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才,按照道理,就應該以家國天下為念,當年你跟隨李世民的時候,朕相信,你就是想發揮你的才能,既然如此,為何到了朕這裡,就寧願躲在書屋之中,終日以書為伴呢?你忠於李世民,那是小忠,忠於天下人,這才是大忠。玄齡是一個聰明人,為何要因為小忠而放棄大忠呢?這不是讓天下人笑話的嗎?或者說,你認為朕的誠意不夠?”
“臣死罪,臣死罪,還請陛下治罪。”房玄齡聽了之後老臉一陣通紅,他不敢為李信效命,實際上是因為害怕有人嘲笑他,他與岑文字不一樣,岑文字並不是忠於蕭銑,甚至蕭銑還在猜忌他,但是李世民對房玄齡卻是推心置腹,委以重任,如今李世民已死,雖然他是因為和李信的打賭的緣故,接受了李信的官職,但並沒有為李信效命。說的徹底點,就是因為自己的名聲而言,現在經過李信這麼一說,才知道自己是大錯而特錯,一時間老臉上盡是羞愧之色。
“玄齡請起,說到底,是朕來的晚了,不然的話,玄齡恐怕早就出山了。朕就能再多一隻臂膀了。”李信將房玄齡攙扶起來,說道:“還是朕的錯,不然的話,哪裡有如此尷尬的局面。”
“陛下說的是竇義之事?”房玄齡詢問道。
“不錯,子不教父之過,一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