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謠言李建成,或許還被認為是打擊敵人,可是謠傳李元吉,那就是無恥無下限了,因為在眾人看來,李元吉沒有任何的價值,與太子之位,與兩國爭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頂多也就是抹黑了李淵和李趙而已,這樣的事情看上起就有點無恥了。難怪李淵和大臣們都是如此模樣了。
“陛下,李信此人奸詐無恥已經是出了名的,上次有謠言中傷太子殿下,這次又中傷齊王,這說明此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的能耐了,陛下不必擔心。”李神通是宗室大將,這個時候也只有他出面說話了。
“朕好歹也是他的老丈人,這樣抹黑朕,他這個做女婿的有什麼好處?”李淵喘著粗氣,冷哼哼的說道:“謠言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武士彠,已經查出來了嗎?”
“平原。謠言是從平原傳過來的,為首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不過很快就被人滅口了。”武士彠趕緊說道:“我們暫時還並不能確定是李信派人造謠的。”
“什麼意思?”李淵面色一愣,驚訝的說道。
“這個,臣願意私下裡說。”武士彠有些緊張的說道。
“哼!”李淵聽了之後面色一緊冷哼了一聲,招過武士彠,示意武士彠上寶座身邊來。武士彠先是一愣,最後還是走了上去。在李淵身邊說了幾句話。
李淵面色平靜,最後擺了擺手。就想著坐下來,忽然感覺到腦袋一暈,身材搖搖晃晃,最後終於摔倒了下來,耳中只聽見一陣陣驚慌的喊叫聲,李淵想阻止,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面前正站著裴寂等人,頓時嘆了口氣,又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這個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
“皇上。事情還沒有查出來,不必擔心。”裴寂雖然不知道武士彠到底說了什麼,但還是上前寬慰道。
“那個逆子啊!”李淵一陣長嘆。
“陛下,臣以為還是應該召集太子、秦王和齊王三人來對質的好。有什麼事情大家當面說清楚了。免得中了李信的奸計啊!”裴寂一聽,頓時知道這件事情與幾個皇子有關,趕緊提醒道:“想來李信已經知道太子殿下即將登基即位的事情,太子有人望,恐怕這也是李信不想看到的事情,所以才會讓人散佈謠言。齊王不想讓這件案子審下去,殺了證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李淵聞言一愣,雙目一亮。對裴寂說道:“裴卿所言甚是,想來是這樣,不過,對質還是要對質一下。傳旨太子、秦王和齊王,讓他們現在,不。明日一早來見朕。我們父子三人好久都沒有在一起說說話了。”
“臣遵旨。”裴寂聽了之後頓時鬆了口氣,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最好的結果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將所有的罪過都堆到李信身上去。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東宮,李建成和李元吉正在大殿內大吵起來,李建成指著李元吉罵道:“你這個愚蠢的東西,居然去射殺那幾個證人,你不知道那些是趙風找到的人嗎?是用來證明謠言傳自李唐,你倒好,居然殺了他們,殺了也就殺了,可是還留下尾巴,說你愚蠢,你還真愚蠢。”
“大哥,那不是李信散播的謠言,是李世民,絕對是李世民。”李元吉面色猙獰,大聲的說道:“這是一個陰謀,若是那幾個人被審訊,絕對會說出來的。”
“你,你還真的?”李建成聽了之後嘴巴張的老大,目光呆滯指著李元吉說道,他也是官場上的老人了,從李元吉的一席話中,就聽出了一絲異樣,頓時指著李元吉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元吉也知道失言,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苦笑道:“大哥,你以為我想啊,我是被李世民給害的,那天晚上喝酒,酒裡面放了東西,本來出去的時候,想找一個宮女,沒想到被人引到張妃沐浴的地方去了。這才做了這樣的荒唐事。”
“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李建成看著李元吉的樣子,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沒想到殺了人不說,更重要的是,還真有其事,難怪李元吉會去殺那幾個造謠的證人,根子居然是在這裡。
“這件事情只有李世民知道,所以我懷疑這個謠言就是李世民造出來的。大哥,李世民絕對是一個白眼狼,這段時間看上去很老實,躲在自己的府邸都不出來,對你也極為恭順,但是他奪取太子的心從來沒有變,大哥,這個人絕對不能留了。”李元吉陰森森的說道。
“若真是李世民,那事情可就大發了,他絕對不會安心做他的秦王的。”李建成這個時候也沒有去考慮李元吉的破事,關心的是自己的太子之位,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