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錢塘侯有這樣的福分,
“哼。”蕭瑀看的分明,沒有將韋園成趕出朝堂,蕭瑀本身就很不爽,現在封了他做了郡公,蕭瑀心中就有氣了,今日夜宴。李信居然賞了對方一盤西湖醋魚,蕭瑀本身是很不屑的,不成想,除掉韋園成之外,沒想到除掉韋園成之外,還有一個竇義。
竇義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商賈而已,自古以來,從來就沒有商賈封侯的。更是沒有商賈還能列於朝堂之上的,蕭瑀頓時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實際上,許多人都看見李信賞賜的菜餚,對於韋園成眾人並沒有什麼。只剩下一絲羨慕而已,畢竟人家是世家大族,但是竇義,眾人心中就不一樣了。竇義名聲不顯,只是一個商人,現在卻能位居朝堂之上。而且是封了侯爵,前面也加上了開國兩個字,心裡不平衡的人許多,李信今天是封了許多爵位,加起來有數百位之多,但是這些爵位,或是名家,或是大將,但卻沒有一個商人的。
只是這些傢伙都很狡詐,一見李信賞賜了竇義,說明竇義很得李信欣賞,就算是蕭瑀心中雖然不滿,也不想現在說出來,現在是什麼時候,是李信的登基大典,這個時候說出來,不是觸李信的眉頭嗎?就算是不想讓竇義佔便宜,也得等一等。
不過,他不說,並不代表著別人不說,大殿之後,一聲大吼傳了過來,頓時使得大殿之中,樂聲陡然靜了下來。
“皇上,您以一個商賈之流與臣等並列,將臣等放在何地?”
大殿之中瞬間寂靜下來,眾人紛紛望了過去,只見角落處走出一個官員來,面色黝黑,雙目如電,蕭瑀認得對方正是自己的手下權萬紀,頓時皺了皺沒頭,雖然這個傢伙講出來的東西,是自己也想講出來的,只是在這個時候說話,無疑是不妥當的。
李信登基,舉國同慶,誰敢在這個時候說話,權萬紀這是發了什麼瘋,想要直諫也得尋找機會吧!這個時候不管是有罪沒罪,在李信心中肯定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哦!權卿有何高見?”李信心中也是暗怒,他並沒有看權萬紀,而是望著蕭瑀,在他看來,這並不是權萬紀的意思,一個小小的侍御史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出來說話,指責自己不應該將竇義封侯?這是重農或者重商之間的鬥爭。難道韋園成離開武德殿還不夠的嗎?
“陛下,治國或以德,或以禮,或者是以法,不管怎麼樣,都沒有以商,商人重利逐利,他們好逸惡勞,盤剝百姓,前不久京師作坊之事就是明證,陛下治理天下,依靠的是讀書人,是各位打仗的將軍們,而是卑賤的商賈,陛下冊封群臣,居然冊封一個商賈為錢塘侯,位列群臣之上,為朝廷勳貴,臣認為不妥,還請陛下明察。”權萬紀卻好像是沒有感受到眼前的局勢一樣,站在朝堂之上大聲說道。
“權大人,今日是陛下登基大典,舉國同慶,這件事情還是等明日再說吧!”杜如晦站起身來,冷哼哼的說道。
“陛下,權萬紀此刻出言,干擾朝廷大殿,攻訐朝廷勳貴,有失體統,臣以為當重罰。”韋園成豈會放棄這樣的機會,這個權萬紀和以前的王淼一樣,都是蕭瑀的手下,這個時候不出手,以前的虧豈不是白吃了。杜如晦雖然有大事化小的意思,可是韋園成卻不想。
李信面色陰沉,好好的一個登基大典就這樣被人破壞了,自己剛剛登基,還沒有嘗過皇上的甜頭,一場宴會也有人前來鬧事。
“都是臣的罪過,臣不過是一個卑賤之人,得皇上信賴,已經是要得天之幸,豈敢窺視爵位,還請陛下收回成命。”竇義一見上面的李信面色陰沉,心中極為難受,認為今天的一切都好像是自己弄出來的。趕緊上前請罪。
“竇大人有何罪?”韋園成站起身來,正容說道:“皇上,竇大人雖然是商賈之身,但是這些年為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戶部年年富餘,金錢無數,糧食、木棉、精鐵等等,這些軍需都與竇大人有很大關聯,若沒有竇大人的賺錢手段,我們大唐也不會有今日。權大人,你剛剛從地方調到京師來,做侍御史,想必不知道竇大人的本事,有些話,不能聽了別人說什麼就說什麼?有些話,不是隨便就能說的出來的。蕭大人,你以為呢?”
“韋園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瑀忍不住怒視韋園成,冷哼了一聲,說道:“莫非韋大人認為,權大人這話是老夫教的不成?”
“這可是蕭老大人自己說的,下官可沒說。”韋園成笑呵呵的說道,絲毫沒有將蕭瑀的威脅放在眼中。
“夠了,你們當這裡是大街上嗎?個個身著朱紫,卻像是一個潑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