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鬧的。
徐世績雖然有心阻止,想一舉奪取汴州,也算是斷了李信的後路,但是山東才是這些軍閥的家。山東出了事情,就算是幹出了偌大的成績,恐怕也沒有辦法享受,無奈之下,只得領軍朝李信殺了過來。心中卻是暗恨李信,居然給自己來這麼一招,讓自己進攻汴州的事情落空。
只是讓徐世績鬱悶的是,等他的兵馬殺到曹州的時候。李信的兵馬再次離開曹州,朝單縣殺了過去。一路上狂飆突進,更讓人氣惱的是,李信每到一地,就將那些地主惡霸盡數抓了起來,在縣城舉行公審,或是殺頭。或是鞭笞,或是充軍等等,至於那些名聲比較好的土豪士紳,都是以禮相待,一時間李信的威望逐漸在山東樹立起來了。甚至有計程車紳都稱讚李信,這讓徐世績的感覺更加不好。無奈之下,只得跟在李信身後,圍追堵截,至於汴州更是被徐世績忘至腦後,甚至還督促李元吉兵馬也進入山東,聯手對付李信。
至於當初徐世績在奏章裡寫的進攻汴州,活捉李信的話也等於放屁,隨著李信的主動出擊,這一切都被李信給擊毀了,還連帶著山東全境吃了大虧。
遠在千里之外的長安城,雖然不能說勳貴遍地走,高官多如狗的境界,但是相對來說,長安城還是聚集了許多達官貴人,其中最重要的當然是宗室中人,相比較其他王朝,李信的大唐有一個怪異的現場,那就是宗室,李信有宗室嗎?那肯定是有的,壽陽李家雖然主家被滅,可是旁支還有的,只是這些人都不被李信所認可,還有就是趙郡李氏,趙郡李氏全族都遷到長安來了,李信也是一個大方的人,讓李仁安做了宗正,處理李氏宗室之事,順帶也給了李仁安一個趙郡公的爵位,其他的李守素為隴西郡公,實際上宗室的爵位都並不高,畢竟趙郡李與李信實際上都隔著一層。
不過雖然是郡公,可是畢竟是名義上的宗室,在長安的各部衙門之中,趙郡李的子弟們還是佔據了一些位置,李仁安作為宗正實際上也經常入宮拜見太后,也算是拉一下家常,宗族中的幼小子弟也都入宮陪伴李承宗、李承基等人讀書,最起碼,李唐宗室在表面上已經繁榮起來了。
?李仁安府邸,李昊有單獨的書房,這個李仁安嫡長子李昊實際上也被李信封為廣陵侯,在李家宗室之中也算是唯一一位有爵位在身的二代子弟,畢竟他與李信有舊,還說服了李信歸入趙郡李的行列,所以才會被封為侯爵,在金吾衛做了一箇中郎將,倒是有點權力。
“大哥,今天怎麼沒有在金吾衛當差?”一個神情俊朗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看見正在研讀兵法的李昊,目光深處閃爍著一絲嫉妒來。他是李昊的弟弟李然。
“今天輪到我休沐,所以就回來看看書。”李昊抬起頭,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你不在工部待著,怎麼也回來了?”
“我在工部不就是一個樣子而已嘛!拿點俸祿,也不用幹活,這就是宗室子弟啊!”李然自嘲的坐了下來,說道:“咱們那位皇帝陛下吝嗇的很,小弟又不像大哥那樣,當年也算是救了皇帝一命,所以封了一個侯爵,小弟可只是一個小小的工部主事,小官,工部需不需要我都是兩說。”
“胡說,二弟,以後這些話在家裡說說也就算了,在外面就不要亂說。皇帝陛下英明神武,賞罰分明,一上來就給你封侯封公,滿朝文武能心服嗎?還有那些將軍們,他們的爵位都是拿性命換來的,你我又有什麼功勞,能竊取此位?”李昊搖搖頭說道:“為兄也只希望能儘自己一份力量,為皇帝陛下效力,最起碼也不能讓其他笑話我們宗室。”
“哼,我看皇帝陛下就是太仁慈了,哦,對別人仁慈,對自家人嚴格,我們是宗室,誰讓他們不是宗室呢!宗室合該享榮華富貴的。”李然不屑一顧的說道。
“糊塗,別人不知道這個宗室怎麼來的,你難道也不知道嗎?”李昊忍不住將手中的書籍丟了下來,不滿的說道:“皇上對我們宗室本身就怎麼在意,他需要的是一個門面,若是惹怒了他,他不介意除掉我們這些宗室,李然,我聽說你最近和朝中的一些公子走的很近,還有,怡紅樓的頭牌是怎麼回事?你哪裡有那麼多錢去**她。”
“怎麼,這個你也管?”李然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慌亂,不滿的說道:“我自然有我的生錢渠道,哼,現在哪個官員不是三妻四妾的,我不過是**一個頭牌而已,那又算什麼。”
“我自然是管不到什麼,但是記住了,不要讓捉到把柄了,不然的話,連父親都救不了你。”李昊冷哼了一聲。
“你當你的金吾衛中郎將,我當我的工部主事,大家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