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李淵來說,就是一個不好的訊息。坐鎮天下,要的就是平衡兩個字,兄弟兩人之間也是有平衡的。只有兩人不停的鬥爭,才能讓他高高在上,若是兩人聯合在一起了,那就不幹李淵什麼事情了。
“太子,這件事情你怎麼看?”李淵冷著臉說道。
“徹查,就算是和王世充議和,這個人也應該由朝廷去派,劉文靜私自行動,形同謀反。”李建成面色陰沉如水,冷哼哼的說道,目光深處閃爍著一絲殺機。殺李世民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說李淵不會同意,日後打天下,還需要李世民呢!不過事情也不能這樣簡簡單單就過去了,必須要給李世民一個教訓,先斬殺劉文靜。斷李世民一隻臂膀。
“不錯,皇上,秦王忠厚老實,先斬後奏這樣的事情絕對是做不出來的,唯獨劉文靜,此人膽大妄為,仗著自己乃是晉陽從龍的功臣,經常口出妄言,他自認為自己功高,平日裡多有不敬。皇上仁慈,不與計較,這一次是實在是太可惡了,連媾和外國這樣的事情也能做的出來,實在是不將朝廷放在眼裡了。”裴寂頓時出言大聲說道。他與劉文靜不和,劉文靜經常反對他,裴寂早就想殺了劉文靜了,只是劉文靜是功臣,不能輕易殺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李建成都想殺劉文靜,那劉文靜就絕對不能留,自己也可以趁機落井下石了。
“等劉文靜回朝之後。將其緝拿,送入刑部監獄問罪。”李淵認為自己的帝王威嚴不能有任何的損害,面色陰沉,毫不猶豫的下令道。他不想殺劉文靜。因為劉文靜是功臣,但是絕對要給劉文靜一個教訓,也要給劉文靜背後的李世民一個教訓。他要告訴李世民,自己給的東西,那就接著,不是自己給的,就不要碰它。
“是。”裴寂低著頭眼珠轉動,腦海之中,卻是在瞬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在他看來,劉文靜必須死,以前是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只要是下了大獄,劉文靜就不要出來了。
“李信擊敗了蕭銑,江南也即將收入囊中,恐怕稱帝的機會到了。”李淵的臉色不好看,什麼王世充之流的,他都沒有看在眼裡,但是李信這個人卻是自己的大敵,打到現在,李淵也沒有在李信手中佔了半點便宜,不僅僅是如此,連帶著自己兩個女兒,一個兒媳婦都被李信給奪走了,這讓李淵感覺是一份非常恥辱的事情。
“李信一旦稱帝,聲勢大漲,秦王的策略是正確的,利用十萬突厥士兵,對河東城進行進攻,不但能消耗突厥人的實力,也能讓李信元氣大傷。”獨孤懷恩目光中閃爍著一絲陰毒,他心中盡是仇恨,這股仇恨不僅僅是針對李信的,還有李淵的,李信將他趕出了關中,所有的勢力一舉蕩平,讓他有家不能回,被迫投靠了李淵。當然李淵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對待他就好像是對待當年的柴氏一樣,吃幹抹淨,拍屁股走人,將獨孤家的錢財、糧草用的差不多了,然後就將子拋棄在一邊。索性的是李淵在面子還過得過去,到底是獨孤家的人,在官場上還是有點人脈的,讓獨孤懷恩仍然在朝堂上待著,只是獨孤懷恩對李淵並不是感恩戴德,相反他認為李淵並沒有給予他想要的,在信任上,權力上,根本就不能和裴寂相提並論,裴寂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宮監而已,終日和那些宮女們廝混的傢伙,這樣的傢伙沒什麼本事也居然上的了朝堂,李淵還是如此的信任此人。獨孤懷恩如何不憤怒。他需要讓李家人窩裡鬥,李信和李淵,李淵父子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這件事情誰去做?”李淵掃了三人一眼,這件事情總是要人去做的,讓李世民下旨,只是這邊眾人剛剛絕對對劉文靜動手,轉眼之間,又讓李世民辦事,倒是有點不地道。
“臣願意前往。”說話的是獨孤懷恩,他決定出去走一遭,反正捉拿劉文靜的主意不是自己出的,而且他還有藉著機會去見李世民,他裴寂支援李建成,那獨孤懷恩就決定暫時支援一下李世民,相比較劉文靜,獨孤懷恩不但是功臣,而且獨孤世家源遠流長,沒看見李信雖然佔據了關中,可是也不敢動獨孤世家的其他旁支嗎?
“既然獨孤家主願意前往,那就立刻出發。”李淵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喜色,說道:“李信這個時候班師回朝,雖然士氣高昂,但是同樣的,他的軍心疲憊,真是需要休整的時候,這個時候出兵,正好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這個時候,蘇定方恐怕是要回長安述職,整個河東城肯定是處在無防備的時候,若是能突然襲擊,弄不好能奪取河東城,若是不行,就以突厥人為先鋒,進攻河東城,在河東堅城之下,消耗突厥人的實力,等雙方殺的差不多的時候,大家一舉進攻。”
“臣聽說,突厥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