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玉臀上,又在上面來了兩巴掌。元羅顫抖了一下,卻無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動,元羅又再輕輕哼了起來。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羅的頭狂猛挺動幾次,終於將精華狂射入她的小密壺裡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來,粘滿Jing液的下體仍然不住跳動,元羅那出席開花的嫩貝,露出其中鮮紅的嫩肉,白滑的Jing液不斷緩緩流出,本來就飽滿的蜜唇腫成個小饅頭,微微的翕開,股間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與會蔭部的芳草淫靡地貼在兩側,晶瑩閃亮的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了膝蓋,曼妙無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兩聲。
對別人虐待慣了的元羅,今天徹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這樣的舒服,元羅喘著粗氣,懇求道:“你都將人家這樣了,還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著急,我還有第三個問題沒問你呢。”
元羅道:“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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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打了一個哈且,道:“你父親現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玉門關天線,與大遼回鶻周旋到底,還是另有想法?總之他現在和朝廷已經有了二心了,你也不要瞞我,老老實實將來,否則還有你好受的。”
元羅氣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鷹犬,是皇上派你來調查我們西涼的嗎?”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這個嘛!我先不說,你能不能先告訴我?”
元羅道:“我父親怎麼想的,我哪裡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想回答啊!”
“你想幹什麼?”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盤中的樹枝,心中一動,有了主意,過去將上面的香梨摘下來,剩下一截光禿禿的梨樹枝,六郎點點頭,將其折斷,選中其中一節,用手試試彈性十足,樂道:“再不說實話,六爺可要對你上刑了。”
元羅向來喜歡刑具,可是從來還沒有聯想過這麼一截小樹枝能夠上什麼刑?索性硬著口氣道:“你這小無賴,在我身上佔了便宜,還想強行逼供嗎?”
六郎嘿嘿笑著湊上來,道:“看你這屋子裡面,滿牆上掛的全是行刑的傢伙,不過六爺給你來一個新鮮的,保你沒有試驗過。”
六郎說完,就分開元羅的雙腿,將那截梨樹枝彎曲起來,送入元羅的蜜壺之中,待進入深處,六郎手指一送,那滿具彈性的梨樹枝一下子掙開,將元羅刺的哎呀一聲叫出來。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羅扭動著身子,跟感覺到那梨樹枝在自己身體之內兩頭尖尖地,正好戳著自己最粉嫩的地方,臉上不由得既是嬌羞,優勢震怒,“你,好可惡,癢死我了,快給我取出來。”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
元羅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這兒慢慢想吧。”
六郎丟下元羅逃離西涼侯府,飛快地來到客棧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見六郎神色慌張,問道:“六郎,你這是怎麼了?”
六郎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強Jian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們來玉門關可是要辦正事的,你倒好,處處惹下風流債。到底是將誰家的小姐法辦了?”
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辦,是非法辦理啊,我們快些逃走吧,西涼根本沒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說我已經做了這等事,興不定這會兒,那個小蠻女已經緩過來,正帶兵抓那我們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們這就走,好在這裡離與踢館不是很遠,到了蕭綽那裡就安全了。”
二人馬上離開客棧,剛離開玉門關,就聽後面人喊馬嘶,元羅的親兵已經追了上來,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與他們交戰,只管策馬狂奔,離玉門關越來越遠,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後,六郎見天色已黑,停住馬對慕容雪航道:“看來今天是到不了玉提關了,我們對這裡道路不熟悉,連個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暫住一夜,白天再趕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儘管被六郎羞辱的時候,元羅有時候是性慾高漲的,但是事情結束之後,她已經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將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掙脫開綁繩,穿起衣服喚來親兵,吩咐全力緝拿六郎,可是親兵追了一下午也沒有追上,回來稟報元羅,元羅氣的不得了,就傳令叫來易千山,一腔怒氣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