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又怎麼會慘死?”
雲羅點頭道:“我知道,元羅,你出去準備受刑吧!”
元羅顫聲問:“姐,還真要打啊?”
雲羅面沉似水,道:“這是軍紀,不得違反!”
元羅只得低頭領命,乖乖退下去,雲羅看著面色如土的三龍大酋長,道:“三龍,家父待你一向不薄,十年前蒙古人將你你們部落從鄂爾多旗攆出來,要不是我父親收留你,你們部落早就不存在了,想不到你居然狼心狗肺,做出背叛我們西涼的勾當,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三龍大酋長嘆道:“元帥,三龍我並非老糊塗了,而是,數年前我們父子去中原,路途中遇到馬匪打劫,要不是華彬大俠相救,只怕早就死於非命了,我這樣做,只是想報答他的恩情,還請元帥體諒我啊。”
雲羅一拍帥案,罵道:“混賬!三龍,虧你也是年過半百的智者,難道不知道我們西涼對你有恩在先?要是沒有我們的援救,那裡有你後來的中原遇險?十年前,你和你的部落早就被蒙古人斬盡殺絕了。你勾結程世傑手下,哪兒是什麼報恩?分明是想獨霸夢蘭西里,你好糊塗啊!契丹人背地裡打的什麼主意,你以為幫助他們佔領了夢蘭西里,他們真的會將這塊寶地送給你,你真是好幼稚啊!”
雲羅說完,哼了一聲,也沒有說如何處置三龍大酋長,倒是直奔元羅受罰之處。
四小姐跟著雲羅過來,看到司刑計程車兵當真將元羅按在地上,眼瞅著那一記記軍棍落下去,四小姐心中震驚,想不到雲羅治軍如此嚴厲,杖罰自己的親妹居然毫不留情。雲羅走過去,道元羅跟前蹲下來,面無表情的問:“元羅,疼不疼?”
元羅頭上豆粒大小的冷汗直流,雖然有受虐的嗜好,卻從來沒有接受過如此厲害的刑罰,那司刑士兵可不像她身邊的兩個師父,到時候能夠掌握一下輕重,這記記軍棍打下來,都是實打實的與肉接觸,眨眼之間,元羅的臀部已經是鮮血淋淋。
“姐,能不疼嗎,不過我還撐得住!”
雲羅點點頭,道:“令不嚴不足以穩定軍心,你知錯認罰就好!”
雲羅說完,對四小姐說:“詠琪,我們走。”
四小姐看了一眼正在咬著牙接受杖刑的元羅,猶豫了一下,道:“雲羅,她到底是你的親妹,況且又沒有造成大錯,現在元羅已經知錯,能不能點到為止?”
雲羅道:“軍法就是軍法,沒有點到為止的道理。”
元羅咬著牙說:“姐姐,我明白,你不用管我,我能挺得住。”
四小姐搖搖頭,心道:“看來她們姐妹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話又說回來,或許這種鐵的紀律,正是西涼兵所向披靡的法寶。數年前,玉門關外蒙阿度一戰,西涼兵以少勝多,大敗回鶻的經典戰役,足以證明雲羅的雄才偉略,這方面自己真是要向她好好學習啊。”
四小姐跟著雲羅來到帥府後院,四小姐道:“雲羅,那個叛徒你還沒有發落呢,你打算怎麼辦?”
雲羅笑道:“詠琪,我這一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三龍他們現在暫時留著,等會兒我再處罰他們,對了!這兩天你感覺怎樣?”
四小姐停下來,運動了一下筋骨,道:“外傷基本上已無大礙,只是經脈還是有些問題,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假使明日遼軍來與我們決戰,我即刻就能上陣殺敵,也好抱金沙灘之仇。”
雲羅點頭,吩咐左右:“靜臥剛剛打造的神兵抬上來!”
不大工夫,兩名士兵抬著一口三尖兩刃刀走過來,四小姐欣喜道:“雲羅,三尖兩刃刀?”
她走過去,結果那口刀,只覺得沉甸甸十分墜手,刀杆略粗,入手冰涼,細看竟是精銅所鑄,刀刃雪亮森寒,刀身脊高,略帶微黑之色,看上去絕非普通鑌鐵所造。在手中揮舞了一圈,竟然十分趁手。
雲羅道:“詠琪,前年有人贈我一塊三十三斤中的萬年寒鐵,我一直想鑄造一杆絕世神兵,只是考慮到這三十三斤萬年寒鐵一旦鑄造兵器的話,再加上兵器的身子,重量就要超過一百斤,這樣重的的兵器普通人定難以使用。昨日看到你在恢復臂力訓練的時候,竟能舉起五百斤的石鎖,真是讓人汗顏,我對詠琪你可真是佩服的不得了。於是命人打造了這口三尖兩刃刀送給你。“四小姐愛惜的將寶刀捧在懷裡,道:“雲羅,你如何知道我使用的兵器是三尖兩刃刀?”
雲羅微笑道:“別忘了,我也是帶兵的將領,金沙灘之戰雖然我並沒有參與,但是那一戰的情景早有人向我做過了具體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