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推開綦公順周圍的親兵,說道:“綦將軍,難道沒有看見令公子後面的追兵嗎?李信分明就是想讓令公子為先鋒,利用你開啟城門的那一瞬間衝入城來,甚至令公子隨行計程車兵中,都有李信的奸細,李信此人奸詐,為了登州,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將軍還是要小心為是。”
“這?”綦公順面色一變,有些遲疑了。
“現在登州是李信最後的機會,若是奪取了登州,李信就能憑藉登州要地,抵擋太子大軍,到時候,大趙的計劃就會付之東流,太子殿下動用了幾十萬大軍,也因為將軍的舉動而遭到毀滅性的的打擊,這樣的責任將軍能承擔嗎?”宇文寶聲色俱厲的大聲說道。
“不行,外面除掉我的兒子之外,還有許多士兵,這些士兵也是為了你們大趙而犧牲的,若是戰死在沙場上也就算了,現在既然到了城下,那就必須要將他們救回來,更何況,後面雖然有騎兵追擊,但是老夫看那騎兵人數很少,我們在城頭上,以弓箭射之,必定能嚇住他們。”綦公順大聲說道。
這不僅僅是為了他的兒子,更是為了劉蘭,也是為了遠處正逃回來計程車兵,足足有數百人之多。綦公順豈會放棄?
“登州為重,大趙眼看著就能憑藉登州抵擋李信的進攻,這個時候,就算是死了再多的人也沒有擊殺李信重要。”宇文寶面色猙獰大聲說道。
“胡說,我們的弟弟就在外面,豈能不救,李趙的生死存亡與我們登州有什麼關係?”一聲怒吼傳了過來,卻見是兩個身材高大的漢子,手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