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楊早就沒有盼頭了,蕭瑀若是不趁機投靠李信,難道去投靠李淵,或者遠在荊州的蕭銑不成?更何況,李信親自前往渭河迎接,還帶著楊廣的兩個女人,蕭瑀這個時候若是接著機會上臺階的話,以後還有機會立足朝堂之上嗎?李信可是給足了他的面子,他也是一個聰明人。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呢?”韋園成不屑的說道。
“若是蕭瑀前往巴蜀,成功的可能性還真大,蕭瑀在士林之中聲名遠播,加上也是江南世家之後,他去巴蜀,那些蠻王和豪強們恐怕都會聽從蕭瑀的調遣,李信的眼光還真是不俗啊!”韋匡伯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你看這件事情?”
“就算我們不說,肯定也有人會告訴李淵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賣個好給李淵,免得以後有朝一日,李淵會找我們算賬的。”韋園成搖搖頭說道:“再說。李信也是聰明人,他自然知道我們這些關隴世家留在關中的意義,所以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要求不準洩露,傳給李淵也沒有什麼。實際上。我們都知道,只要李信在長安一日,我們關隴世家就不能動。李淵若是真的有那個心思。就想辦法調動李信離開長安吧!”
“就算李信真的離開長安,恐怕李淵也是有心無力,劉武周背靠突厥,竇建德兵多將廣,與關東世家勾勾搭搭,李淵想要消滅這兩個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韋圓照搖搖頭說道:“這樣最好,天下大亂,我們這些世家才能超然於外,誰都會拉攏我們,誰也不會得罪我們。”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一個人不怎麼在乎世家。
“好了,三弟,你出去告訴山敏,湊齊一筆金錢,別的東西可以不要,但是錦鹽一定要拿下來,不要多的,大隋的一半疆土都要是我們的。”韋園成想了想說道。
“哎,就是不知道,李信到時候如何分配了?”韋圓照搖頭說道:“這麼多東西,隨便流出來一樣,都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若是能盡得其中一樣,不過十數年,就能躋身高門了,錢財不比我們的差啊!”
“那你的意思?讓我們一起去?”韋匡伯聽了之後看了韋園成。
“那就一起去,嘿嘿,相比較關東世家,我們還是能佔到不少的便宜的。”韋園成笑呵呵的說道:“三天的時間,關東世家除非立刻從洛陽前來,快馬加鞭,日夜不休才能趕到長安。”
“剩下的就是關中的那些傢伙了,這可是金山銀山啊!想要得到這些東西,恐怕大家都要撕破臉皮了。”韋圓照有些擔心的說道:“李信這一招還真是狠啊!將我們這些世家一起裝進去了,然後我們還不敢對他怎麼樣。這樣的人,也難怪李淵在他手下吃癟。”
韋園成點了點頭,從一邊取出一張空白信紙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後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遞給韋圓照說道:“去,將這個訊息送給李淵,要讓李淵知道,李信決定對巴蜀用兵,至於出動多少兵馬,領軍大將軍是誰?隨軍將領有哪些都不知道。”
“那就讓李淵去猜吧!”韋圓照嘿嘿的笑了起來,他伸手接了過來,朝兩個兄長拱了拱手,就出了書房。
而此刻,像韋家發生的事情還有許多,大家各自或是從庫房裡搬運金銀財寶,或是計算著用多少的代價才能拿到請柬上的東西,當然,暗地裡給李淵傳遞訊息的人就更多了,雖然黃河被封,但是黃河那麼長,想要徹底的封鎖黃河幾乎是不可能的,單人渡過黃河還是很輕鬆。
而松鶴樓也早已做好了準備工作,整個長安城都陷入了熱鬧之中,整個關中的世家大族都接到了竇義的請柬,不管怎麼樣,也不管能不能拿到其中的份子,這些人都來了,最起碼也能認識幾個能人,加深彼此之間的聯絡;而到了第三天的下午的時候,長安城門口再次衝進來一批騎著高頭大馬的傢伙,還有的人乘坐著馬車,馬車上各有錦旗,或為崔,或為鄭,或為盧,或為李等等,關東五姓七家都來了,甚至洛陽的一些中小型世家也都前來。
“看看,連關東世家都來了,這些人不都是看不上我李信嗎?現在這些人都來了。”松鶴樓的頂樓上,李信領著裴世炬和杜如晦兩人,指著腳下的松鶴樓入口說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自古都是如此。”裴世炬搖搖頭說道。
“老大人,裴家有人來嗎?”杜如晦忽然詢問道。
“應該有吧!”裴世炬不確定的說道:“現在的裴家已經不是老夫做主了,而是裴寂做主了,他現在可是聞喜縣公啊!這個爵位他可是想了許久了,現在總算是奪走了。”
“那可說不定,天下未定,這聞喜縣公到底是誰的,還真是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