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兒身。”李信低聲說道:“一個小女子居然敢為了自己的父親,跪在行宮前。單獨面見朕,這樣的膽略,莫說是女子,就是有些男子都不敢為之。在朕面前,侃侃而談,分析利弊。針砭時弊,說的是頭頭是道,短短几句話,就讓朕不得不徹查此事。這樣的女子乃是宰相之才,可惜了,只是一個女子。”
“陛下。”韋園成聽了有些擔心的望著李信。他可是聽明白了,李信居然想徹查此事,這就關係到朝廷的穩定了,這就會給地方豪強一個訊號,朝廷已經不允許地方豪強架空地方官員,或者與地方官員同流合汙等等,必定會引起那些地方豪強的反彈。畢竟前面改吏員為官員,雖然也是改變這種局面的一種形勢,但那好歹是升官了,這次可不一樣,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陛下,臣以為徹查此事不是什麼朝廷內部權力的分配,更重要是關係朝廷的公信,朝廷不能因為此事涉及到地方豪強和朝廷的關係而改變什麼,主要的是這個案件的是非分明,朝廷針對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針對公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無論是鄭仁基也好,或者是薛城歸也好,誰對了就獎賞誰,誰錯了那就是處置誰。”岑文字出列大聲說道。
“不過一個鄭仁基就是了,陛下若是不想知罪,就將其貶到其他的地方去,這個時候朝廷需要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