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對策,只是等待眾人的開口相求而已,畢竟自己現在在河東。雖然還是獨孤家的家主,但是人走茶涼,這些傢伙未必會像以前那樣。繼續的聽自己的話。
“不錯,李信準備用田畝多少來取代人頭多少,來交稅。”韋園成淡淡的說道:“這是一個大招啊!以前我們可以藏匿人口,朝廷的錢財就減少了,李信現在學聰明瞭,從土地讓我們納稅,這樣一來,我們的損失就大發了。我們每家的人口眾多,但是土地更多,他從土地上開始納稅,這就意味著,我們將會付出更多的錢財,不光是我們,所有的豪強地主也都是如此,而那些賤民們若是家中沒有田地,也就不同納稅,真是可惡啊!”
“李信是看出來了,區區人頭稅並不算什麼,那些賤民們手中沒錢,自然是不用交,他這是在巴結那些賤民們,卻不顧我們的死活。”一個身材矮胖的傢伙惡狠狠的說道:“我家裡田地兩千畝,若是叫土地稅,這需要交多少啊!”
“你兩千畝算什麼,我有五千畝。”另外一個人不屑的說道。
“夠了。”獨孤懷恩瞪了眾人一眼,說道:“李信就是看出了我們的土堆眾多,才會如此,他不但會按照土地來徵稅,更是還要開徵商稅,老夫得到訊息,李信在西北也徵收人頭稅,但是很少,他的西北就是依靠商稅才養了那麼多的兵。以後的商稅才是重中之重,土地稅次之。這些都是我們世家大族的命根子。李信就是世家的掘墓人,這樣人,我們若是還想著擁護,不過數年,我們的基業就會被李信奪的乾乾淨淨。”
“不錯,正是如此。”韋園成也是不滿的說道:“再看看他冊封的武德殿大學士,除掉蕭瑀之外,其他的他身邊的人,杜如晦等等跟隨他多年,現在政事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朝中現在盡是李信一個人的了。”
“他不是皇帝。”韋圓照平靜的說道:“諸位,朝廷的根基是什麼,朝廷的根基是我們這些世家大族,李信如此行為就是準備要摧毀朝廷的根基,若是我們不團結起來,遲早都是會被李信一起消滅掉的。”
“不過,唯獨團結,才能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是世家大族的力量。”獨孤懷恩掃了眾人一眼,很得意的說道:“不瞞諸位,河東城即可就要攻下了,屈突通準備歸順我趙王。有河東在手,就等於在長安城上懸掛著一柄利劍,這柄利劍隨時都能出鞘,進入關中,斬殺李信,不過,這就需要諸位的配合了。”
“如何配合?李靖在藍田招兵,若不是我們從中作梗,恐怕李靖現在已經招收了三五萬兵馬了。”竇抗嫉妒的看了獨孤懷恩一眼,他現在很後悔沒有早一點跟隨李淵去河東,現在去河東,比以後去河東得到的東西更多,可惜的是,現在李信的人馬也不知道有多少終日巡遊在黃河岸邊,想要去河東,那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是拖家帶口的了。
“這個配合?”獨孤懷恩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正待說話,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之聲,在密室中的眾人頓時臉色變了起來,獨孤懷恩更是目露恐懼之色,其他的世家總體上還是在長安城,表面上臣服李信,可是獨孤懷恩卻是徹底的加入李淵的懷抱,那算是反賊了。這個時候偷偷的來到了京師長安,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啊!
“父親。”門外傳來一陣嬌喝聲,卻見獨孤鳳一身紅衣闖了進來,臉上更是露出憤怒之色。
“怎麼回事?”獨孤懷恩一見是獨孤鳳,緊張的心思頓時放了下來,臉上又恢復了威嚴,冷冷的望著獨孤鳳,若不是獨孤鳳武藝高強,是獨孤世家的人才,獨孤懷恩早就開始喝罵了。
“錦衣衛封了獨孤世家,正在抓捕獨孤世家的人員。三娘他們都已經被抓了。”獨孤鳳緊張的說道。當**戰的時候,獨孤懷恩雖然帶走了老小,但是到底是帶走了嫡系人物,他的妾侍、庶子等等還丟在長安城。
“啊!賊子敢爾,居然敢抓我們獨孤世家的人?”獨孤懷恩雙目赤紅大聲的怒吼道。其他的韋家、元家、竇家等等臉上都露出慌亂之色,在他們看來,李信絕對不敢動世家的半分毫毛,等了這麼多天,眾人也就沒有將李信放在心上,現在沒想到猛然之間,獨孤世家倒黴,錦衣衛衝上來了,弄不好什麼時候就輪到自己了。
“不是獨孤世家,而是我們家。”獨孤鳳低聲說道。
“獨孤嫡系!”眾人聽了面色複雜,剛才的吵鬧聲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心裡也頓時鬆了下來,原來並不是整個獨孤世家,而是獨孤懷恩的嫡系,這些人一下子就明白李信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殺雞嚇猴,或許這不是一隻雞,而是一隻猴子。
“錦衣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