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恐怕第一個對自己下手就是他了。
“不是,我是在大汗當心,大唐皇帝現在還沒有動靜,顯然是不正常的。若李靖哪裡並不缺少糧草,那我們守在這裡又有什麼意義呢?”淮南公主搖搖頭說道:“大唐皇帝不會這麼簡單到,為了自己的性命,而無視那三十萬大軍。”
“面對我們的軍隊,他能做什麼?難道強行突圍嗎?那城中的糧草就是我們的。至於李靖那裡?除非他能得到一個月的糧草,不然的話,這個時候肯定已經是被頡利所擊敗。”突利笑呵呵的說道:“只是大唐的軍隊,驍勇善戰,頡利想要擊敗李靖的大軍,恐怕不是一般的困難。雙方最後肯定是大唐軍隊被擊敗,但是頡利可汗也損失慘重。”
突利一臉的洋洋得意,這種結果正好是他所想象的那樣,也只能是這樣,才能讓他在兩個強者之間,繼續生存下去。
“大汗,以前若是因為大唐皇帝兵馬比較少,所以不敢強行進攻,可是現在他的援軍已經來了。這種樣子還沒有進攻,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淮南公主忍不住勸說道。
突利面色一變,他忽然之間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那就是李信的兵馬已經有數萬之眾,雖然還不如自己的兵馬,可這裡是中原,若是雙方大戰,最後也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可是大唐卻能因此而將糧草運到前線三十萬大軍那裡,豈能等到現在。
“大汗。大汗,定襄急報。”
正在這個時候,耶律相馬闖了進來,臉上還露出驚恐之色,大聲說道:“大汗,前線傳來的急報。李靖擊敗了大汗,讓大汗損失了將近十萬人馬,現在大汗已經退守定襄,大軍由阿史那思摩掌管,死守惡陽嶺。這是大汗讓人送來的。讓大汗立刻回軍惡陽嶺,幫助阿史那思摩防守惡陽嶺,一舉擊敗李靖。”
“怎麼可能?”突利一下子將耶律相馬手中的書信,頡利可汗並沒有掩飾自己的失敗,而是將自己如何上當,如何失敗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是命令自己快速回軍至惡陽嶺,幫助阿史那思摩防守惡陽嶺。
“愚蠢,愚蠢,三十萬大軍居然連對手數萬人都沒有擊殺,反而自己死傷無數,真是愚蠢之輩。連夷男都被李靖所擒拿,恥辱啊!這是我阿史那家族的恥辱。”突利面色陰沉,在大帳內走來走去,冷哼哼的說道:“讓我去幫助他守惡陽嶺,真是虧他想的出來。”
“大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大汗上當了,李靖的糧草能讓李靖吃上一個月。我們在這邊雖然封鎖住了太原,但是李信棋高一著,已經提前將一個月的糧草送給了李靖,這才讓李靖輕鬆度過了難關。”耶律相馬低聲說道。
大帳內一片沉靜,無論是突利或者是耶律相馬,更或者是淮南公主都是如此,誰也不會想到,李信居然如此信任李靖,戰爭才剛剛開始,就給他送去了一個月的糧草,這才是造成頡利可汗失敗最根本的原因。
“李信恐怕是要向我們發起進攻了,既然頡利那裡尋找不到缺口,只能是對我們下手。”突利可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現在撤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告訴我們的勇士,大家準備開始戰鬥吧!”
而此刻,就在太原城的皇宮中,李信一身青衣,行走在御花園中,這個時候的御花園中草木盛開,各種花卉爭相鬥豔,一陣香氣流轉其中。
唯獨與環境不一樣的就是,旁邊的竇紅線面色平靜,一身紅裝,行走在李信身後半步的距離,兩人就這樣默默的行走著,雙方都不說話。
“長樂雖然姓竇,但是日後還是放在上書房讀書吧!”李信想了想,終於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香侯府沒有男子,盡是一群女子,一個男子漢生活在香侯府有些不適合。”
“香侯府可不是脂粉堆?若是生活在皇宮之中,勾心鬥角,那才不是一個好地方。竇家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可不能讓他生活在爾虞我詐之中。皇上不會認為,您的幾個兒子還真是兄弟情深,我可以斷定,等他們成年之後,都會想得到你的那張椅子,到那個時候拉幫結派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長樂不適合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誰也不知道,下一任帝王會不會對不親近自己的臣子下手。”
“你!”李信聽了面色不好看,沒想到竇紅線居然如此說自己,但是他卻沒有辦法來反駁此事,現在雖然還沒有什麼動靜,但日後自己的那些兒子恐怕都不是什麼好貨色。竇長樂放在御書房內,真的是一個好的選擇嗎?恐怕就是李信自己也不敢斷定。
“皇上。你準備什麼時候對突利發起進攻?”竇紅線並沒有繼續這回話題,而是轉到了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