己的很幸運。
李信在大興並沒有呆多長時間,只是休息了一個晚上,就領著護衛親兵前往東都洛陽,一千精銳騎兵煞氣騰騰,飛奔在前往洛陽的官道上,從潼關到弘農,再到洛陽,戰馬飛奔,大軍不過五天的時間就到了洛陽,剛剛到了洛陽城外,李信就被楊廣聖旨召入皇宮之中,一千精銳兵馬就留在城外的大營之中。
“虞大人、蘇大人。末將李信見過兩位大人。”李信剛到皇宮前,就碰見了虞世基,在他旁邊還有一個老者,李信認得這個老者就是大隋朝的重臣蘇威。李信趕緊打了一個招呼。
“李將軍,回來啦?”虞世基望著李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只是蘇威只是朝李信點了點頭,目光中甚至還露出一絲不屑來。
李信並沒有在意這些,在朝中他的根基很淺,因為打了幾個勝仗,就升到涼國公這個爵位上,就是蘇威的爵位還不如自己,蘇威在朝中可是很有威望,李信是一個晚輩,蘇威豈會將李信放在心上?
“李信,你認為皇帝此刻還都大興如何?”蘇威忽然說道。
“自然是可以。”李信先是一愣,很快就說道:“我大隋的根基就是在關中,皇帝陛下並沒有下旨遷都,當然應該回歸大興了,只是東都洛陽交通便利,其繁華程度絲毫不在大興之下,皇帝陛下暫且留在這裡也沒什麼。”
“哼,馬屁精。”蘇威聽了之後,面色頓時陰沉了許多,目光中更是有一些不屑,然後看也不看李信一眼,甩了甩袍袖,就上了一邊的馬車,甚至連虞世基都沒有理睬,讓虞世基面色很是尷尬。
“蘇威老大人出自關中,希望著皇帝陛下回到大興。”虞世基望著蘇威遠去的背影,說道:“前不久皇帝陛下剛剛從雁門關回來,他就現在盜賊不止,士兵馬匹極度疲憊,希望陛下回到京城,鞏固朝廷加強國力,謀劃朝廷社稷大事。可惜的是,皇帝陛下並眉頭聽從他的建議。”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大人為何等候在這裡?”虞世基可以說是楊廣的寵臣,他的言行在有點時候可以代表著楊廣的意思,此刻李信看的出來,虞世基對蘇威很是不滿,或者說是皇帝陛下對蘇威已經很不滿了。李信也不喜歡蘇威,蘇威剛才說話的時候,是那樣的高高在上,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模樣,作為文皇帝時期的老臣,這種態度無疑是可以理解的,但若是過於倚老賣老,李信恐怕也不會在乎對方。論爵位,論官位,李信並不害怕蘇威。至於能耐,李信更相信自己遠在蘇威之上。
“皇上可是等候你多時了。”虞世基面帶微笑,招呼李信進了皇宮,忽然裝作不經意的模樣說道:“承淵在到大興之前,去過鄠縣。”
李信聞言一愣,忽然雙眼一亮,對虞世基點了點頭,說道:“去過一次。鄠縣的變化很大,有得地方我都不認得了。”
“承淵,當年的鄠縣可是成就了你啊!”虞世基忽然盯著李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