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大聲怒吼道。
“可是。”李雄正待分辨。
“大人,李沛儒死了。”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行刑的衙役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哎!李雄啊!國法難容,就是壽陽侯也要負連帶的責任,都被打了二十棍杖。你要理解啊!壽陽侯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到底是年輕人,朝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盯著他,一旦犯錯誤,那就不是壽陽侯一個人的事情了,就是你也要跟著後面倒黴的。”鄭敏行心中一陣咯噔,但還是裝著惋惜的模樣,輕聲解釋道。
“放心,犬子活該如此。”李雄聽了之後,整個人都好像是老了二十歲一樣,面色蒼白,目光無神,聲音中卻是罕見的平淡,他朝鄭敏行拱了拱手,就讓李沛然和李沛勇兩人抬著李沛儒的屍首回了李家。
“哼,真是自作自受,一個堂堂的侯爺不要,卻要一個愚蠢如豬的貨色,李雄真是瞎了一雙眼睛了。”人群之中有人望著李雄父子的背影,不屑的說道。
“是啊,是啊!生子當如李三郎啊!年輕輕輕就是壽陽侯,西域都護府大都督,那就是西域之王啊!再看看李家,嘖嘖,李雄精明一輩子,就是在這件事情瞎了眼了,否則這個時候,我們見了他都要行禮啊!”任何時候,錦上添花者甚少,落井下石者多,這個時候,在周圍的鄉紳豪強之中,對李雄就開始冷言冷語了。甚至有的人想著是不是趁機對李家下手,好趁機滅了李家,向壽陽侯示好。
馬車之中,李信爬在車內,長孫無垢和李芷婉兩個人正在用上等的金瘡藥為李信吐沫傷口,外面傳來段齊的聲音。
“將軍,李沛儒死了。”
長孫無垢玉手輕輕抖動,顯示著此刻心裡的不安,倒是李芷婉面色平靜,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絲毫的顫抖,這讓李信有些驚訝。
“死了就死了,我和他的恩怨早就應該結束了。”李信搖搖頭說道:“命人收集李家不法的證據,準備後用,讓杜先生準備一封奏章,呈遞到皇上那裡。”
“是。”段齊聞言一愣,心中微微一陣嘆息,本是同根生,可是如今李信卻是要了對方的性命,李信這是一朝得志,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要下手。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李雄父子之所以有今日,也是當初種下的因果,李信再怎麼過分,也不會說什麼,更何況李信是做的如此完美,連自己都被杖責了。就算是有李信的對手,也不好拿這件事情來攻訐李信。
馬車很快就到了綠柳山莊,高氏和姚慕雪早早的就迎了出來,那高氏望著李信背上的血跡,也顧不得和長孫無垢、李芷婉見禮,就趕緊命人抬著李信進了臥室。
“勞母親擔心了。”臥室裡,李信望著旁邊的長孫無垢、李芷婉和姚慕雪三個人,拉著高氏的手苦笑道。
“我知道你是為娘報仇,可是也不必將自己給搭進去,讓慕雪她們為你擔心。”高氏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她指著姚慕雪等人說道:“過了兩日,你也是成家立業的人了,以後不僅為你自己考慮,也要為你的妻兒考慮。”
“母親教誨的甚是。”李信在三女面前有些尷尬,今天他也是趁勢而為,以前雖然想做,可是卻害怕流言蜚語,這次卻是光明正大的藉機發難,雖然有些冷酷,但是卻人會說什麼。只是沒有想到,回到家裡被高氏給訓斥了一頓。
“無垢,有些話原本是等你們成親之後再說,今日既然碰到了,為娘就要說一說,三郎雖然是大都督、壽陽侯,但是在家中,你們是妻子,他是你們的丈夫,而不是什麼壽陽侯,既然是夫妻,那就是親人,以後他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妥當的地方,你要勸他。就算是不喜歡,你也要盡到你自己的責任。”高氏望著長孫無垢心中一陣憐惜,她知道,自己等人在李信成親之後,肯定要去西域,而眼前的這個弱女子卻是要去大興。
“婆婆教訓的是。”長孫無垢心中一陣感動。
“來。”高氏看著長孫無垢極為歡喜,從手腕上退下一個碧玉手鐲來,套在長孫無垢的手臂之上,想了想,又從脖子上取下珍珠項鍊一個親手戴在長孫無垢的脖子上,說道:“這是你外祖父遺留下來的,今日我就將它送給你了。”
“謝婆婆。”長孫無垢見識不凡,也看出了那個珍珠項鍊極為不俗,非是一般的人家可擁有,心中雖然好奇,不過歡喜卻是多過好奇,這是高氏對自己的信任,從此之後,雖然李信有三個妻子,可是實際上,卻是以自己為長,當下趕緊跪了下來,任由高氏將項鍊懸掛在自己的脖子之上。
第一百九十一章 成親之前
李芷婉看的分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