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需要大軍坐鎮,陛下在這裡可等不了多少天。”
“褚大人放心。三天之內,下官就解決此事。”岑文字趕緊說道。
韋園成也不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甩了甩袍袖就出了大殿。褚遂良說的不錯。不能因為一點小事而鬧到陛下面前去,否則的話,他這個武德殿大學士也就當到頭了。他已經嘗過了失去權柄的滋味,豈會再來一次。更何況,現在的大唐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唐,關中世家對李信的作用明顯是小了許多,要知道,現在武德殿中關東世家一個都沒有,那些傢伙可是等著自己出錯呢!
不過,岑文字這件事情提醒了自己,江南世家在朝中話語權增加了許多,上面還有一個蕭瑀,後宮之中,還有前隋的兩位公主,蕭梁還有一位,力量太大,這對於朝廷各個勢力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朝廷若是沒有關東世家,各方的力量就不能平衡,得想個辦法將江南世家趕走一個。岑文字是不能想了,只能是選蕭瑀那個老頭子了。反正蕭瑀已經老了,也該回家休息了。
且不說韋園成的一番算計,那知府衙門之中,鄭仁基看著面前的女兒,只是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去見李信了。心中欣慰的同時,還有一絲懊惱。
“父親,皇上必定會答應徹查此事的,父親為何還是如此煩惱?”鄭麗婉眼珠轉動,笑嘻嘻的詢問道。
“我的事情朝廷自然是有公論,哪裡需要你一個女孩子為父親奔波的,而且,陛下那裡!你,哎!”鄭仁基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鄭仁基知道李信是什麼人物,更是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人物,有什麼樣的姿色,只是此事關係李信的聲譽,就是鄭仁基也不敢提出來。
“皇上,皇上神情如何?”憋了半響,鄭仁基才詢問了一句,望著鄭麗婉的目光中充斥著一絲探尋,一絲尷尬。這些話的確不像是父親應該詢問的。
鄭麗婉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明白鄭仁基言語中的意思,粉臉微紅,目光中露出一絲羞澀來,沉默了半響,才說道:“皇上,還好吧!看不出來。”鄭麗婉露出一絲惋惜,還有一絲不甘來。想她鄭麗婉自詡為聰明絕頂,世間的男子哪裡有他看不透的,可是今天卻是遇到了挫折,最起碼,李信心中所想,就不是她能看透的。
“哼!皇上天縱神武,白手起家,開創了大唐江山,今年才三十出頭,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看的清楚皇上心中所想?”鄭仁基不屑的說道:“這些日子就在家裡待著,不要出去了。皇上既然肯見你,想必肯定會徹查此案的。這個時候出去,弄不好那些傢伙會藉機生事的。我相信,皇上肯定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他若是不給,以後朝廷的官員,誰還敢為他辦事啊!”鄭麗婉很得意的說道。
“住口。”鄭仁基瞪了自己女兒一眼,嚇的鄭麗婉吐了吐香舌,這個時候也知道如此說李信是一種無禮的舉動。若是傳揚出去,恐怕也被對手抓住把柄。
“大人,外面有人自稱是武德殿大學士岑文字要見大人。”
這個時候,書房外面傳來下人緊張的聲音。武德殿大學士,這是大唐王朝官僚體系之中,最上層的幾個人。這個時候前來,恐怕有大事發生。
“快,快走。”鄭仁基心中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岑文字的前來,說明大唐皇帝準備插手此事了。
“岑大人。”鄭仁基親自將岑文字迎了進來,只是看見岑文字身邊的中年人的時候,面色頓時差了許多,在大唐的官場上,這這個人誰都認識,那就是錦衣衛指揮使沈千秋。在官場上,任何人都不喜歡和錦衣衛的人聯絡在一起。沒想到,今日沈千秋居然來到這裡。
“鄭大人。”岑文字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官位高,而有絲毫怠慢之處,反而顯得更加的謙虛謹慎,讓鄭仁基直點頭,真正的大官,就應該是這樣的姿態。
“鄭小姐。”沈千秋卻是朝鄭仁基身後行了一禮。
鄭仁基這才看到自己的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前廳,面色變了變,只是看著沈千秋的模樣,只是是在心裡嘆了口氣,沈千秋都是這樣的態度,那就說明躲在深宮之中的皇帝陛下也是這樣的態度,難道自己的女兒也要入宮嗎?
“鄭大人認為漢中如何?”岑文字看著面前的香茗,端了起來,輕聲說道。
“漢中?”鄭仁基面色一變,最後嘆息道:“陛下已經有聖旨下達了,漢中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最起碼能有一個養老的地方。”巴蜀雖然風景不錯,但是那個地方都是蠻荒、落後的代名詞,河東乃是上郡,靠近京畿,在這個地方做知府,自然是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