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面前站著的正是太子李建成、齊王李元吉。李建成面色陰沉,李元吉卻是面帶冷笑,唯獨李淵雙手靠背。靜靜的望著窗外的太液池,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太子,秦王的話,你怎麼看?”李淵聲音很平靜,但是卻是平靜的可怕,讓李建成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父皇,二弟不過是氣惱之下為之。”李建成斟酌了一番,認真解釋道:“父皇,我們準備出兵進攻洛陽,這件事情本身就沒有和二弟商議,二弟心中不滿也是很正常的。”
“哼,大哥,我可不這麼認為。”李建成話還沒有說話,李元吉就出言說道:“我看二哥就是手上的兵馬太多”
“住口。”李建成轉身對李元吉怒目而視,打斷了他的話,瞪了他一眼,然後對李淵繼續說道:“兩者雖然有矛盾,一個是從大局角度考慮,一個卻是軍事角度考慮,兩者是不一樣的,二郎認為洛陽之地雖然重要,但是與幷州隔了條黃河,管理起來不方便,我們的主要精力也會和現在的王世充一樣,被拖在洛陽城下,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嗯,你說的不錯,這方面朕也認真考慮過了,只是盧楚等人已經有歸順之意,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王世充和李密兩人大戰,兩敗俱傷,我們這個時候出擊正好可以漁翁得利,若是遲上一段時間,李信就會休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